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輕輕的吐出了一口氣之後,關晨這才收回功,睜開眼睛,看向了龍老,開口說道:“日月星辰訣的第三境界果真的很難煉。”
龍老淡淡笑道:“你以爲神階的武訣是白稱的嗎?就算它只是殘缺的,但是它依舊還是神階的,這是無可置疑的。對了,以你現在武師的修爲,加上你的武靈武技,足以與五級武師對抗了,所以現在我們就去景山看一看吧,深入景山,看看能不能夠找到五品武獸,將之滅殺,取得內丹,淨月冰丹的鍛造,刻不容緩!”
關晨聞言,臉色也是微微凝重了一些,朝着他微微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說的不錯,但是再去景山之前,我們還是先去拍賣會看一看有沒有,如果沒有的話,那麼再說吧。”
由於今天並沒有課程,再加上貂蟬與大小雙喬去襄陽逛街了,憑着她們三個人的修爲一般人不敢對他們怎麼樣,所以關晨也就沒有去理會他們,這樣下來的話,那麼自己一天下來的時間就變得很充足了。
當即關晨便去了拍賣會一次,但是很可惜,並沒有五品武獸的靈丹,不過關晨還是狠狠的收颳了二十多萬鍛造材料,樂得那拍賣會的主事人哈哈大笑要跟關晨做兄弟。當然了,關晨收颳了那麼多材料,褲兜裡的錢也變得寥寥無幾了。從三十多萬金幣變成了現在的三十金幣了。沒有辦法,鍛造材料一向都是在吸人血的。
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情關晨並不會感到驚訝,反正對於他來說,錢乃是身外之物,所以關晨並不會在意,反正他是一個鍛造師,隨便煉造一些一兩品的武器拿去拍賣就有豐收了,何必在意這些錢呢?
從襄陽的武極拍賣會出來之後,關晨一路直線朝着東城門走去,但是卻在這個時候發現,東城門正有無數的神槍禁衛軍在守着,一看,這才發現東城門被封門了!
關晨看到了這裡,極爲無奈,東城是距離景山最近的一條
路,如果再朝着南門走遠路的話,估計來回太陽都已經下山了。
看了看天色,關晨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自言自語的說道:“唉,算了,我還是等等看再說吧。”
可是時間越來越近,東城門聚集的百姓也是更多了,但是封門卻是依舊在持續,頓時惹起了百姓的抗議了起來,場面開始慢慢的出現了騷亂。
果然不出所料,百姓們終於忍不住反抗了起來,紛紛朝着神槍禁衛軍涌去,正確來說,是涌向城門,但是神槍禁衛軍個個身經百戰,而且都是武靈師,普通老百姓怎麼可能是神槍禁衛軍的對手?所以沒有兩下子,那些騷亂的平民百姓便被神槍禁衛軍給打了回去。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一輛極爲豪華的馬車卻是飛馬的朝着城門外飛奔而來,同時後面還帶着大隊人馬,風塵僕僕,格外壯觀,可是偏偏不湊巧,在城門的大道之上,正有一個女孩坐在那裡大哭着喊媽媽,而那輛馬車所經過的路正是那小孩的地方!
看到了這裡,關晨的臉色驟然一變,來不及多說什麼,腳掌重重的踏在了地面之上,隨即身體便一躍而上,飛快的從人羣之中的肩膀之上踩過,緊接着腳掌踏地,一把手便抱起了小女孩,同時身體朝着一旁側身而去,就在那一瞬之間,馬車頓時與關晨擦身而過。
這個時候,關晨便將女孩還給了那位母親,眼眸之中泛起了一抹冷光,開口說道:“你們這些神槍禁衛軍算什麼本事,只會欺負平民百姓而已,現在襄陽城並無戰事,爲何要封門?你們這不是存心在爲難這些平民百姓嗎?”
這個時候,一個神槍禁衛軍頭領便站了出來,眼眸之中散發出了一股殺伐之氣,隨即看着關晨,冷冷的說道:“哪裡來的毛頭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敢跟你官大爺這樣說話!”
關晨聞言,冷哼了一聲,開口說道:“怎麼?你以爲你是官就了不起嗎?告訴你,就算是站在我面
前的是天子,他犯了錯誤我也會說!你沒有聽說過,天下犯法與庶民同罪嗎?”
聽到了關晨的這一番話,在場的人神色便是大變,關晨還真是大膽,還從來沒有多少人敢這樣正面的說出來,而神槍禁衛軍的頭領則是臉色大怒,指着他說道:“大膽,你竟然敢這樣說君上!來人,給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臭小子!”
“是!”
聽到了這一番話,關晨微微冷笑了一聲,說道:“哼,想動手?好!我倒要看看,襄陽城的禁衛軍有多厲害!”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阻止了這場紛爭:“住手!”
聲音是在馬車的車廂之中傳來的,關晨轉過身看去,這個時候正有一個下人扶着一個身穿華麗衣服的清秀公子走下馬車來,輕輕的揮了揮手中的紙扇,清秀公子踏步走來,含笑看着關晨,而那個神槍禁衛軍頭領看到了那清秀公子,臉上莫名的多出了一股驚恐,急忙作揖道:“慕容公子,還請見諒,屬下立刻便把這個小子拖走。”
“誒,無妨!”清秀公子微微一笑,隨即便看着關晨,收起紙扇,微微作揖,開口說道:“在下慕容城,閣下剛纔的那一句天下犯法與庶民同罪說的太好了,跟在下的想法不謀而合啊!”
關晨聞言,微微皺了皺眉頭,這個清秀公子看上去的年齡跟自己差不多,不過舉止談吐極爲優雅,看來也是一個門閥子弟,擡起頭看向了那馬車後面的大隊人馬,有一些騎兵手中握着的正是一支刺着“慕容”二字的旗幟。
看到了這樣的情景,關晨眼睛的瞳孔微微收縮了一下,心裡暗道:“難道這就是中原俗稱的戰鬥世家門閥慕容家?”
想到了這裡,關晨的心裡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股不安的感覺出來,他入世已經不早,對於武極世界的門閥認識多多少少還是有一些知道的,特別是這個慕容家,趙統與馬承他們都有說過,而且語氣是頗爲的忌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