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賽已經開始,晴川沒有多看白雪哪怕一眼,他不想讓白雪誤會什麼,自己現在的‘女’人也夠多了,已經是很讓自己頭疼了,要是再來一個,那還讓不讓人活了?
第一項並不是治病救人,而是互相之間的提問,就跟辯論會差不了多少。 第二項則是自擬題目開始比拼,第三項纔是治病救人。三項裡面要數第三項最難,就算是晴川也是最頭疼這一項的。自己的修爲要想快速的提升起來,治病救人無疑是最快的捷徑,但是自己現在的提升速度已經夠快了,還要更快嗎?修煉一途,並不是修爲提升的越快越好,就像餓了吃飯的時候一樣,並不是吃的越多越好,每一個人都有自身固定的量,一旦超出,誰也不知道是好是壞,但更多的,則是壞處,這些孫思邈也給他講過,所以他不敢貿然快速的提升自己的修爲。
“治病救人會‘浪’費自身體內的元氣,也會得到補充,更加會讓我修爲得到提升,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晴川忍不住搖了搖頭,正如孫思邈之前曾經說過的那樣,他的修煉再沒有遇到任何的瓶頸,自己現在雖然是陽神第一層的修爲,但是隨時都能突破進入第二層乃至第三層。
“這一次就突破了吧。”晴川忍不住搖了搖頭,站在南宮婉兒的身後,雙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正對方站着的公孫家族的人。
“雙方提問,現在開始,請南宮家族的人先開始提問。”場內,白雪站在黃金比例切割點上,臉上‘露’出一絲開心的笑容。原以爲自己再也見不到晴川了,但是沒想動現在還是見到了,這到底是世界太小,還是兩個人真的很有緣的緣故?但是就算是有緣,晴川會接受自己嗎?自己能忍受得了他同時還有那麼多的‘女’人嗎?
“川少,你真的要參加這一次的醫術‘交’流會嗎?”公孫客已經站起身來,雙魚‘女’一眨不眨的看着南宮婉兒身後站着的晴川。
“對,怎麼,有規定我就不能參加嗎?”晴川的臉上‘露’出一絲挑釁的神‘色’,他從來都不主動惹事,但是他也絕對不是個怕事的主。
“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我現在可以對你進行提問呢?”公孫客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晴川輕輕點了點頭。
“敢問川少,師承何人?”公孫客的眼中‘露’出一絲似笑非笑的神‘色’。
“我說公孫老先生,您還沒有得老年癡呆症吧?這個跟這次的比試有關係嗎?想要問我師父是誰?抱歉,如果你想知道,那就去天上問如來佛祖,他老人家應該知道。”晴川笑着說道,但是說起話來已經是髒話連篇。
評委席上的那些評委們聽到這話,都‘露’出無奈的笑容,公孫客這話不就是找罵嗎?川少的師傅是誰?這個世上誰不想知道?但是你見川少給誰說了?你老頭子居然還找不自在,再說了,川少是個好惹的主嗎?打人的事情都經常發生,更別說是罵人了。
“呀,還是川少牛‘逼’啊,居然敢當着鏡頭開罵,真不是一般的勇猛啊。”臺子下,那些觀衆也議論了起來,但是沒有一個跳出來指責晴川。原因只有一個,他是川少,川少做事從來都不按照常理出牌,這個事情可是衆所周知的,難道你公孫客就不知道?這不純粹的找罵嗎?
公孫客的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深吸一口氣,努力舒緩着自己的情緒,想了想,然後再次開口,“晴川川少,中醫源於何時?”
“這個問題你不應該來問我,就算是一般剛剛進入中醫院校的學生也能給你回答上來。”晴川笑着說道,言語間盡是諷刺的意味。哥就鄙視你連一個剛剛進入中醫界的新手都不如,這樣的問題居然也好意思拿出來提問?
“史料記載的,最早是伏羲嘗百草以及黃帝內經,中醫鼻祖是黃帝,而中‘藥’鼻祖則是伏羲。雖然史料是這麼記載的,但是我並不這麼認爲。”晴川笑着說道,站在南宮婉兒的身後,享受着身後電風扇吹來的涼風。那狼‘色’的頭髮在風中飄逸,更顯瀟灑身姿。
“一件事物的誕生,已經繁衍發展,需要經過很長的時間。黃帝最早使用鍼灸嗎?不是,在他之前肯定有人在用了,只是在他的手上得到了發揚,而伏羲呢?他爲什麼要嘗百草?難道一個沒有任何醫學知識的人去嘗百草?他嘗百草有什麼意義?多餘的話爲也就不多說了,我只想說,中醫的傳承,是很古老的了,具體要延生到多少年前,我也不知道。”晴川搖頭笑笑,然後伸手拿起放在南宮婉兒面前的礦泉水喝了一口。
“我已經解答完了,請問公孫老先生,你還有什麼問題嗎?”晴川笑着問道。
看到晴川這樣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態,公孫客心中的氣就不打一處來,這樣一個接近無賴的人,怎麼會得到仙醫‘門’的真傳?難道老天爺瞎眼了嗎?無聲的嘆息一聲,然後臉上‘露’出一絲苦笑。
“我的問題已經提問完了。”公孫客苦笑着說道,然後緩緩坐了下來。
“公孫老先生且慢,你不要忙着坐下來啊。”晴川笑着說道,但是臉上卻是‘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來。
“公孫老先生,你的問題是問完了,可是我的還沒問呢,你就不覺得你這樣坐下不合適嗎?”晴川笑着問道,但是話裡面一點情面都不留,“你是想說你年紀很大了嗎?南宮靜老先生的年紀似乎比你大得多吧?你看他老人家都站着呢你居然好意思坐在那裡……”
晴川的話簡直就是在直接針對公孫客了,現在就算是傻子也聽得出來,晴川跟公孫有仇,而且似乎是有很大的仇怨,要不然晴川也絕對不可能在這麼多人的面前就羞辱公孫客這樣一個老頭。
正在整理‘藥’材的南宮靜一聽這話,一個趔趄差點跌倒。這什麼人啊?自己是修士那公孫客是修士嗎?兩個人是不能比的好不好?再說了,他們也不是一家子的人啊,有什麼不好意思坐下的?他深吸一口氣,然後開始繼續整理‘藥’材,但是一聽到晴川接下來的話,他的嘴角頓時吸了一口冷氣。
“公孫老先生,請問,傷寒雜病論第一頁寫的是什麼?”晴川開口問道,但是雙眼之中,卻是‘露’出一絲狡黠的神‘色’。
公孫客吐血,這麼無厘頭的問題你居然拿出來問?你這不純粹是整人嗎?
“嗯,當然,您老要是回答不上來的話那這個問題就當我沒問。”晴川看到公孫客連山過的神‘色’,急忙說道,但是話語之中,卻充滿了不屑。
“慢着。”公孫客深吸一口氣,然後緩緩開口,“傷寒雜病論第一頁將的是平脈法。”
“恭喜你,答錯了。”晴川的臉上‘露’出一絲玩味小笑容,然後眯着眼,緩緩開口,“這傷寒雜病論的第一頁,就是封面上寫的那幾個字嘛。”
公孫客吐血,這都什麼跟什麼啊?居然問這麼無聊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