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集 鬼戲社

葛東意家中,葛班主對於方秋他們的到來十分詫異,在衛盛雪解釋清楚來意之後,葛班玉便立刻將他們請進了房間。按時間來算的話,葛班主現在應該是五十多歲左右,可是滿臉的愁容和憔悴卻將他的真實年齡掩蓋了,雖然他臉上洋溢着笑容,可是卻怎麼也讓人無法想像他只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

而且葛班主的住所幾乎也有些過於簡陋,方秋隨意的在葛班主家中轉了轉。葛班主家中是兩居室的房,客廳裡除了一套沙發和一個電視櫃以外,就只有四面貼滿了當年“花間舍”的宣傳海報了。連在客廳西南面的廚房似乎已經很久沒有開過火了,鍋中的水面上已經結了一層白綠色的物質,旁邊還擺放着一堆沒有的碗。已經轉了這麼久方秋不好繼續看下去,本來還想看看葛班主的臥室的,看來只有自己去拖住他,讓田宇去了。方秋把一件事情打成簡訊,傳給了田宇。

方秋坐到葛班主身邊,開始和他閒聊起來。葛班主

的情況大約是這樣子的,我簡略地描述一下。

葛班主在二十一歲的時候和曾敏一起開了這個“花間舍“戲班,慢慢他們招募到了更多的人加入,同時也在省內的各個地方進行表演,因爲他們的唱功和班底都很好,所以很快就紅遍了整個粵南。

葛班主曾經結過一次婚,他和妻子的緣份很短,結婚一後年就因爲難產去世了,大小都沒有保住。葛班主是個重情義的人,從此之後便沒有再娶了。他妻子在懷孕的時候曾經跟他說過,自己要生一個小男孩子,長的要比女孩子還漂亮的那種,葛班主便將這句話記在了心裡,於是就有了後來收養了寧孤文這件事情。

直到五年前,曾敏的意外死亡之後,葛班主身心俱疲不打算再繼續經營戲班了,但是戲班裡這羣人多半都是跟着他風風雨雨走過來的,如果就這樣把他們拋下的話,自己的良心上也過不去。而正在這個時候,文子賢他們公司找到了葛班主,問他是不是願意把“

花間舍”賣給他們公司,以後他們公司會提供場地和所有的道具,戲班裡的員工工資也由他們來發等等優惠的條件。

葛班主和他們公司談委了之後,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戲班裡的人,大家都爲此興奮,因爲漂泊了幾十年的日子終於過去了,現在他們可以有自己的戲場,固定的收入了。這樣安穩的日子過起來確實能讓人忘掉那些不開心的事情,曾敏的死所有的人都沒有再提過了。

方秋仍然拿出那個筆記,將聽到的這些事情都記在了本子上面。而田宇在他們談話的時候偷偷的進到了葛班主的臥室裡,臥室裡除了有一張牀和一張寫字檯和椅子之外什麼都沒有了,寫字檯的抽屜上了鎖,也許裡面放了什麼重要的東西。而另外一間臥室已經被鎖起來了,無法打無田宇只好回到了客廳裡面。

方秋記完之後又問道:“那葛班主你對曾師傅的事情瞭解嗎?”

葛班主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說道:“雖然我跟她認識了半輩

子,可是她這個人爲人古怪,而且也不願意多和別人接觸,平常不演出的時候都是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裡的,也不出門。“

方秋又拿筆記下了,隨後又問道:“那她有沒有結過婚,生過孩子呢?“

葛班主想了想,突然想起了些什麼,說道:“她沒結過婚,不過我記得有一陣子他跟一個男人走的很近,據說還生下了個孩子,不過這也只是聽說的,不知道是真是假。“

方秋繼續問道:“那個孩子後來有沒有來找過曾師傅呢?

葛班主搖頭說道:“沒有,不過她死後到是有人說他把孩子寄放在了親戚家裡,如果她真有這麼個孩子的話,現在應該有二十多歲了吧。“

問的問題也都差不多了,應該離開了,方秋他們三人起身告辭。走到門口的時候,方秋突然想起一件事問,問道:“葛班主,你的養子寧孤文呢?”

葛班主笑着答道:“他不跟我一起住的,只是有空就回來看看我,現在他長大了,有自己的生活了。”

走出葛班主家後,方秋他們又去了躺樑萱雲的家裡,可是敲了很久的門卻沒有人給他們開門,只好放棄了。衛盛雪說自己還有事情要處理先走一步了,方秋和田宇兩人又來到了張勁鬆的公司。

方秋和田宇走進張勁鬆辦公室的時候,張勁鬆正在焦急的打着電話,似乎是出了什麼大事。

“出什麼大事了,張總。”方秋問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跟你說,我今天打樑萱雲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我擔心她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張勁鬆見到方秋他們走進來,激動的心情稍微平復了些。

