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弄?”一個大漢走上來問道,手上已經拿着準備好的液體跟針管。
“隨便插,兩條胳膊的靜脈血管,各插兩根針頭,這個手術雖然是小手術,但是怕他堅持不住啊。”說話間,晴川又猛的轉過身,像是想起了什麼,迅速伸手捏住男子的下巴,然後只聽咔嚓一聲,下頜骨竟然在這一捏之下脫臼。
“以防出現咬舌自盡的情況,我覺得還是先把你下巴弄脫臼比較好,放心,一會兒等你沒力氣咬舌自盡的時候就給你弄回去。”晴川笑着說道,但是這句話落在身後四人二中,卻是一陣狂汗,雲省四害之首果然不是吹出來的啊。
“愣着幹什麼?趕緊給吊液體啊。”見幾人都愣在原地,晴川急忙催促一句。
“其實我想嘗試一下看把人身體上的一部分剪掉,然後看能不能接回去。咱先先從枝頭做起吧。”見藍眼睛男子身上已經插滿了針管,晴川便嬉笑着說着,緊接着便拿起剪刀,咔嚓一聲,小拇指伴隨着一聲淒厲的大喊自第一個關節處掉在了地上,沾滿了鮮血。失去小拇指的傷口就像是泉涌一般鮮血狂涌。
“你看我這記性,居然忘記打麻醉劑了。”聽到男子痛苦的喊聲,晴川夢的一拍自己的額頭,一臉懊惱的說道,緊接着像是想通了什麼事情一樣,“恩,這個,我看你也是一條漢子,麻醉劑什麼的就不需要了吧。”
一句話,身後幾人狂汗,看向男子的眼神都帶着一絲同情與不忍。
不顧正痛苦大喊的男子,晴川急忙轉過身從一個保鏢手上拿過針線,緊接着嘆息一聲,“條件是簡陋了點,不過將就着點吧,醫用針線也要錢買啊。”
男子急忙止住大喊,渾身顫抖着,渾身上下已經被汗水打溼。看向晴川的眼睛充滿了恐懼,他敢保證,在自己遇到的人裡面,這絕對是最殘忍的一個。
於是乎,一陣又一陣的大喊從地下室傳來,聽得正在紫竹莊園院子裡發呆的古樂辰一個激靈。其他的那些保鏢更是一個個面面相覷,心裡面已經做個了定論,寧惹閻王,沒惹川少,你看看,之前被那四個特種部隊出來的四人操練愣是沒吭一聲,現在呢?一想到這裡,便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晴川拿着手中的針線緩緩把男子的手指接了回去,這已經是第十根手指了,藍眼睛男子雙手的手指已經是七扭八歪的了,好在晴川在他第一根手指被接回去的同時,就已經封印了他身體的穴道,鮮血雖然還不斷的流出,但是其速度確實大不如前。
緩緩生出手,按住男子的下巴,然後輕輕一捏,便已經捏了回去,“現在可以說話了,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
“說英語。”男子拖着僵硬的九州話說到。
“說英語?”晴川眉毛一跳,立即換成英語,“你叫什麼?是誰派你來的?”
藍眼睛男子淚流滿面,用僵硬的九州話說道,“我在九州國的名字叫做碩應於,我沒有說假話,是梅川內酷僱傭我來殺你的。”
“恩,這個,我忽然想起還有一項很重要的手術沒有試驗過。”晴川似乎並沒有碩應於說話,緩緩蹲來,用剪刀撥拉着他的小兄弟,然後喃喃自語道,“不知道這玩意兒剪下來還能不能裝回去。”
一聽這話,身後那四個保鏢臉色一變,一個個狂汗不止。你把人這玩意兒剪下來那還能裝回去?做夢呢吧。你是直接想造就一位太監出來啊。
男子更是歇斯底里的吶喊了起來,雙眼之中充滿了恐懼,他現在是徹底的崩潰了,想死?胳膊上還吊着液體,哪那麼容易死啊,咬舌?下頜骨纔剛按回去,一點力都是不出來,怎麼咬啊。他是徹底的怕了,即便是殺手,面對如此殘忍的手段,也會感到恐懼。
“我說我說,我是梵蒂岡教廷的白衣主教,因爲知道你得到了小狐仙,所以就來殺你,既能得到小狐仙又能引起龍一會跟逆龍組的爭鬥……”碩應于飛快的說着,晴川的臉色卻是不由得變了,在他的印象中,龍一會跟教廷想來井水不犯河水,他們竟然想殺自己引起逆龍組跟龍一會之間的爭鬥,從而坐收漁翁之利?
