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魂尊被煉金術士的機械給dǎ dǎo了?”
“剛纔那一擊,威力不止魂尊吧?”
此時不僅僅學宮的學生倒吸一口涼氣,是高臺坐着的一衆魂聖魂尊都跟着倒吸一口涼氣。
對於鍊金術,他們任何人都清楚,只要有一個模型,將來能擴大出無數個模型。當然,前提是需要有充足的鍊金術師儲備。
但是,他們從來沒有想過,一個鍊金術師製造出來的機械傀儡,能夠將一個四星魂的巔峰魂尊強者,打的如此狼狽不堪。
即便,秦雲飛剛纔略施小計,也有龍君的推波助瀾。
但,能夠只一擊,便將如此強悍的魂尊,打的如此狼狽,秦雲飛的這個發電機,也足以笑傲整個鍊金術師的世界了。
而面對如此短暫的驚歎之後,卻成了那些魂尊之間利益掛鉤的關鍵。
尤其是那些本打算依附葉家的,此時紛紛站出來,指責道,“不過是測試,你至於將葉老哥打成如此重傷麼!”
“臭小子!你可知道,機關傀儡之術,不過是末流!你竟然還敢當衆行兇!”
他們敢當衆指着秦雲飛,並不是他們蠢,反而是因爲他們足夠的聰明,所以纔敢如此當衆貶低秦雲飛。
龍城的大人物都知道,龍君喜歡面子,所做的任何事,都以自己的面子爲尊。
而此時秦雲飛戰勝了葉空城,表面是爲龍華立了大功。
但是,仔細想一下,他當衆勝了葉空城,其實也是勝了龍君。
畢竟,龍君與他打賭,如今他勝了,那不是讓龍君難堪?
所以,這些人敢如此有恃無恐的站出來,算今日龍君礙於面子,將來也肯定要狠狠的修理秦雲飛。
因此,自己今天站出來,算龍君表面不爽,在私下,也會對自己這些人,有些好感。
且不說將來給自己封疆拜侯,若能在每年分配的魔晶之,多分那十分之一,對自己將來的修爲,都是一大好處啊。
所以,這纔會有這麼多人,甘願出面對秦雲飛展開一番兇殘的批鬥。
但是,在這些人對秦雲飛一頓瘋狂批鬥的時候,秦雲飛卻依舊是一副自信滿滿的微笑。
他沒有搭理這些勢力之人,而是拱手笑道,“龍君大人,如今結果已經出來,您確定了麼?”
龍君見到秦雲飛這認真的模樣,她此時心情,當真是兩難。
一來,秦雲飛製造出來的東西,她真的很喜歡,所以,算秦雲飛輸了,她也不願意讓他走。
二來,秦雲飛這小子做事,真的從來不給任何人面子。尤其這次對賭,若是兩人各讓一步,自己的面子,何至於到如今這個地步?
所以,龍君幽怨的瞪了秦雲飛一眼,便將玉指一揮,淡淡的問道,“你說吧,你想要什麼獎賞。”
原本是這麼一句漫不經意的話,但當衆人聽到以後,這話,卻讓所有人爲之抓狂。
“龍君大人!這小子分明是羞辱您!您怎麼還要獎賞他東西?”
“對啊!這小子眼睛裡,還有您龍君大人麼?您怎麼可以如此心軟?”
衆人紛紛站出來,都要讓龍君收回成命。
這些人一個個不是魂聖,便是魂尊,沒有一個是魂帝程度的。若不是在龍城,他們隨隨便便都是割據一方的諸侯級人物。
但是,如今在學宮之,卻也成了兩面三刀,毫無底線之人。甚至用話語來cì jī一個女人。
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不僅秦雲飛對其嗤之以鼻,是林飛雪、葉凌華這樣的女人見了,都不由得爲之惋惜。
在她們看來,這樣的男人,還不如一個女人懂事。
因爲她們知道,若是龍君今天將秦雲飛殺了,對龍君來說,那纔是最沒面子的事情。
而此時龍君所做的,正是最正確的選擇。
更何況,龍君對秦雲飛好的目的,別人不知道,她兩人卻知道的清清楚楚,畢竟對於芳香烴的提煉和衍生之法,算她們兩個,至今都是一知半解。
因此,此時龍君大怒,她換掃衆魂尊,“爾等好歹也是魂尊強者,如今這麼容不下一個魂宗的小子?本君尚且能夠容他,你們竟然想讓本君食言?”
那些魂尊聽了這話,登時嚇的渾身驚顫。
“龍君大人,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您千萬不要……”
不等他們話說完,龍君猛然揮手道,“不是什麼?今日,我承諾了,便要應諾!誰要再多言!我廢了他的星魂丹田,將他們丟去關外!讓風沙刮,讓暴雨淋!”
龍君這咬牙切齒的一番話,終於讓這羣魂尊強者閉嘴了。
因爲他們終於明白,對龍君來說,最大的面子是什麼,很顯然,那不是秦雲飛讓她輸,而是若按照秦雲飛贏了,她不認可,那纔是食言之苦,當真是一點臉面都不要了。
從此之後,便再無人敢吭聲說話,因爲他們知道,若是惹得龍君大怒,別管他們是魂尊,是魂聖,估計都會被龍君一指滅殺。
只是這些人,此時既無羨慕的看着秦雲飛,又無同情的看着秦雲飛。
龍君肚量不大,絕對不會此讓秦雲飛勝出的,她將來肯定會再次報復秦雲飛。所以,此時對秦雲飛的讚揚,那隻會是表面的。
秦雲飛看着這麼多口不對心的人,他心苦笑,因爲他們根本不明白龍君此時心所想的,到底是什麼。
因此,他們不懂,秦雲飛也懶得多做解釋,而是微微拱手道,“秦雲飛,希望龍君能將城外的一座礦脈,賞賜於我。”
龍君愕然問道,“城外的礦脈?這龍城內外,我從未聽說有什麼礦脈。如何賞你?”
龍君很明顯對秦雲飛所說的礦脈根本不明白。
而那些魂尊強者聽了,更是摸不着頭腦,畢竟對於礦脈,他們多少都瞭解一點,龍城的發展情況來看,還真不存在礦脈。
但是,秦雲飛此時卻信誓旦旦的說道,“城外有三處沙土之地,那邊是砂岩礦脈。我希望龍君大人,能將那塊地賞賜於我。”
當衆人聽說秦雲飛要的是那塊沙地的時候,所有人都笑了。
“這傢伙是傻子麼?要那塊地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