“會出什麼事呢?是不是你還有什麼事情瞞着我們。“方秋說道。

原來事情是這樣子的,從半年前樑萱雲收到了封恐嚇信之後,樑萱雲整個人都變了,每天都像是精神不正常似的,非要從張勁鬆家裡搬出去住,張勁鬆沒辦法只好讓她一個人搬去出,自己每天抽空就去照顧她。有一天張勁鬆喂樑萱雲吃完藥等他睡下之後,張鬆勁

開始幫他收拾房間,無意中看見了那封恐嚇信。恐嚇信的內容大概就是說樑萱雲被詛咒了,在不久的將來頭就會從脖子上自己掉下來,而自己的頭就會喝光身體裡面的血,然後整顆頭就會消失。

張勁鬆是個無神論者,當然不會相信這些,他勸樑萱雲不要擔心這個,也許這就是個惡作劇。但是事情遠遠不是張勁鬆想像的那麼簡單,樑萱雲取下圍在脖子上的絲巾。按說張勁鬆一個大男人,而且是個無神論者不至於會害怕什麼的,但是當張勁鬆看到樑萱雲脖子上那一圈鮮紅的印痕之後,還是嚇得倒退了一步。

爲什麼連張勁鬆這個大男人看了都會嚇一跳呢?因爲那封恐嚇信上清清楚楚的寫着,整顆頭會從紅印處開始脫落,張勁鬆爲了給自己打氣了爲了安慰樑萱雲,帶着她到醫院裡去檢查,檢查結果說是皮膚病,拿藥膏回去擦擦就會好的。時間一天天的在過,可是樑萱雲脖子上的那圈紅印卻一天比一天要紅,似乎已

經紅到了嬌豔的程度。而樑萱雲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差,精神已經處在崩潰的邊緣了。

聽完之後,方秋心中暗想到:“難怪那天看見樑萱雲的時候,臉色那麼差,這麼熱的天氣她居然還會在脖子上繫條絲巾,原來是自己害怕從鏡子裡看見那圈紅印。”方秋一邊想一邊記下張勁鬆說的話。

田宇問道:“那封恐嚇信上說樑萱雲的死亡時間是什麼時候?”

張勁鬆一邊回想一邊算着,說道:“好像就是今天。”

三人一起來到了樑萱雲家的門口,不管他們三人怎麼大喊大叫,屋裡面都沒人回答半句。張勁鬆破門而入。三人看見的是一個恐怖的景象,方秋把頭埋到了田宇肩膀上,張勁鬆已經愣在了原地,張大的嘴眼裡滿是驚恐的眼神。

一具無頭女屍面對着牆半跪着,牆上貼滿了“花間舍”的舊海報,女屍雙手合十,似乎在祈禱,又或者是在請求誰的原諒。女屍穿了一條舊式的連衣裙,上面印着許多花紋圖案,這種

連衣裙在以前是叫做“不拉吉“,當然到了現在這個時代是很少有人穿這樣的裙子的。女屍的脖子處並沒有血流出來,雖然田宇他們站在門口,可是還是很清楚的看見那脖子裡的白骨和條條的血管經脈,

田宇把方秋帶了出去,又拉着早已驚呆的張勁鬆走到陽樓道里來,讓方秋打電話叫黎依彤過來看看,田宇自己則給警察局打電話。

五分鐘後警察趕到了,黎依彤也隨後到了,所有人看那女屍第一眼的都都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警察先後給田宇他們做了筆錄,田宇走到法醫身邊,問了問他對這屍體的檢查結果。法醫表示自己現在沒辦法告訴田宇什麼,只有把屍體帶回去做進一步的詳細檢查才知道,但是有一點卻很奇怪,如果死者是被人用利器砍下整顆頭的話,那這個利器一定是快而且很堅硬的東西。

田宇又走到黎依彤身邊,問她對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

黎依彤用手捂着嘴,眼中似乎還有淚水,哽咽地說

道:“這決對不是平常人能做得到的,如果不是鬼魂的話,就只剩下另外一種可能性了,那就是有人在用邪術害人。”

田宇不明白黎依彤所說的邪術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看着她現在這個樣子似乎也不好再問下去,於是拉着方秋跟警察說了一聲便回酒店了。回到酒店後的方秋精神還是不太穩定,田宇給她買了兩片安定吃完便睡了。黎依彤又把自己回在了房間裡,也不知道一個人在房間裡做些什麼。

第二十五集 鬼戲社 之七

發燒了,身體不舒服,所以更新慢了,請大家見諒..

田宇一個人去了文子賢的公司,文子賢正打電話,田宇只好等在外門了。大約十多分鐘之後,文子賢從辦公室裡了來了,把田宇請了進去。

文子賢給田宇泡了一杯茶,端到田宇面前,說道:“樑萱雲的事我已經知道了,不知道你們查出了些線索沒有?”