晴川的身體在顫抖着,這一刻,他怒了,媽的,都來找我,有本事你們去找我師父啊,找我算什麼本事啊?是可忍,孰不可忍,叔可忍,哥不可忍。媽的,居然都拿哥當軟柿子,逆龍組派人來殺我,現在居然連教廷的人都來了,我到底哪得罪你們了啊?晴川幾乎敢保證,不管是龍一會還是自己,絕對沒有得罪過教廷的神職人員。
緩緩舒了口氣,晴川擡起頭看向碩應於,“來的,就你一個?”
碩應於一聽這話,臉色一變,但是想了想,一咬牙說出幾個窩點。他現在什麼也不求,只求能痛快一死,至於自己說出的這幾個窩點,他心裡也是早有打算的,就算是死,也不能讓你逆龍組好過。
於是,就在當天晚上,逆龍組在西城的根基被全根拔除,至於到底有多少人,晴川不清楚,他雖然關心逆龍組的動向,但有些事情自己還是不知道的,畢竟自己並不是龍一會的管理者。
對於晴川來說,似乎任何事情都不足以引起他太多的思考,就像碩應於的事情。一想起這個名字他就覺得蛋疼,“說英語,哥最恨說鳥語了。”
晴川一臉鬱悶的向學校走去,其實他倒是挺想回的,可是自己來西城醫科大學才幾天的時間啊,居然就曠工這麼多天,這也太有點不負責任的說。
但是此時剛踏進校園,晴川便迷茫了,諾大的一個校園,居然只有零散的幾個學生。
由於上一次在校門口發生的事情,那些保安都認識晴川的,於是急忙拉過來一人,小聲問,“什麼情況?考試不是都結束了嗎?學校的學生都哪去了?”
保安一見是晴川,知道他身份非凡,於是立即說道,“聽說是學校來了位牛逼人物來搞什麼講座,全跑去大禮堂了。”
“牛逼人物?多牛逼?”晴川一聽這話,忍不住問道。
“聽說全世界都很有名,不過我沒聽說過,是個外國佬。”保安回答道。
晴川一聽這話,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說了句“好好幹”,然後便向校園裡跑去。
學校的大禮堂?聽倒是聽過,但沒去過,聽說能同時容納三萬多人,當然,對於這個數據晴川不做任何評論,畢竟自己連大禮堂有多大都不知道呢。
正小跑着呢,忽然,路遙急匆匆從行政樓跑了出來,晴川向這邊跑來,立即眼中,還不等晴川開口便抓住他的手,“我跟我去大禮堂,講座快開始了。”
“什麼講座啊?誰的講座?”晴川一臉好奇的問道。
“英國皇家醫學會會員迭戈的講座,你也是學醫的,聽聽對你有好處的。”路遙一邊走一邊說,就現在兩個人的速度,那絕對是超過了競走隊員的速度了。
“迭戈?”晴川忍不住皺起了眉頭,“男的女的?年紀多大?”
“你學醫的連迭戈都沒聽說過?”忽然,路遙轉過頭,一臉怪異的打量着晴川,但是腳下的速度依然不見放慢。
“很有名嗎?我只聽說過英國皇家醫學會首席醫師查理,別的還真沒聽說過。”晴川很老實的說着,一點也不覺得丟人。
一聽查理這個名字,路遙頓時被噎住了,人家那啥意思啊?只認識最厲害的,下面的那些小嘍囉咱都不屑認識。
什麼叫無語?這就是了,能找出比這個更讓人無語的話來嗎?但是再仔細一想,人不認識迭戈那也說得過去啊,人可是學中醫的啊,認識學西醫的人幹嘛?找茬還是找不自在啊?
“走快點,學校的所有老師都去了,學生也是大部分都去了,原以爲你不會來呢,畢竟受了槍傷……”一說到這裡,劉寬急忙鬆開晴川的手,“你不是受槍傷,骨裂加骨折了嗎?怎麼現在還跟個沒事人似的?”
晴川微笑着,並沒有接話,這問題還真不是給一般人能解釋得通的。
“走快點,咱們在前排的,在這樣的場合遲到那可是極不禮貌的。”路遙一邊走一邊說,但是心裡面卻是疑惑到了極點,一般人挨槍子兒不死也脫層皮的吧,他居然十五天的時間就跟個沒事人似的,這還是不是人啊?
穿過小道,又拐了幾拐,終於來到了大禮堂的門口,門口有兩個保安,晴川看的心裡面一陣不解,在這地方按兩個保安算是怎麼回事啊?但是當他走進大禮堂的一瞬間,他終於明白爲什麼會在大禮堂的外面安插兩個保安了,大禮堂站滿了人,說人摞人也不爲過,沒有人維持秩序那還不亂了套了?
“老路啊,難道這迭戈還是個大明星?你看着大禮堂現在擠這麼多人,咱們怎麼到前面去啊?”晴川一臉不解的看向路遙,同時心裡面也是疑惑到了極點,按理說,這場面應該是出現在哪個演唱會纔是啊。看他們手上高舉的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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