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陳修偉你的身影越來越小,趙子峰冷笑一聲:“傻嗶,就算你再強又能如何?來自妖皇山又怎樣?老子想讓你死,你就得死。”
趙子峰一臉狠厲,因爲在荒山北邊,有着一個天然的困殺陣。
這個困殺陣不知道吞噬了多少探礦人員,這也導致,最後他們不得不放棄北邊的資源。
畢竟,經過探礦人員的探測,北邊擁有的靈石,是其它地方比不上的。
只不過,他話雖如此。
但心裡也是慌得一匹,不敢親自動手,畢竟陳修偉被困殺陣殺了,他還有藉口爲自己開脫。
“張三。”
趙子峰對着不遠處的一個男人叫道。
那人聞言,立馬小跑了過來,嬉皮笑臉地道:“趙管事,有事嗎?”
“那個傻嗶你剛纔也看到了吧!”趙子峰面無表情地道。
“這……”
聞言,張三面色微微有些不好看,我特麼剛纔何止是看到了,我還看到你被虐得吐血了,那叫一個慘字了得。
當即,他開口道:“放心吧,找管事,這件事,我不會給任何人說的,絕對隻字不提。”
張三信誓旦旦地保證。
“……”
趙子峰無語,我特麼的叫你過來,是爲了這件事麼?
“這樣是最好。”
但不管怎麼說,這件事越少人知道還是越好,隨即他道:“現在你給我悄悄地跟上去,看看那傢伙是不是真的進了那個困殺陣?”
“哦?困殺陣?”
張三眼睛一亮,礦山北邊的困殺陣,這可是北山礦場所有人談之色變的存在,成了北山礦山所有人不敢踏足的禁區。
“你給我悄悄地跟上去,看看那個二愣子進沒進困殺陣。”趙子峰點着頭道。
“找管事,這件事交給我就好了。”張三拍着胸膛保證道。
“好,那你去吧!”
趙子峰這話落後,張三便離開了,緊隨着陳修偉的身後。
當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趙子峰的視線中時,他的速度猛地提了起來。
不消片刻。
他便追上了陳修偉。
“這位兄弟,等等。”張三大叫一聲。
聽到了張三的呼叫,陳修偉頓足,轉過身,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叫俺有事嗎?”
“你別去了,那個趙子峰,想整死你。”張三直奔主題,沒有絲毫廢話。
“爲啥啊?俺又沒得罪他?”
陳修偉有些“茫然”,他可不是一個剛出社會的愣頭青,什麼人的話都要去信。
雖然他知道那個趙子峰不懷好意。
但是……
他並不懼怕,有系統在,什麼危險感知不出來?
畢竟,這麼大一個外掛在,他要是有事了,那這外掛也太沒用了。
“哎喲,我去,我真不知道你是真傻還是假傻。”
張三有些無語了,你特麼都把趙子峰虐成那個樣子了,你這還沒得罪他?
要知道,趙子峰管理着北山礦場,在這礦山,他就是老大,你將老大的面子掃了,這讓他顏面何存?
不知道人身處高位,在乎的就是顏面?
看着陳修偉那茫然不知的神色,張三無奈搖頭,心裡嘆息:“這世上居然還有這麼單純的人,着實少見啊!”
但不管怎麼說,眼前這大漢,看着蠻順眼的,他隨即道:“兄弟,別去北邊了,現在的礦山北邊,可是我們的禁地。”
“禁地?”
陳修偉撓了撓頭,一臉茫然、懵逼的表情。
“沒錯,就是禁地,因爲在北邊,有着一座天然的困殺陣,困殺了好多人在裡面。”說到這,張三自己都餘悸猶存。
因爲他親眼看到自己的幾個兄弟,就這麼悄無聲息地消失在了自己的眼前。
要知道那時,在他們的前方,可是什麼都沒有啊,空蕩蕩的一片。
但就算是這樣,在那一瞬間,他的幾個兄弟,宛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消失得無影無蹤。
最後經過探查瞭解,在北邊有着一個龐大的天然困殺陣,就算是出竅期十層的大高手進入其中,也有可能被困殺在裡面。
不止如此。
這個困殺陣的覆蓋,就連地下也延伸了不知道多遠。
正是因爲這樣,他們同樣不敢從地下往北邊挖掘的原因。
聞言,陳修偉倒是沒有太過在意:“沒事,俺很厲害的,不怕那什麼困殺陣。”
“你……”
此言一出,張三一氣,你妹的,你這木頭怎麼就轉不過彎呢?明知道是趙子峰想弄死你,你居然還要往坑裡跳?
至於陳修偉說他自己很厲害的話,他卻是直接過濾,出竅期十層都有可能被困死,你一個元嬰期一層的修爲,你哪裡來的自信啊?
“兄弟,謝謝你告訴俺這些。”
陳修偉拍了拍張三的肩膀,繼續甕聲甕氣地問道:“對了,兄弟,北邊有沒有靈石?”
“有,經過我們的探測,北邊的靈石比其它地方的靈石儲量都多,只不過,哎……”
張三點着頭回答,只不過一想到有那麼厲害的一個困殺陣在,就算是靈石儲量多又如何?
“有靈石就行。”
陳修偉聞言,心裡鬆了口氣,他怕的就是那個趙子峰想整死他的同時,對方還不給錢,那就有些虧了。
“好了,俺要去開礦了。”陳修偉說完,便轉身朝着北邊走去。
“你……”
看着陳修偉冥頑不靈,張三隻感覺這傢伙是不是真的想死?
只不過,隨即他便苦笑地搖了搖頭:“算了,我已經告訴過他了,是他自己要去的,就算是他死在了裡面,也不管我的事。”
陳修偉也不是笨蛋,在聽了張三的隻言片語後,他也知道,北邊的這座困殺陣,有可能真的很強。
畢竟,趙家身爲幽藍秘境十大家族主宰家族之一,而這座礦場擁有着困殺陣而無法開採,他們鐵定會將這消息稟報上去。
饒是如此。
困殺陣還是那個困殺陣,而他們也不再打北邊地下靈石礦的主意。
如此一來,這座天然的困殺陣可見一斑。
但就算是這樣,陳修偉也沒有絲毫的畏懼,一座困殺陣就想阻擋他,還是有些天真了。
只見,此刻他的一雙眼睛,如同在平靜的湖面上滴下一滴水珠,掀起了絲絲漣漪,陣陣紋理不停地浮現。
這正是明理之眼。
當他再次行駛了數百里後,在前方數百米處,一道若隱若現的陣法出現在了他的視線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