田宇起身接過杯子,道了聲謝謝,然後又說道:“初步推斷兇手可能不是正常人,準確的來說是一個會邪術的人。你知道整個戲班裡誰會這樣的法術嗎?或者說你知道誰跟曾敏三師徒有仇。”

文子賢搖頭說不知道,因爲他平常都是處理公司內部的事情,有空纔會去戲場裡轉轉的,而且去的次數也極少,跟戲班裡的人也不是非常的熟,像這樣的事情文子賢又怎麼可能會知道呢。

田宇跟文子賢又聊了幾句就離開了,說會盡快破案的。當田宇離開文子賢公司的時候,突然間想起來有必要把樑萱雲死亡的消息告訴葛班主,於是田宇便朝着葛班主的家裡去了。

葛班主家是那種老式的樓房,就是一個長長的陽窗過去,全都是門的那種。田宇走到葛班主家樓下的時候,剛好看看見葛班主在丟垃圾,手上兩個黑色的塑料代包的嚴嚴實實的,一邊走一邊觀察着周圍有沒有來人。田宇心裡很好奇,這個葛班主丟垃圾而已,爲什麼弄得神神秘秘的。莫非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想到這裡,田宇躲在遠處的角落裡觀察着葛班主,等他上樓之後田宇才從角落裡出來,走到剛纔葛班主丟垃圾的地方將那兩隻塑料袋找了出來。兩隻袋子被膠布給包死了,看來裡面一定有什麼秘密了,田宇拿出小刀,在袋子上輕輕劃了幾下,裡面裝的都是一些燒過的紙灰香燭之類的東西,田宇在裡面又拿小棍子在裡面撥了幾下,發現有一張燒了一半的一寸黑白照片,照片中的人已經分辨不出來是什麼模樣了,田宇還是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小塑料袋

裝了起來。

“咚咚咚”,田宇敲了幾下門,聽見裡面有人來回應便沒有敲了,開門的人是正是葛班主,在他打開門的時候田宇很明顯問到了一種味道,是一種很奇特的香味,不濃烈很好聞,說不出來是什麼香。

“樑萱雲死了“,田宇直接說明了來意。

“我知道了“,葛班主很平靜地回答道。

田宇心中不免有些揣測,知道樑萱雲的死訊的只有們三個,還有衛盛雪,另外就是警察了,而文子賢知道這件事情的時候也是在剛纔不久之前才聽警察說的,如果說還有人知道樑萱雲的死訊的話,那就只有兇手一個人知道了,莫非真的就是葛班主殺害了樑萱雲。

田宇只覺的這屋子裡都充斥着那種香味,不禁地多吸了幾次,只覺的吸完之後整身體都變輕了。吸完這香味之後,田宇只覺的葛班主殺人的景象就在眼前浮現了出來,那麼真實。田宇不敢繼續想下去,起身向葛班主告辭。

回到酒店後,田宇倒頭便睡,

在睡夢中田宇看見了很多事情,曾敏失足跌下舞臺;嚴蓮柔在戲場的化妝室裡被殺的經過;還有樑萱雲死在自己的家裡;田宇還看見了很多的畫面,都是非常恐怖的。

田宇是被方秋叫醒的,田宇感覺頭很疼,問方秋爲什麼會在他房間裡,方秋說他做惡夢了。田宇醒過來之後想起了一件事,從口袋裡拿出那張被燒了一部份的照片,遞給方秋讓她傳回學校裡,找計算機系的同學看能不能把這張照片修復還原。

方秋接過照片,自己看了一下,燒燬程度確實很嚴重,如果要修復的話工程量也很大,方秋說自己只能讓他們試試了,能不能成功還不一定。方秋給田宇倒了杯水,然後拿着照片出去了,

田宇喝完杯子裡的水,覺的還是很渴起身自己又倒了幾杯喝了下去,喝了幾杯水之後田宇感覺好多了。田宇走到黎依彤房間門口,敲了敲門。黎依彤打開門,請田宇進去。黎依彤房間裡有些凌亂,到處擺放着書還有和種各

樣的黃符,有的三三兩兩的擺在一起,有的十幾張擺成一個形狀,種類繁多。

田宇找了一個沒有擺放東西的位置坐了下來,看着仍然在忙碌的黎依彤問道:“依彤,那天在樑萱雲家裡的時候,你是不是說過他有可能是被人下了邪術給害死的?”

黎依彤停了下來,仰頭回憶着,然後說道:“好像是這麼說過,田學長你有什麼發現嗎?”

