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當我把和林副主席的談話和老承說了一下,老承聽了直跺腳,說道:“最後一句明顯是在招攬你啊,你又那樣回答,這不是?唉!”

我聽了大吃一驚,說:“啊?”

老承說:“現在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等打完仗再和老總說清楚!”

我聽了點點頭,有點懊惱地說:“這是什麼事嘛?”我想了會兒,對老承說道:“老承,這次算是把第7軍整個拖進來了。”

老承搖搖頭,說:“到了今天,你還是那麼見外,自從第7軍組建,我、老瀾,老龐龐師長還有老羅羅師長,我們4個就和你是一條船上的了。”

我疑惑地問道:“爲什麼?”

老承解釋道:“我們在你去西北見姚司令員的時候,我們都接到上面的詢問,問我們是不是願意到其他部隊,我是去39軍作副職兼73師師長,老瀾是去蜀州軍區參謀部作副參謀長,老龐是第7師師長,老羅是去54軍任62師師長。”

我驚訝地說:“那都是好職位啊。”

老承說:“是啊,可惜我們都沒同意,都沒去。”他看見我又要開口問了,他示意我別問,他繼續說道:“我們都認爲和你共事很輕鬆,沒有勾心鬥角,最主要的是當我們知道老邢他們的事後,我們就決定了要和你作戰友了,再說你又是姚司令員的嫡系,老總的女婿,他們的爲人都用時間證明了是好領導,是優秀的共產黨人,我們很願意和你並肩戰鬥。”

我聽了很激動,也很感動,站起來說:“謝謝你們的信任,我們是戰友,真正的戰友!”

老承見了笑着說:“難道以前不是麼?呵呵!”

我也在旁有點不好意思地說:“是,是。”

老承有點嚴肅地說:“林副主席是位優秀的軍事家,這方面不用說;但在其他方面,他排除異己,對於對自己有不同意見的同志打擊報復,這些你也知道,我想說得是你現在是第7軍的當家人,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第7軍,希望軍長你別再亂說話啊!”

我點點頭說:“知道了,政委。”

老承又說道:“軍長,我剛剛有點話多了,你可別介意啊!”

我搖搖頭說:“你說得在理,你說得很對,下次政委你還得提醒我!”

老承看着我認真的樣子說:“我一定,軍長。”

我聽了說:“那你就先忙,我走了。”

“好的。”

我走出來,心情有點壓抑,我深深地知道了自己現在身上的擔子,也在痛罵着自己的不成熟。在下午的黨委會上,我們也討論了達維爾的入黨問題,結果是全票通過,接下來關於組建西竺解放軍的問題上有了不同的意見。會上142師羅師長說:“軍長,政委,在組建西竺解放軍的問題上我有點想不通,他們當中有傷害我們戰士同志的兇手,這轉眼間就成同志了,這也太好了吧!”

老承和我互相看了看,老承嚴肅地說:“老羅,你也是個老同志了!難道以前在解放戰爭俘虜國民黨兵,你也這樣?”

老羅馬上接口說道:“那不一樣,他們都是和我們一樣一個種的。”

老承聽了口氣有點嚴厲地說:“那你的意思是通通殺光?你就解氣了?”

老羅聽了也有點生氣地說:“我到是想,可惜你們不答應!”

老承聽了火大地站了起來,大聲地說:“你!”頓了頓,繼續說:“我不和你吵,你有不同意見可以保留,現在大家舉手表決一下,同意的,舉手!”結果在我沒舉手的情況下我點了一下,正好是5:5,正好是搞政工的5票,部隊主管5票,三個師長、龐副軍長和瀾參謀長投了反對票,老承、副政委吳建國、副參謀長韓鵬、政治部主任楊志和副主任何劍波投了贊成票,我站了起來,示意大家把手放下,我平靜地說:“大家有什麼不同看法可以討論,別爭也別吵。”我看見羅師長要說話,我馬上說道:“等我把話說完,同志們,在座的都是我的前輩,都比我早加入隊伍,原則性就不用說了,我說的是我們這次戰爭不同以往,說得好聽點是自衛反擊是爲了共產主義事業;說得難聽點是打另外一個主權國家,是在佔領別的國家的土地,這是什麼?是侵略!我們要想徹底打贏這場戰爭,我們就要爭取民心,就靠我們?那是遠遠不行的,那些西竺士兵大多都是窮苦出身,誰會有好日子不過來當兵啊,尤其在資本主義社會!讓他們替我們宣傳,替我們做一些我們不能做的事情,替我們在西竺百姓中去說,去講,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在西竺佔得住腳,才能減少同志們的傷亡;退一步講,我們要學東瀛鬼子那樣?去屠殺?羅師長,你們說呢?”

羅師長他們聽了都沒有發言,而是在靜靜地在體會我剛剛說得話的意思。半晌,羅師長站起來說:“軍長,我剛剛一時沒想那麼多,所以……”

我笑着說:“沒什麼事,今後改正就行。”

羅師長身子一正,敬禮喊道:“是。”說完,他又朝着老承說道:“政委,我剛剛……”

老承沒等他說完,站起來打斷羅師長的話,說:“老羅,我也不好,剛剛說話沒注意語氣。”

羅師長說:“不,不,是我的錯。”

我在一旁見他們又冰釋前嫌的和好如初,很是高興,我笑着說:“那麼大家對於組建西竺解放軍的提案還有什麼不同意見?”

“沒有。”

“那表決一下,同意的舉手!”

“恩,全票通過。”

“現在進入下一個議題。”

會後,我立即下令讓達維爾組建部隊,把名單報上來。我好根據具體情況安排人員到西竺解放軍那擔任政治幹部和教官。沒想到在1月4日名單就上來了,我看了一下,足足有4200人,我還是問了一下下面的人瞭解一下具體情況,下面的人彙報說,“他們的人身體素質不錯,精神面貌也不錯,都是學習的積極分子。”我聽了之後才放心,下令給達維爾他們發放武器,同時安排政工人員和教官下去擔任職務,協助達維爾訓練和控制部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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