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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母現在五十歲左右吧，但蔣光正已經差不多八十歲了。
如果說是初戀，實在有點牽強。
“你能不能問問你爺爺？”
楊子眉暫時不敢追問龍母任何有關這方面的事情，怕她情緒激動。
“怎問？”
“就問他，藏書裡那照片的女子是誰。”
“這個……”
蔣梓良有點爲難。
他知道，爺爺一直很寵他。
但是，他卻無法像蔣宇凡那樣和爺爺親近，也無法隨意聊天，最多是有空陪着下一局棋。
現在，讓他去問爺爺，那夾在藏書裡的照片的女子是誰，貌似有點……
楊子眉看出他的爲難，“好吧，如果你真的不想問，那就算了，反正，該知道的，遲早都知道。”
“師父，我問！”
蔣梓良拿起手機，撥打了爺爺的電話。
“梓良，你現在不是去執行任務嗎？”
看到蔣梓良居然會主動給自己打電話，蔣光正有些訝然。
以前，一直都是自己打給他的，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孫子好像都不會主動打電話給自己。
他無論怎樣彌補，兩爺孫之間，總是有着一層隔膜。
“嗯。”
蔣梓良悶悶地應了一聲，猶豫着該怎樣開口。
“發生什麼事情了？”
感覺到孫子的不同，蔣光正緊張的問。
“我……想問你一件事情——”
蔣梓良總算開口了。
“哦？什麼事情？”
已經克服心理障礙開口了，蔣梓良的語氣也就順當了好多，“之前我在你那本藏書裡面看到一個女子的照片，脣邊有顆黑痣的那個，我想知道，那是誰。”
“呃？”
蔣光正怎樣都沒有想到，他居然會問這個問題，“你問這個幹什麼？”
“好奇。”
“好奇？梓良，你不會是好奇這種事情的人吧？”
蔣光正很疑惑的問。
“嗯，我就好奇，我忘記我母親長什麼樣子了，想知道，那是不是我母親。”
蔣梓良撒謊。
他一撒謊，就和蔣宇凡一樣，耳根迅速的紅透。
“你母親？不是！”
一提起蔣梓良的母親，蔣光正就極度的不爽，語氣也變得有點冷硬。
“那是誰？”
“一個故人。”
“爺爺，我想再唐突的問一句，她和你是不是有着某種關係？你是不是背叛了奶奶？”
“放肆！”
儘管蔣光正對蔣梓良的愧疚很多，很是寵愛，平時也沒有對他呵斥過，現在看見他居然問這種問題，也就生氣了，厲聲的責罵，“梓良，你怎麼回事？這是你該猜測的荒唐事嗎？那女子和我沒有多大關係，只是有人借了我的書，剛好把照片夾了進去。”
“哦。”
蔣梓良不知道再說什麼了，掛了電話。
楊子眉聽力靈敏，自然把他們之間的對話聽入耳裡面了。
“你應該問他，到底是誰把照片夾進裡面的。”
楊子眉皺眉道，“這可是很關鍵。”
“爲什麼？”
蔣梓良並不知道龍母被人囚禁了二十多年。
楊子眉暫時還不想讓他知道這件事情，因爲關係實在太大了，也不知道是否和他爺爺有關。
“因爲我想知道。”
楊子眉這樣的回答，“這是我給你的任務！”
“是，師父。”
蔣梓良看了她一眼，沒有忤逆她，而是很乖巧的回答。
在這一點，他和貞子很像，一種無條件的對自己服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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