田宇把自己昨天在垃圾袋裡發現燒過的黃符灰和香燭告訴了黎依彤,連昨進去葛班主家裡之後聞到的那種怪異的香味也一起說了出來。黎依彤說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應該就是葛班主在使用邪術害人了,黎依彤覺的那個怪異的香味可能就是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迷香之類的東西,她又幫田宇看看了肪搏和內眼瞼,還好田宇沒什麼事情,黎依彤倒是放心了許多。

時間到了下午,方秋接到從學校傳回來的消息,照片已經修復了百分之九十了,如果他們只是想要辨認一個人的話

,應該沒什麼問題的,方秋叫他們立刻傳真過來。

方秋拿到傳真之後,立刻來到了田宇房間裡,田宇看完之後證實了自己的推斷,那張被燒燬的照片上正是樑萱雲。田宇又問了問黎依彤的意見,黎依彤表示如果有一個人的照片以及他的出生年月,想要用邪術殺害一個人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只是這樣的邪術同時也帶有很高的危險性,邪術完成之後有可能會反噬自己,所以一般不是到了逼不得以的時候,是不會有人用這樣的術的。

聽見黎依彤這麼說,方秋便開始大膽的假設起來,具體如下:

當年“花間舍”紅極一時,正處於事物的顛峰期間,曾敏因爲愛上了一個男人,打算離開戲班裡,跟那個男人遠走高飛。可是葛班主手上卻一直握着曾敏的把柄,曾敏雙不敢和這個男人私奔。可是誰知道這件事件還是被葛班主知道了,葛班主威脅曾敏不准她再和這個男人來往,可是此時曾敏已經懷了那個男人的孩子,曾敏

藉以身體染病不由,在某個地方悄悄的將孩子生了下來,送到了親戚家裡撫養。

回到戲班裡的曾敏,每天都在想着自己的孩子,但是又怕葛班主知道,於是就收了樑萱雲和嚴蓮柔當徒弟,分別教他們兩個不同的角色。然而曾敏生了孩子這件事情還是被葛班主知道了,葛班主於是在演出的舞臺上動了手腳,導致曾敏的意外死亡。

可是這件事情還是被嚴蓮柔和樑萱雲他們知道了,因爲在曾敏她的筆記中詳細的記述了這一切,甚至關於他和葛班主之前的糾紛。葛班主知道嚴蓮柔和樑萱雲不和,於是將曾敏的筆記交給了嚴蓮柔,因爲他知道嚴蓮柔是不會去翻查這樣的事情的,因爲他對曾敏也有很大的怨恨。

但是這一切還是被樑萱雲查了出來,樑萱雲當面去找葛班主對質,可是葛班主對這件事卻是矢口否認。樑萱雲因爲手上沒有確鑿的證據,所以也沒有辦法對付葛班主。而葛班主卻先對樑萱雲下手了,給她寄去了恐嚇信,讓他不要再管這件事情了,否則的話她的腦袋就會從脖子上掉下來,而且還給了她一年的時間。

因爲嗖張勁鬆感情破裂的嚴蓮柔想到了自殺,無意之間發現了筆記上的內容,於是雲找葛班主證實,葛班主威脅嚴蓮柔不準將這件事宣揚出去,可是此時的嚴蓮柔已經萬念俱灰,根本不害怕死亡。葛班主只好使用邪術殺害嚴蓮柔滅口,

在嚴蓮柔死後的不久,戲班就傳出鬧鬼,其實這一切都是葛班主散播的謠言,爲了就是讓戲班解散,只要戲班解散了,這件事情也就不會再有人知道了。事情也正如葛班主的預料發生着,而葛班主對樑萱雲下的邪術在一年之後也生效了。

方秋說完之後,喝了一大碗水,以獎勵自己的精彩推理。可是田宇卻對此表示不認同,認爲這方秋的推理中還有很多的疑點,比如說葛班主明明會基邪術,爲什麼還要在舞臺上動手腳去殺害曾敏呢?第二,爲什麼兇手在一年前就寄了恐嚇信

給樑萱雲,爲什麼要等到一年之後才殺害她呢。第三,嚴蓮柔在死之前是經過戲場後臺的,當時在後臺的人都可以證明他沒有死,說明他們這個時候正在排戲化妝,或者是已經演出完了準備卸妝,這就說明當時葛班主一定就在戲場裡,根本沒有足夠的作案時間。

方秋則覺的只要去跟葛班主當面對質。就可以清清楚楚的知道這一切了,方秋拉着田宇和黎依彤就往外走,看來是非去不可了。

第二十五集 鬼戲社 之八

因爲生病了,所以更新變慢了,等病好了之後,我會補上的,抱歉.!

三個人坐了車飛快的來到葛班主家裡,在車上的時候方秋還給文子賢和衛盛雪打了個電話,可是衛盛雪的電話沒有打通,只有文子賢接到電話之後說立刻趕過來的。

葛班主家門口,田宇從口袋裡拿出三個口罩分給了方秋和黎依彤,田宇敲了幾下門,但是根本沒有人來開門,三人覺的有些奇怪。田宇一邊敲着門,一邊喊着葛班主的名字,可屋好像根本沒有人在。難道是出去了麼?

