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剋剋裡叔叔,爲什麼不讓人家和他們說話啊!”清菡十不滿的拍打着剋剋裡的手臂,要知道她可是一直想問一下,這些騎士知不知道如何拯救她的哥哥,而且她也是十分飢餓了,拿了別人的東西,就要給別人錢的。
“他們不是一般的騎士,你沒有發現嗎?他們身上個個都充滿了殺氣,可見是常年在戰場拼殺的百戰之士,而且從那名騎士的口中來看,他們好像碰到了什麼麻煩,正在向其他地方支援,所以小姐你在怎麼問他們,他們也不會理我們的。”剋剋裡微笑說道,其實他還有點沒有說,那就是那一隊騎兵手中的戰旗,上面的戰旗明顯就是刻畫着一條金色的巨龍,而且還不是他們平時經常見到的龍族,也就不是那些西方的巨龍,而是屬於東方傳說裡面的神龍,在戰火大陸上面,唯一使用這種戰旗的軍隊,就只有一個那就是漢軍,這一面戰旗已經成爲了漢軍代表,凡是插滿漢軍戰旗的地方,都是已經屬於漢軍的地盤,更加讓人感覺到漢軍利害就是他們那一身強悍實力,他們敢和獸人叫板,還能正面擊潰獸人部隊,陣前砍殺獸人大將。
而且漢國的國力也是十分厚,在和黑暗神殿開戰這麼來,從來沒有聽過漢國內部那一座城市會缺少生活物資,戰爭也沒有影響到漢國平民的生活,更加讓感覺到漢國國力雄厚的,還是他們敢在戰爭時期,大量向其他國家出口大量的軍用和民用物資,極大的影響了黑暗神殿作戰效率,可以說黑暗神殿的失敗,有十分之一都是漢國間隔性造成的,在其他國家軍隊缺少大量的武器和盔甲時候,漢國就大量出口這些軍用物資,而且價格還是保證在戰時的價格,質量還要比很多國家自己製造盔甲和武器還要好,剋剋裡之所不敢,讓清菡和那一隊騎兵說話,就是害怕漢軍騎兵們認出來,清菡是黑暗神殿宮殿長的親妹妹,到時候用腳想一下都知道,他們要面臨漢軍大軍追殺。
“是人家想知道,要怎麼在可以拯救自己的哥哥。”清菡十分不滿的巴了巴自己的小嘴巴,同時還拉了拉剋剋裡的衣服。
“小姐,那怕就算要問,也要去他們要塞的負責人在知道,這些在戰場上面拼殺的士兵是不會知道這些東西的。”剋剋裡摸了摸清菡的頭髮,雙目充滿的慈祥看着清菡,在他的眼裡,清菡就是一個永遠長不到的小女孩。
“好吧,”清菡直接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說道,對於她來說,她根本就是沒有出過遠門,自然是聽從經驗十足的剋剋裡,而且她也不相信剋剋裡會傷害她,這麼多年來,凡是她自己有點什麼事,第一個最緊張就是剋剋裡。
“已經確定了,是一些土匪襲擊的嗎?”木塵臉色鐵青着問道,他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明明已經花了這麼大的力氣,好不容易把黑暗神殿的人給打了出去,結果還沒有等他安穩幾天,突然又傳來消息,有一些土匪襲擊了向這邊過來的商人車隊,還殺戮了不少的商人,已經至少有數百名商人死在這些人手裡,這讓木塵身上十分無光。
更加讓木塵十分不喜這些人的原因,主要不單止他們敢襲殺了過往的商人車隊,在黑暗神殿攻擊過來的時候,這些人也不敢向黑暗神殿反抗,就只知道躲藏在山區裡面,等他們把黑暗神殿打退了,這些人又跑出來搞事,對於這種小人,木塵自然是有多少殺多少。
“是的,木塵將軍,洛陽第一軍團的騎兵部隊,剛剛是已經擊潰了他們,只不過因爲天色太晚了,騎兵部隊並沒有接着追擊,而是保護商隊現在向要塞前進。”那名士兵回覆着,剛剛清菡碰到的那一支着急着行軍漢軍騎兵部隊,其實就是爲支援一支,給受到土匪襲擊的商隊。
“傳來下去,讓洛陽第二軍團,馬上抽派兩支萬人隊去消滅他們,同時去通知一下樹靈將軍,讓他也派出一些樹靈,協助洛陽第二軍團消滅那些土匪,我到要看一下,是他們這些土匪利害,還是我手下的洛陽第二軍團利害。”木塵之前沒有管他們,原因就是當時的黑暗神殿大軍還在外面壓着,他可不敢抽調前線的兵力,用來消滅掉這些土匪,而且這些土匪最煩人的情況,就是他們打不過你們,他們往森林裡面一跑,你就拿他們沒有辦法,大軍不可能一直在森林裡面,和這些土匪玩着躲躲貓遊戲,所以之前還在這邊的那幾個國家,每次去消滅這些土匪,多數只是抓到幾條小魚,那些大魚一條都抓不住。
這也是爲什麼木塵要從樹靈的樹靈軍團裡面,抽調一些樹靈出來,這些樹靈個個都是天生的叢林戰的專家,想在森林裡面躲過他們的追擊,這個難度可不低,如果土匪想在森林裡面伏擊他們,那麼樹靈就會教他們,怎麼做人。
“最好別讓我活抓了你們,要不然我絕對活砍了你們。”木塵看着已經離開的士兵,他低聲說道,木塵在漢軍將領裡面,性格其實是比較溫和的將領,但是溫和不代表,木塵就是軟了,相反在對於一些問題上現,他還要比那些極度偏執的將領還要偏執,就像對於這些土匪,如果這些人只是搶了一些錢財,木塵還不至以要這麼對付他們,最多就是招安他們,因爲在怎麼說,這些人都可以是因爲給生活逼迫沒有辦法,所以對於這種人進行招安,效果還是十分不錯的。
但是對於那些搶了錢財,還要把人殺人乾淨的土匪,那麼木塵對於他們的做法,也就只有一種,那也就是殺,你們不是喜歡殺人嗎?那麼我殺你們也是十分正常,因爲他已經不止一次收到這個問題,本來剛剛開始他還不注意,可是順着這些土匪這種做法,是切底已經激怒了他。
木塵看着窗口外面的黑晚,他的心情就如同黑晚中的冰冷的寒風,他本來已經是不想在制更加多的殺戮,人族在經過這麼多次的戰爭中,已經損失不少了,所以能不殺人就少殺點,讓人族恢復點元氣,可是這些人的做爲,實在難以讓人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