“呵呵，前輩的咳嗽還沒治好？這麼多年了，沒被咳死也算奇蹟了。”柳然望着出現的人影，微微笑道。
這一句話讓天缺眼中寒光一閃，但是卻沒有表露出來，微微笑了笑說道：“想不到當年被追殺的滿天跑的後輩弟子，現在的膽子更加大了。”
聽到天缺的話，柳然微微笑了笑道：“拖前輩的福，晚輩還活的好好的，不過前輩能不能活過今晚，我就不知道了。”
這句話，讓天缺目光直視柳然。隨即臉色猛地大變，深吸了一口氣，連說三個好：“好！好！好！不虧是當年年輕一代的第一人，真後悔當年沒有不顧一切殺了你。”
天缺眼中殺意凜然，沒有想到當年被他追的滿天跑的後輩，此刻卻已經凌駕他之上了，實力連他都看不透。
“前輩當年沒能殺我，所以柳然感覺抱歉，今日送上門來讓你殺。不過就不知道前輩的本事，有沒有以往的凌厲了。”柳然隨意的說道。
“哼！”天缺冷哼了一聲，“柳然，就算你強我又如何，在天蛇宮，就算用人也能磨死你。”
而旁邊的怪老頭聽到天缺的話，心頭卻猛地一跳。他儘管知道柳然很強，但是沒有相當柳然強到這種地步，連天缺都自認比不上，以這老傢伙的秉性，要不是強太多的話，絕對不可能說出這樣認輸的話語。
“人？就他們？”柳然失笑，眼中滿是不屑之意，“想不到前輩老的已經連腦袋都出問題了。嘖嘖，你覺得一隻螞蟻，和一羣螞蟻對我來說有區別了？到了前輩這個層次，居然還認爲人數能起到作用。呃，當然，你要是能拿出數以萬計的人來，倒是可以磨死我。”
這句話，讓天缺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冷哼了一聲，對着那層層把柳然包圍的人施展了一個眼神。頓時，這羣人猛的變幻位置，很顯然是一個陣法，把柳然包圍在中心的位置。
“要是他們的力量全部凝聚在一人身上呢？”天缺哼了一聲，雖然這樣的代價有些高，但是能把柳然解決也值得了。不過，天缺也只是威懾，並不像動手。
“螞蟻就是螞蟻，堆積如山也比不上猛虎。”柳然無所謂的評價道。
這句話讓天缺怒急，深吸了一口道：“柳然，你不要你忘記當初的那個約定。”
聽到天缺搬出那個約定，柳然滿是鄙夷之色，從他來之時，就猜測到這種可能：“別用那約定壓我。那是你們的事情，我只是私仇而已？當年你追殺我的事情，還有天蛇打了我結義妹妹柳心一掌的事情，都得和你們算清楚。當初，我隱世的時候就說過，欠我的，終歸是要還的。今日，你們天蛇宮就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