之前說過了,葛班主家是那種老式的樓房,木門上面是有一個小窗戶的那種,可以透過上面的小玻璃窗看到屋裡的情況。田宇在樓道里找到了一把破舊的椅子,雖然有些搖搖晃晃,但是目的只是爲了看一眼屋裡的情況。田宇讓方秋和黎依彤抓住椅子,自己站了上去。

看了一眼屋裡的田宇從椅子上跳了下來,開始使勁的撞門,方秋看見田宇這麼激動肯定是出了大

事,於是也跟着一起撞。門被撞開了,葛班主躺在了地上人已經死了,這次葛班主的死和樑萱雲跟嚴蓮柔的死不同,葛班主的身體上完好無損,甚至看不出來有任何地方是受傷了的。田宇粗略地檢查了一下,葛班主身上的血液也全消失了,爲什麼要說是消失?因爲葛班主身上根本沒有一個受傷的地方能讓這麼多的血液全都流乾的,而且地面上也根本沒有一點血漬。

田宇又用手按了按屍體的胸部和腹部,可是這次的發現卻更讓田宇吃驚,葛班主身體裡的內藏器官全都沒有了。田宇轉頭讓方秋去打電話通知警察過來,田宇走到那間鎖起來的房間門口,試了幾下還是鎖起來的。田宇走到葛班主屍體旁邊,在他身上找到了鑰匙。

試了好幾把總算是把門打開了,房間內只有一張桌子,上面擺着一個年青女子的遺照,想必就是葛班主已經過世了的妻子吧,桌子上還擺着許多的紙錢香燭之類的,桌底下包有一個垃圾袋,

已經是用膠布嚴實的包了起來的。田宇拿出小刀將袋子劃開,裡面裝的都是燒過的紙錢灰和已經燒完的香燭。

田宇小心的將袋子又包好,放回了原處。看來是自己斷定錯誤了,可是爲什麼葛班主要燒樑萱雲的照片呢?田宇又隱入了迷霧當中,原本以爲兇手已經浮現出來的,結果卻連最後一個知道當年曾敏被殺內幕的人都死掉了,田宇有一種感覺,這個兇手一定就是戲班裡的某個成員,只是他們現在一直沒有找到找向他的線索而已,只要繼續深查下去兇手總會露出馬腳的。

警察和文子賢幾乎是同時到的,文子賢到了之後在不停的打電話,樣子很着急似乎一直沒有打通。田宇從那個房間出來之後,走到文子賢身邊問他給誰打電話。文子賢說是給寧孤文打的,可是電話卻一直打不通。田宇聽到寧孤文的名字時突然纔想起來,難怪自己一直覺的哪裡不對,原來是把他給忘了。警察見到又是方秋他們,便問他們跟死

者是什麼關係,好在有文子賢在場,不然方秋他們還真說不清楚,因爲他們每次報警都是有人死亡,而且他們三個都是唯一的目擊證人。

當然警察不是笨蛋,葛班主至少死了有十多個小時以上,方秋他們三人都有不在場證明,所以是爲不會爲難他們的。文子賢帶着田宇他們趕往寧孤文家裡,田宇不免有些擔心,跟“花間舍”戲班有聯繫的幾個重要的人物都先後慘死,會不會連寧孤文也已經遭了毒手了?

寧孤文住的地方有些遠在市區郊外,平常也很少跟戲班裡的人聯繫,這個地址還是在他原來的資實上填的,也不知道對不對。只能去碰碰運氣了。

文子賢輕輕敲了幾下門,還好有人來開門了。開門的人正是寧孤文,文子賢簡單的介紹了一下方秋他們三個,把葛班主的情況也說給寧孤文聽了。寧孤文的反應果然跟田宇猜想的差不多,冷冷地說了一句:“那是遲早的事。”

所有人都聽出來了寧孤文的話裡有話,方秋乾脆直接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葛班主好歹也是把你一手養大的人,而且俗話說‘養育之恩大過天’,現在他死了你不傷心也就罷了,而且還說這種話。”

寧孤文的話卻實讓在場的人都比較氣憤,不過當寧孤文說出事情的真相之後,方秋他們卻也認爲葛班主死有餘辜,原來事情是這樣的。

二十四年前的那天,正好是葛班主夫人過世三週年的日子,葛班主從墓地回來的途中遇到了一個小孩子,這個小孩就是寧孤文。葛班主曾經跟他妻子約定過,將來要生一個像女孩子那麼漂亮的男孩兒,可惜他妻子卻不幸難產而死。當他看到寧孤文的時候,覺的這也許就是他妻子明明之中安排好的,爲了能讓他們一起遵守這個約定。

