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須大哥,要不然我們就去漢國吧,我最近聽說漢軍打敗了正來進攻的獸人大軍,
而且我能感覺,我們可以從漢國那裡獲得物資和食物。”一名矮人說着,他們在人族
的城市中游走了數日,他從酒館裡面打聽到最多就是路人們,說漢軍怎麼樣打敗了獸
人大軍,而且他絕對不是爲了喝酒在跑到了酒館裡面。
“也這隻能這樣子,現在整個人族的所有國家都在整軍備戰,我們很難從他們的國家
購買到一切的軍用物資和食糧,我們的前線的物資已經非常緊張了,我們的烈錘長老
已經數次向我們發送信件,內容無一都是讓我們快點找物資,我們不能在等了。”銅
須他已經可以從信件看到了他們前線的情況有些多緊張了,他們現在需要物資和糧食
否側那怕鮮血一族和地精一族的大軍沒有攻破他們的防線,他們也會因爲國家的物資
沒有辦法向前線提供,從而導致整個前線戰敗,可是他們已經失敗不起來了,他們已
經和鮮血一族和地精一族戰鬥太久了,在他出生以來他每天都能聽見自己的母親和他
說前線戰事。
“如果在可以在漢國那裡搞到一些美酒就更加好。”另一名矮人開始幻想自己能從漢
人的手中購買到大量的美酒一般。
“不要做這些無用的幻想,我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銅須並沒有其他矮人那麼樂觀
他十分清楚如果在一定的時間之內,還不能帶回夠的物資,那麼他們的軍隊就只能在
飢餓中和敵人作戰,他們的盔甲將會被破壞,他們的利劍將會失去原本的光芒,他們
的鮮血只能成就敵人的戰績。
“青墨將軍,陛下來信,說讓我們向獸人大軍,馬上發起攻擊,但是如果碰大量的獸
人,你們可以自行撤退。”一名傳令兵帶着江無海的信件過來,江無海現在需要馬上
知道,他一直在大力防備的獸人大軍是否存在,因爲想征服整個半獸人,兵力太少就
沒有任何用處,那怕半獸人的戰鬥在低,可是怎麼說人家的數量也絕對少,而且半獸
人多多少少都已經學會了如何打造盔甲和武器。
“馬上通知萬夫長以上的指揮官,馬上過來開會,我需要親自帶兵出征。”青墨馬上
就反應過,他們救下來的那名半獸人說的話,那可能是真的,如果真是那名半獸人說
的那樣,那麼人族爲了減輕半獸人的壓力,那麼勢必需要向留守這裡的獸人馬上發起
進攻。
“青墨將軍,漢王陛下有什麼指示嗎?”一百名萬夫長看着走進來的青墨馬上就開口
問道,現在整個格林要塞可算是兵馬強壯,除開青色墨的一萬名重裝刀客之名,整個
要塞都已經集起了一百萬名漢軍精銳士兵。
看着滿員的格林要塞,青墨他完全敢拍着胸口對着江無海保證說,獸人要想攻破格林
要塞沒有死上三、四百萬的軍隊,當然這些軍隊指的不是那些炮灰獸人,而是真正的
獸人軍隊,那怕獸人去動兩名聖級高人,他青墨也敢保證能拖住他們,而且光是格林
要塞上面的守城器械,只要守軍沒有出現混亂,他們完全可以靠着守城器械的優勢,
和一名聖級高人拼個不分上下。
“漢王陛下需要我們向獸人大軍發起進攻。”青墨沒有這麼多的廢話,直接和這些人
明說了,漢軍向來注重戰功這一點,十分讓這些軍人喜歡。
“我願意爲先鋒。”
“我也願意爲先鋒。”
這些萬夫長瞬間開始熱血上頭,之前的戰役讓後面出來的萬夫長們,根本沒有得到任
何的戰功,沒有戰功自然就沒有說服力,而且看着和自己同等職位的同事們,身上帶
着各種代表榮耀的胸章,說不羨慕都是見鬼來的。
“各位安靜一下,我只需要十個萬人隊而已,其他人都要留在格林要塞裡面,我可不
希望在我出征的這段時間裡,聽到了格林要塞已經失守的消息,而且我會讓我的副官
留下。”青墨看着這些恨不能,馬上就帶着自己手下的士兵,快速衝出去和獸人拼命
用獸人的鮮血來換取榮耀的衆人們,可惜他不能帶這麼多的人一起出徵,因爲格林要
塞還需要有人來防守。
“各們,如果說戰鬥力,整個格林要塞無疑說是我的萬人隊最強,我帶着我的士兵在
格林要塞的城牆上血戰,從開始到結束沒有後退一步,整個萬人隊的兄弟基本換了一
遍。”一名在上一次和獸人大戰的萬夫長站起來說道,他這次之所以想出徵,不單止
是爲了榮耀,更加是爲了他死去的兄弟們報仇,他每當夜晚閉上眼準備休息的時候,
他的眼睛總會出現自己的士兵,帶着一身的鮮血抱着一名又一名的獸人,從城牆上跳
下去的場景,他需要用獸人的鮮血來爲自己的兄弟報仇。
“兄弟,我知道你想報仇的想法十分強烈,可是你的隊裡多數都是新兵,這次出征我
需要活着帶他們回來,所以你的請求我不能答應。”青墨直接就拒絕道,他十分清楚
這些在戰場活下來的老兵的實力,但是他不能在帶着他們去送死,而已他手下的新兵
太多了,那怕有些系統的幫助,但還是沒有辦法改變他們沒有染過鮮血的事實。
“將軍,爲什麼。”那名萬夫長有些不想不通。
“我的兄弟,你需要休息。”青墨看着有些激動的萬夫長,直接起身慢慢的走到他的
身邊並用壓了壓,他看見到這名萬夫長如此表現,他就更加不能讓他上戰場,他已經
給仇恨擋住了雙眼,他害怕他一上戰場就想着怎麼和敵人同歸以盡。
“可是我還很強壯,我不需要休息,我真的不需要休息。”他看着青墨的眼睛,他的
語氣慢慢的就下去了,他已經知道了青墨的決定,而且在打下的話,他都不能保證,
自己是否能活着回來,但是仇恨已經讓他有點失去應有的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