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喜連忙說道:“我一直在這樣做的,我不敢說自己如何如何,但是我一直把百姓放在心裡,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主席聽了點點頭,主席慢慢說道:“三喜啊,想想當初我們出來鬧革命爲了什麼?就是爲了百姓能過上安定的生活,就是爲了國家能挺直了腰桿說話,爲了國家不再受列強的凌辱,可以讓咱們中國人能堂堂正正生活在世界各國!可是爲什麼我們有些同志就喜歡做李自成那樣的人呢?”
主席大有深意看了看劉三喜繼續說道:“三喜,我是看着你一步步成長起來的,從一個毛頭小夥子一步步走到了如今的地步,你也算是爭氣,沒有糊塗,否則你也不會能如此!人無完人,誰都有犯錯的時候,錯有大錯、小錯之分,更有改過與不改之分,是執迷不悟還是驀然醒悟?人啊,一定要考慮清楚了才作出選擇,一但作出了選擇再回頭就晚了!這點你可明白嗎?”
原本有點激動地哽咽的劉三喜此刻聽了主席的這番話已經是臉色大變,他蒼白的臉上一雙精光閃閃的大眼此刻也黯然無神起來。他弱弱說道:“我,我。”
主席老練越來越凝重他說道:“三喜,我們這些人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能得個善終就是萬福了!什麼也比不上兒孫滿堂來的有滋有味啊!你還有什麼看不透的!有些事情是你能做的嗎?你就不怕禍及子孫嗎?你就不想想你的後輩們嗎?做什麼事,也要看看手裡有多大的實力,即使有實力了,那也要看看大勢在哪裡?我不想再看到一些同志越走越遠!”
劉三喜此刻已經是汗珠滿臉,一滴滴的往下掉。主席低嘆一聲說道:“我已經沒有以前那樣的精力了,也不想再大動干戈了!你要是心裡還有我,還有國家、人民的話,你就應該知道現在怎麼做了?”
劉三喜聽了再也忍不住了,他撲通一聲跪在了主席的身前,他知道主席這是在提醒他,他何嘗不知道這是主席在給自己一個機會呢!自己再有本事能強的過主席麼?自己什麼都是主席給的,主席一但發怒那麼自己就真的如同主席剛纔說的那樣,禍及子孫了,自己原先那麼做也是爲了自己的後輩啊!
他嚎啕大哭起來,他邊哭邊說道:“主席,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什麼都聽您的,您說怎麼辦我就怎麼辦!”
主席沒有攙扶他起來,而是依舊注視着他,主席緩緩的說道:“不是讓我來教你怎麼做,而是你怎麼坦白來將功補過,日後你的罪過也會輕上許多,黨會考慮到這點的!說吧,那些人都是打什麼鬼主意,還有你在裡面參合了些什麼?”
劉三喜立刻擦了擦眼淚,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出來,主席在一些不清楚的地方又一一問了一遍,劉三喜不敢有絲毫隱瞞也一一作了回答。
當主席問完了,主席也知道是什麼事情了!劉三喜一直跪在主席面前,而主席則是端坐在沙發上臉色鐵青在考慮着。劉三喜此刻的心情是可想而知的,他現在已經沒有了絲毫的辦法,自己、自己的一家都已經不在自己的手裡,都由主席捏着!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但劉三喜知道這段時間是他這輩子最難熬的日子。主席終於發出了聲音,聲音依舊那麼洪亮有力,主席說道:“三喜,你結婚的時候還是我主婚的吧!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三妹子也做奶奶了吧。”
劉三喜吶吶回答道:“是的,主席,我們有三個孫兒,二個孫女!”
主席緩緩點點頭慢慢站起來說道:“站起來吧!”
劉三喜趕緊回答道:“哎!主席。”劉三喜站起來後他微一擡頭就看到如刀般的目光,劉三喜嚇的立刻低下頭。
只聽到主席說道:“等這件事完畢之後,你就帶着三妹子好好養老過完這輩子吧!有空可以來看看我!接下去怎麼做,你應該知道了吧?”
劉三喜立刻回答道:“我明白,我聽主席的!”
主席點點頭說道:“這是你的最後的機會,希望你抓住,否則天王老子都不能救你!”
……
中央組織部、中央紀律委員會、中央警衛局、中央軍事監察局四大頭頭開始碰頭開會。黃燦自然坐在了首位,其次是潘文、徐夢妍、朱燕,葉龍也來了列席。
不過黃燦並沒有多說什麼,一直是朱燕在說,朱燕說道:“現在形勢已經很明朗了,事情也很簡單,這裡面也沒有想的那麼複雜,京城沒有那麼多人蔘與其中,任銘、葉帥甚至徐家都沒有參與在內,可以說這是不幸中的大幸,也同樣是個遺憾!”
黃燦與潘文兩位老人聽了都苦笑了一下,葉龍自然明白朱燕話裡的意思。葉龍開口說道:“那麼現在可以收網了?”
朱燕搖搖頭說道:“還沒到時候,現在前往地方上的同志,還沒有考察完畢,等他們報告上交了,那纔是真正可以收網的時候了,現在就看中組部黃老那裡了。”
黃燦聽了嚴肅說道:“現在整個南方情況雖然比較複雜,但是還是在我們掌控之中,畢竟現在都是我們的人在掌控當地的黨政軍,一些人即使要跳也跳不高!東北一直是軍管區,儘管這些年中央一再強調建立地方政府,但是進展緩慢,這裡面固然有謹慎的原因,但是這也與沙俄關係緊張不無關係,東北也造成了軍隊干涉過重的情況出現!所以東北的情況還需要軍隊自己出面解決!華中自古就是中原地帶,現在湖北等兩湖地區以及直隸地區都已經靠向中央,但是地方民風彪悍,而且不服中央日久,山頭林立,這確實需要嚴厲整治,但也需要中央地方雙管齊下方能見成效,否則還是不宜單方面動手,如今這些人就是看到我們中組部下去調查才慌了手腳,纔有了現在的情況發生,這和以前東北高家事件如出一轍,但是危害性卻遠遠沒有高家那樣厲害!他們也就是糾集當地百姓鬧事而已,但也比較麻煩,控制不好,會鬧成民變。”
潘文則說道:“這些人簡直是不知天高地厚,以前就抓着主席的軟肋猛打,當初也是他們瞞上欺下,讓主席錯誤認爲各地形勢一片大好,就是斃了這幫龜孫子也不爲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