從此之後寧孤文就被葛班主收養,因爲葛班主是經營戲班爲生,寧孤文每天就坐在戲班場裡看他們唱戲,漸漸的戲班裡唱的戲曲寧孤文都學會了,有時候自己偷偷的躲在角落裡學着他

們的模樣,一邊唱一邊做着各種姿勢。有一天寧孤文在角落裡練習的時候,正好被葛班主發現了,於是從這時候開始寧孤文也就正式開始跟着戲班裡的老師學戲了。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寧孤文漸漸成了“花間舍”裡的主角了,收入也漸漸的多了起來。葛班主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染上了吸毒的習慣,而這件事被寧孤文發現了,葛班主把所有的錢都花在了吸毒上面,最後連戲班都經營不下去了,所以才導致戲班被文子賢的公司收購的情況。

葛班主幾乎每個星期都會去找寧孤文要錢,寧孤文因爲感激葛班主的養育之恩,每次葛班主來要錢的時候,寧孤文都會勸他去戒毒,但是葛班主毒發的時候,幾乎是六親不認的了。

當四人聽完之後,都是爲之一驚,誰都沒想到葛班主竟然會吸毒,那這麼說來的話田宇在葛班主家裡聞到的那種香味就可以解釋得通了,那並不是什麼幻術香,而是一種吸了之後另人產生幻覺的毒品

可是兇手到底是誰呢?爲什麼連葛班主都要殺害?

方秋問道:“那你知不知道葛班主跟樑萱雲和嚴蓮柔之前有什麼仇怨嗎?”

寧孤文想了想,說道:“我記得有一次他們好像在一起爭吵,好像在說以前的事情,似乎跟曾師傅有關。你們可以再去他家裡看看,也許還能發現一些什麼。“

看來從寧孤文這裡也是瞭解不到什麼情況了,方秋他們四人也只好回去。就在方秋他們走出門外的時候,寧孤文突然說道:“我記得我有一次聽到曾師傅說他有個兒子住在南洋,讓我長大了之後去幫她看看她兒子,而且讓我不要告訴別人,連我爸也不能說。他還給了我一個地址,你們稍等一下,我去找給你們。“說完寧孤文就跑進房裡去找地址了,方秋他們在門外等着。

沒多久,寧孤文拿着一張有些發舊的紙條出來了,遞給方秋說道:“希望能給你們一些幫助,雖然我爸吸毒,但是我想一定是有人害他才死的。希望你

們能查出兇手,幫我爸報仇。”

方秋點點頭,接過紙條。

回到酒店後,三人準備分頭行動,黎依彤跟文子賢準備再去一次戲場。方秋拿着那張紙條準備去警察,想請他們幫忙聯繫一下南洋那邊的警方,希望能找到曾敏的兒子。田宇決定再回一次葛班主的家裡,田宇也覺的自己在葛班主家裡遺漏了一些什麼重要的線索。

戲場裡,仍舊是一片漆黑,感覺不到這裡有任何一絲活人的氣息,甚至連鬼魂的氣息都感覺不到。黎依彤和文子賢再一次來到了嚴蓮柔被殺的化妝室裡,這裡和前一次來的時候沒什麼不同,只是多了一層灰塵而已。

田宇從黃色的警戒線下鑽了過去,房間裡的東西似乎都是保持着原樣,警察大概也感覺到了葛班主的死,有些不同尋常。田宇再一次走進了另外一間空房,房間的桌面上仍舊擺放着葛班主妻子的遺照,田宇走到桌子前面拿起桌面上的香燭點着之後,給照片裡的女子行了一個禮。田

宇突然發現,照片似乎還有夾層。田宇拿起照框,打開之後從裡面發現了另外一個女子的照片。

田宇拿着這個兩張照片,離開了葛班主的家裡。而與此同時,黎依彤在戲場裡也發現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嚴蓮柔是被人使用南洋的“驅魂術”給害殺的,驅魂術以依附在芭蕉樹內靈魂爲媒介,將他們拉出之後,再以自己的鮮血供奉他們,驅使他們去殺害自己的目標。而與樹中的靈魂成功簽下契約這後,這個靈魂便成爲了邪靈,專以吸人鮮液爲生。

第二十五集 鬼戲社 之九

田宇拿着兩張照片走出了葛班主的家,一路上田宇都在猜測着另外一張照片上的女人是誰,也許是對於葛班主來說很重要的人吧,因爲不敢公開兩人的關係,所以纔將這張照片放在他妻子照片後面。田宇開始重新審視這整個案件,從曾敏的死一直到葛班主的死。

如果這照片中的女人就是曾敏的話,那整個案件又是怎麼樣呢?如果葛班主說的那個約定不是跟他的妻子,而是曾敏的話,那幕後的兇手又會是誰呢?而且葛班主說他妻子難產而死只是從他一個人口中聽說的,只要找到當年和葛班主一起辦戲班的人的話,就可能從他們口中知道是不是有這回事情了。

田宇想到這裡,立刻打車前往文子賢的公司。可是文子賢卻不在公司,公司的秘書說文子賢上午出去之後就一直沒有回來過。田宇一拍自己的腦門,自己怎麼就忘了呢,文子賢和黎依彤一起去了戲場裡面。田宇只好又打車前往寧孤文的家裡,現在只有他知道原來“花間舍”裡的老成員的住址了。

