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憑藉着林孝賢這種看人的眼光,如何看不出來宮銘珏和立夏之間存在的某種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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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人家都說了是朋友,那他就當做啥也不知道。
誰讓自家孫女這麼些年就是嚷着非宮銘珏不嫁的。
這不,一畢業就急匆匆的趕回來。
雖然知道了宮銘珏已經有了這麼大一個兒子,可是看悠然的樣子,好像也並不介意。
反觀宮老爺子,看着兩人握手的一幕,心下有些感嘆。
他當然知道悠然這麼些年對自家孫子的惦念。
如果沒有立夏和小滿,他是十分樂意宮林兩家做親家的。
而且林悠然這姑娘,大方,得體,家世不錯,學歷好。
現在看來還格外豁達。
只能感慨兩人有緣無分吧。
衆人相攜着來到餐廳用餐。
席上林孝賢說起公司最近的事。
他並沒有在宮德雲面前說任何關於宮家老 二和老三的壞話。
“最近那塊地流標的事情,很多董事都得到了風聲,說若是正常評比,咱們摘星連前三都沒得到啊。”
宮銘珏心下了然,終於談到正事了。
放下筷子,宮銘珏微微點頭。
“這件事,我會在下個月董事會上做出檢討,是我大意了。”
林孝賢擺擺手。
“我又不是責問你,其中一定有你的原因,我相信你,那些喜歡告小狀的傢伙別理會,老頭子我替你擔着。”
宮德雲因爲已經完全不管公司的事務,所以也沒有插話。
“只是他們可能會因爲那些花邊新聞什麼的來質疑你,你到時候想好應對就行了。”
專門提出花邊新聞,林孝賢當然不會相信宮銘珏會看上什麼女明星。
他只是側面提醒一下宮銘珏和立夏在公司被傳的風言風語的關係。
畢竟他要爲了自己的孫女考慮考慮。
聽出林孝賢話裡有話,宮銘珏有些不高興。
自己和立夏的關係什麼時候變成花邊新聞了。
宮銘珏沒有接話,氣氛有些低沉。
林悠然給自己爺爺夾了一筷子菜,哄着老人家。
“爺爺,你真是的,銘珏哥最有分寸了,你老講這些有的沒的幹嘛。”
被自己的孫女哄得哈哈大笑。
“好好好,是我老頭子多嘴了。”
話鋒一轉。
“不過,銘珏,悠然已經畢業回國了,我想給她在公司安插個職位怎麼樣?”
宮銘珏沒所謂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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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大型公司,哪家沒幾個關係戶。
再說了,林悠然很聰明,有能力。
如果她能替公司做事,他不介意給她很高的職位。
晚上睡覺前,小滿反反覆覆的睡不着。
立夏輕拍小滿的屁股。
“小東西,晚上吃的太多了,睡不着?”
小滿不滿意媽咪的動作,撅起小嘴。
“媽咪,你都不着急的嗎?”
立夏好笑的將小滿攬過來,抱在懷裡。
“人小鬼大的,媽咪有什麼好擔心的?”
小滿伸出肉呼呼的手,攬住立夏的脖子。
“媽咪,我不喜歡今天那個阿姨。”
晚上吃飯的時候還叫人家姐姐呢,一轉頭就變阿姨。
看來小滿是真的不喜歡林悠然啊。
嘆了口氣,立夏有時候真不懂這個小孩心裡想什麼。
“那小滿告訴媽咪,你爲什麼不喜歡她?”
小滿懵懂的眨了眨眼睛。
他就是不喜歡她看爹地的眼神嘛,爹地是媽咪的。
可是這話他不能告訴媽咪啊。
“她今天抱我的時候,指甲弄疼我了。”
這樣啊,立夏伸出手不斷撫摸着小滿的背脊和屁股。
並沒有太將小滿的話放在心上。
母子兩就在這樣溫馨和諧的氣氛中沉沉睡去。
話說回來,林孝賢只要涉及到親孫女的事情,總是親力親爲。
第二天,林悠然就已經走馬上任。
職位也是總裁秘書。
本來對於這個決定,宮銘珏不是很贊成。
他一個人能挑能抗的,哪裡需要那麼多秘書。
可是林老爺子大義凜然的勸說什麼堂堂摘星的總裁哪裡只能有一個秘書這麼寒磣,帶出去都很沒氣勢。
再者說宮銘珏的事務太多,立夏一個秘書太忙,有個人分擔也是好的。
對此立夏毫無異議,多個人分擔,她就有能分出更多精力做自己的事情了。
林悠然這人熱情開朗還聰明能幹。
到了公司不過幾天,就和公司上上下下的關係處的極好。
就連她從公司大門口經過,都會有安保人員熱情的招呼一聲:林小姐。
很多事,林悠然都會搶着做,立夏也樂的一身輕鬆。
不知不覺,又到了月初。
這個日子照例是摘星的董事會。
今天的會議一定會討論關於上次流標的事情。
宮銘珏和立夏私下已經統一過說辭,不過想到會有宮海信一派的人咄咄逼人,不由得也有些頭疼。
宮銘珏坐在上首,立夏和林悠然一左一右分別坐在他身後。
兩人的氣質截然不同,就像紅玫瑰和白玫瑰,讓人賞心悅目。
果然,會議剛剛開始,就有人將槍口對準了立夏。
在衆董事看來,這次的主要責任一定在立夏,宮銘珏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聞言,立夏放下手中的筆記本,站起身來。
“報價泄露是我大意了,我願意承擔所有責任。”
她的語氣就好像這不是什麼大事。
一個啤酒肚的禿頭男人嗤笑一聲。
“你拿什麼負責?這次流標了是你的運氣,如果真的丟了標,就是賣了你也找補不回來。”
這種層次的會議上,這種話簡直有失水準。
宮銘珏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那你說怎麼辦?”
微擡下巴,立夏有些傲氣的反問。
她的這種態度惹怒了現場所有的董事,這是做錯了事應該有的態度嗎?
宮海信實時的出來打了個圓場。
“不如這樣吧,下一次投標禁止立夏秘書參與。反正也沒真的丟,對嗎?”
看似安撫的話語,實則是在提醒衆人,下一次做項目該有誰來負責。
接收到宮海信的信號,衆人又開始叫囂。
這樣的懲罰不痛不癢的,難以服衆。
“那你們想怎麼樣?”
宮銘珏低沉的聲音響起,現場頓時陷入寂靜。
宮銘珏發火的前兆,衆人還是領略過好幾次。
那個啤酒肚看到了宮海信的眼色,只能硬着頭皮開口。
“依我看,這種人必須辭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