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是一場高尚的詩詞鑑賞大會,是一場不摻雜任何其他意義的盛會,在上官雲天的挑釁下,變成了一場賭局。
老者只是搖了搖頭,左邊那個涼亭中坐的人,可是他得罪不起的。而且,城主大人親自接待,親自交代將李家的涼亭給他們。這其中的關係,這些人的身份他不用想都知道。
“好,果然有氣魄,是個男人!”葉寒故意將男人兩個字的音說得很重。上官雲天,卻是咬着嘴脣,拳頭捏得咯咯作響。對於天風學院的事情,恐怕他上官家對李家不會那麼善罷甘休的。
“你先來,還是我先來?”上官雲天對着刀疤拱手說道,表面上非常的紳士風度,其實心裡卻是冷笑:這樣一個人,來和他比賽,不是將一件防禦寶貝拱手相讓麼?甚至他還在想,是不是自己的遭遇得到了上天的可憐,特意派這個人來賞賜他的。
“刀疤,你他媽的是不是男人啊。冤家路窄,狹路相逢,勇者勝!我是怎麼交你的?就算你不是他的對手,這是文學比賽,又不是要你拼命,你幹嘛垂頭喪氣的?”刀疤的身體猛的顫抖了一下,葉寒的聲音在他腦海中炸響。
葉寒的話似乎起到了一點效果,刀疤已經擡起了頭,不過這回卻是望着天空,依然在躲避着下邊衆人的目光。刀疤是個粗人,是個惡霸出身,他最在意的就是別人看不起他。葉寒的話,正深深的觸動着他心中的痛,拳頭握得緊緊的。
“你先來吧!我是個男人,應該讓着你的!”刀疤這句話可大頭了,雖然從葉寒那裡知道對面這個傢伙被人廢了。但是,聽他的口氣,就好像將對方當成了一個女人。
“放心,爲了上官家的聲望,爲了防禦靈寶,我不會給你一般見識的。”上官雲天沒有發作,只是嘴角出現一絲得意的笑容。
“深山僻谷增彩,窮戶陋室添馨。異卉奇葩永伴,盪滌碌碌煩心。”左手放在身後,昂首挺胸,望着會場高臺上放着的幾盆蘭花,上官雲天脫口而出。一首讚美蘭花的詩,帶着幾許傷感吟唱了出來。
“怎麼樣?還上得了檯面吧?不知道兄臺下面帶給大家的會是什麼樣的驚喜呢?”上官雲天的詩,在這個世界上來說,不得不說已經算得上秒,短短几句,就將蘭花描寫的非常的珍貴,臺下很多人滿是讚歎之色。
“寒,怎麼辦,看來那個人還有幾下子。”汪敏有點擔心的望着葉寒,刀疤幾斤幾兩她怎麼會不知道。葉寒誇下海口,輸了可是要輸上一件寶貝的。
“沒擔心,接着看下去!”葉寒微閉着雙眼,將茶杯停在嘴巴前面而不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