當田宇到寧孤文家裡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田宇急切的敲着寧孤文家裡的門,心裡暗暗祈禱他不要出去。還好,寧孤文正準備出門去,見到田宇一幅很急切的樣子便問他有什麼重要的事情。

田宇激動地問道:“你知不知道以前‘花間舍’裡的老成員的住址,我找他們有一件事情要證實,你仔細想想一定要回想起一個來。“

寧孤文卻輕鬆的說道:“不用想啊,我現在正準備去看他,不過以前‘花間舍’的成員基本都已經過世了,有些也已經遷到外地去了跟我們失去了聯繫,現在只剩下一個老人了,他以前對我很好,現在住在養老院裡所以我有空的時候就會去看他的,你要不跟我一起去吧。“

田宇自然是點頭答應,於是二人驅車前往養老院。

戲場,黎依彤在化妝室裡經過幾個小時的反覆觀察,總算初步推理出了兇手的真面目,黎依丹讓文子賢將“花間舍“

的成員都請回來,然後叫人把戲場裡打掃乾淨,今晚準備繼續開場開戲。文子賢不明白她的用意,黎依彤沒有說,只是告訴他如果成員不夠的話先想辦法從其他的戲班裡抽調過來,文子賢雖然不明白,不過也只好去照做了,因爲他覺的眼前這個女孩子的話可能相信,因爲從黎依彤的眼睛裡他看到了一種無比的堅定,那是讓他相信黎依彤的根本。

方秋仍然守在警察局裡,焦急的在等待着南洋那邊的回覆。

養老院裡,田宇見到了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這個老人就是當年“花間舍“裡的場地師陸志強,可是這個陸志強看起來似乎有些不正常,而且雙手總是在比畫着什麼。

田宇走到他面前,禮貌地問道:“陸爺爺,請問你知道曾敏是怎麼死的嗎?“

陸志強沒有理田宇,還是在自顧自的比畫着。

田宇又問道:“陸爺爺,你知道葛班主跟曾敏是什麼關係嗎?“

陸志強還是沒有說話,寧孤文對田宇說道:“

從幾年前曾師傅死了之後,他就變成這樣了,所以我們就把他送到這裡來了。而且我還聽說‘花間舍’裡當年瞭解曾師傅死亡原因的人幾乎都意外死亡了。“

田宇聽到這些話的時候,腦海裡像是有一道閃電閃過,所有的思路漸漸的清晰了起來。如果這些人都是死於同個人之手的話,那一定是跟曾敏的死有關了,而且這個人跟曾敏的關係還不一般。但是寧孤文之前不是說過樑萱雲他們三個人在一起爭吵什麼嗎?這個怎麼解釋呢?難道是他們合謀害死了曾敏?不可能,樑萱雲不是一直跟嚴蓮柔不合的嗎,這個很多人都知道。

田宇越想越亂,索性先不想了,從揹包裡拿出了那兩張照片,伸到了陸志強的前面,陸志強看了一眼葛班主妻子的照片,毫無反應又把頭低了下去。田宇將另外一張照片,拍了拍陸志強的照片,這次陸志強卻反應極大,一直指着照片喊道:“曾敏,曾敏是他兩個徒弟殺死的。”

果然如此,

不過葛班主爲什麼會跟他們吵架呢?這件事情是整件案子唯一解釋不通的了,如果能知道他們三個爲什麼吵架的話,那這整件事情也就水落石出了。

田宇看着寧孤文,拜託他一定要想起當初葛班主跟事嚴蓮柔他們在吵什麼,寧孤文想了一會,實在是想不起來了,說這件事情已經有好幾年了,而且自己當時只是經過那裡,並沒有在意。田宇讓他繼續想,一定要儘快想起來,寧孤文只好坐到一邊慢慢回想。

病房外面一個老奶奶和一個青年經過,老奶奶似乎在苦口婆心的勸着青年去自首,也許是青年犯了什麼罪,青年只是在一旁唯唯諾諾的點着頭。

田宇聽到了這話,寧孤文也聽到了,隨後寧孤文似乎想起來了,對田宇說道:“我們天經過他們門口的時候就是聽見他們在爭吵說什麼自首,說我爸也是共犯什麼的。我能記起來的就這些了,不知道能不能幫到你。”

