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平頭拿着一根手臂粗,無比漆黑的木棍。
這人直接嚇傻了,整個身子抖若篩糠,顫抖地着聲音:“別……別……別過來……別過來啊!”
“乖,沒事的,忍一忍就過去了。”平頭笑呵呵地道。
“不……不要……”
他一臉的驚恐,甚至這個恐懼,已經大於了他此刻身體上的疼痛。
但就在平頭欲要對他施加懲罰的時候,他忽然想到了什麼,立馬驚叫道:“我給錢,我給錢,求求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聞言,平頭止住了下一步動作,它回頭看向陳修偉:“偉哥,這傢伙已經答應給錢了,還要懲罰嗎?”
“不用了,再懲罰的話,又得寫一些低俗的字眼,放了他吧!”
陳修偉搖頭嘆息,很是無奈。
因爲就在剛纔,描寫了一些低俗的字詞,硬是被駁回好幾次,那才叫一個心累啊!
“恩?”
聞言,平頭一頭霧水,不明所以。
饒是如此,它還是將對方放了,只不過放之前,平頭卻是將他身上的東西全部收刮一空。
至於另外一人見狀,同樣抓住了救命稻草,將全身家當交出來後,陳修偉也放過了他。
掠奪了兩人身上的儲物戒指。
陳修偉一共獲得了十幾萬的上品靈石,至於靈器什麼的,也有許多。
只不過,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一丁點的作用,全部拿去回收了。
當然,這一次他的目的——黃泉露,他卻是獲得了八滴。
可以說,這一波操作,還是很穩的。
隨後,他看向其他人,淡淡地開口道:“你們是自己主動將寶貝交出來呢,還是由我親自動手?”
其中一人聞言,當即沉聲喝道:“小子,我勸你見好就收,不要自誤。”
“哎!”
聽了他這話,陳修偉嘆息一聲,隨後看向平頭:“平頭,做事啦!”
“好嘞!”
平頭開心地道,對它來說,做這種事情,簡直不能太爽。
“你……”
聞言,那人暴怒,雙拳緊握,青筋暴起,那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了無窮無盡的怒火。
要不是他打不過對方,此刻怕是早就衝上去將陳修偉撕成碎片了。
然而陳修偉卻是不爲所動,整個人化爲一道流光,直接朝着那青年疾馳而去。
見狀,那名青年嚇了一大跳,面色瞬間煞白。
他剛纔可是清晰地看見那兩人是被平頭如何虐待的,他可不想重蹈剛纔那兩人的覆轍。
奈何他正要妥協的時候,陳修偉已經來到了他身前,根本就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雷霆出手廢掉他的修爲,然後直接將他扔向平頭。。
而此刻的平頭早已做好了準備,在他被陳修偉扔出的瞬間,平頭也是出手了。
只見此刻的平頭凌空躍起,瞄準對方的部位,一錘子狠狠地砸了下去。
這一躍、這一瞄準、這一錘子,是多麼的行雲流水,期間銜接完美至極,就像是奧運會的跳水冠軍,在空中做出了的那些高難度動作一般,沒有一絲的停頓,給人一種極其美妙的視覺享受。
然而這一幕被被錘的那青年看在眼中,卻是永遠揮之不去的夢魘。
特別是那痛入到了靈魂深處的劇痛,讓他想要昏厥都做不到,整個人只能蜷縮在地上,嘴脣哆嗦,身體顫抖。
沒有辦法,平頭這凌空一錘,加上對方飛來的衝擊力,這一錘子的力量,是之前的兩倍有餘。
要不是他是修士,還是魔影島上的修士,在體魄上,就要強於別人。
不然的話,平頭這一錘,會直接將他錘成血霧。
見平頭此刻已經將巨錘放在一邊,那一雙鋒利的爪子抓着木頭朝着他走來。
當即,他嚇得面色煞白,有氣無力地道:“我……我……我錯了,我願意給錢……我願意給錢……求求……求求你放了我……”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你看看你,現在多狼狽,早給錢也不會受這種苦。”平頭搖着頭道。
聞言,這名青年吐血的心都有了,特麼的,老子本想開口的,但你們給我開口說話的機會了麼?
有了三人的前車之鑑。
餘下的人,無不是將身上的家當全部拿了出來,畢竟沒有人願意被廢掉修爲,特別是那種痛苦,更是沒有人願意去嘗試。
看着他們一個個怨恨地離去,陳修偉直接將其忽視。
“偉哥,你這個懲罰實在是太牛逼了,不知道下一次什麼時候才能繼續發揮作用?”平頭喜滋滋地說道。
“這個就得看運氣了,我們走吧,這裡已經被我們開發完畢了,得去下一個位置。”陳修偉說道。
“好嘞!”
平頭開心地答應。
然而就在這時。
下方的黑潭突然暴動了起來,一道水柱沖天而起。
“什麼東西?”
平頭凝目而望,看向那道水柱,發現是一條碩大黑蛟。
“臥槽,好大!”
平頭嚇了一跳,連忙躲了起來。
陳修偉同樣看向黑蛟,發現對方體型極大,有數百米長,幾十米粗。
特別是這條黑蛟的氣息,極爲強大,已經超出了六階的範疇,達到了七階初期。
只是讓人想不通的是,這條黑蛟已經是七階了,爲何還無法化形,只能以本體示人。
然而現在已經容不得他多想,因爲黑蛟已經對他發起了攻擊。
只見黑蛟張着血盆大口,一口痰,咳咳不對,應該是水彈,狠狠地朝着陳修偉射來。
面對七階初期靈獸的攻擊,陳修偉不敢有絲毫的大意,畢竟現在的他,想要擊敗合體期,還有着一段路要走。
當下,他雙腳跺地,整個人如同炮彈一般,飛速後退。
而就在他剛退的那一瞬間,那枚水彈,直接轟擊在了他才站立的地方。
下一秒,以那水彈爲圓心,周圍的地面快速地被冰封了起來。
見陳修偉居然在自己的攻擊下逃走了,黑蛟那碩大的瞳孔中,很是詫異,隨後又是無數枚水彈朝着陳修偉噴去。
無奈之下,陳修偉只能不停地閃躲。
但這樣一來,地面被冰封的範圍卻是越來越廣,並且無形之中,這些冰面此刻正散發着某種隱晦的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