田宇聽完後對寧孤文說了聲謝謝,便立刻趕回酒

店去了。同時在忙碌着的還有戲場裡面的人,戲場已經打掃乾淨了,舞臺也已經修復好了,黎依彤似乎在安置着什麼東西,只見她拿着羅盤一會換一個位置,時而點頭時而搖頭。

晚上八點,黎依彤通知田宇和方秋到戲場裡去,方秋說等還要等結果,晚一點再去。

戲場,當田宇來的時候,舞臺上已經開唱了,文子賢告訴田宇唱的是寶蓮燈。田宇左看右看卻發現少了一個人,也許還沒來吧,田宇對自己說道。

不知道什麼時候,衛盛雪站在了他們三人的般旁,同樣目不轉睛的看着舞臺上。當衛盛站在黎依彤旁邊的時候,黎依彤更肯定了自己的想法。

戲已經唱完了,所有的人都卸妝準備離開,沒人原因在這裡多呆一分鐘。所有的人都已經離場,戲場裡所有的燈光都已經打開了,黎依彤走到舞臺上拿着話筒說道:“衛先生,或者我還是應該叫你衛小姐呢?難道你在這幾年裡連續殺害了這麼多人你一點都不覺

的自己很殘忍嗎?“

衛盛雪沒有說話,只是看着黎依彤。

黎依彤繼續說道:“當然,你現在連自己的心都沒有了,怎麼可能會知道殘忍這個詞的意思呢。另外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你在這個戲場裡面是召喚不出你的邪靈的。“

衛盛雪雙手在結着印,好像在召喚什麼,可是試了幾次都不成功。

些時方秋正好已經趕來了,手中拿着一份資料,田宇看過之後便將所有的事情一一道來,在證據確鑿的情況下,衛盛雪不得不低下頭。下面將整件事情的經過一一說來:

葛班主和曾敏原來是一對戀人,曾經約定好了結婚之後一定要生一個像女孩子那麼漂亮的男孩兒,可是誓與原違,曾敏遇到了另外一個男人,這個人叫李敬斯,是南洋人。很快他們兩個就發生了關係,而且生下了一個女兒,這就是衛盛雪,或者應該叫她李盛雪。

因爲害怕葛班主知道,曾敏讓李敬斯把女兒帶到了南洋,自己卻留了下來。可是這件事情還是被葛班主知道了,葛班主知道後便去質問曾敏,曾敏只好把事情全都告訴了葛班主。葛班主那段時間心情很低落,於是胡亂的找了個女兒結婚了,可是沒多久,他妻子便因爲疾病去世了,葛班主開始嫉恨這個社會,開始嫉恨曾敏,如果不是她出軌的話,也許他們兩個現在已經結婚了。

於是葛班主便收養了一個孩子,這個孩子就是寧孤文,葛班主想讓曾敏知道她一直欠着自己。而曾敏也因爲自己一直牽掛着女兒,於是收了樑萱雲當徒弟。當她看見葛班主收養的孩子之後,她自己也知道欠了葛班主一輩子,於是又收了另外一個徒弟嚴蓮柔。

其實曾繁只是想告訴葛班主,自己一直記得這件事情,知道自己欠着葛班主。可是葛班主卻會錯了意,以爲曾敏是故意來氣他的,於是只好將所有的心意都放在經營戲班上面。

其實曾敏收樑萱雲當徒弟只是爲了能慰藉自己對女兒的思念,根本沒有想過要真心教樑萱

雲一些什麼,而當曾敏看到葛班主對自己已經不聞不問之後,便以爲他不再記得跟自己的約定,如是對事嚴蓮柔就更加的要求苛刻了。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發。一直到五年前,樑萱雲和嚴蓮柔因爲受不了曾敏長年來的壓迫,決定聯合葛班主一起將曾敏殺掉,可是葛班主卻沒有說同意,也沒有說不同意。樑萱雲他們只好自己動手了,於是曾敏就這樣死於一場不是意外的意外。

曾敏的女兒長大成年,回國尋找自己的母親,在原來戲班的成員口中瞭解道了曾敏是被樑萱雲他們殺害的之後,狠下心回南洋學了邪術。將知道這件事件的戲班成員都一一殺害了,反正留着幾個真兇,爲的就是讓他們知道自己的死期就在面前,讓他們每一天都生活在恐懼之中。

葛班主本來還有些日子可以活的,只是李盛雪知道方秋他們已經查到了葛班主身上,害怕事情遲早會被他們知道,所以只好提前下手了。至於管場地的

陸志強,李盛雪多少還是有一些良心的,見他她這個樣子,知道他這樣活下去比死了更能受,於是放過了他。

最後再交待一下李盛雪的左手中指上的那圈紅印,那並不是結婚戒指的痕跡,而是拉芭蕉精的結果,拉出樹中的靈魂之後,這裡便成了邪靈出入她身體裡的一個通道。

作惡就一定會有惡報,李盛雪也是一樣,因爲自己練了邪術,在被警察方收監後不久,因爲邪靈沒有鮮血供奉,被自己一手養大的邪靈反噬了。

好了,鬼戲社的故事到這裡就全部結束了,其實我並不想是這樣一個結果,但是卻沒有辦法,因爲整個案件就是這樣,雖然我是作者卻決定不了書中每一個人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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