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文邊開着水上飛機,邊得意的對莎科娃說着。
那叫一個眉飛色舞,激情四射。
渾然忘了色字頭上一把刀,只顧着和美女聊天是要出事的。
儘管他自己也是美女!
當水上飛機還在海面上起步助飛,都還沒有飛起來的時候,他們的飛機就被敵人給發現了。
爲了阻止諾文和莎科娃逃走,他們全都拿着槍跑了出來。
站在岸邊找了個最近位置,朝着他們的飛機啪啪啪一陣亂射,子彈像不要錢的撲向了水上飛機。
“我們被敵人發現了,這下麻煩了,我們還在水上漂呢?”
莎科娃看着兩邊的敵人那麼多,子彈在身邊咻咻咻的穿過去,隨時可能被打過來的子彈乾死,不由的擔憂了起來。
小命要緊了!
鬼知道這些亂飛的子彈,會不會有一顆就打在他頭上。
“我們確實得趕緊起飛昇空,才能夠避開他們的攻擊,可需要時間呀,這不是正在滑行嘛!”
諾文倒是依舊還淡定的很,甚至還有功夫開玩笑。
不愧是在戰場上廝殺多年的老兵,心態早就已經練得堅如鋼鐵,生死但是已經完全被看淡。
不過淡定的諾文,很快便淡定不了了。
因爲他們的飛機還在海上滑行時,在岸邊攻擊的敵人頭目撒薩來了,還帶來了一個超級大傢伙。
便攜式單兵地對空導彈架起來,對着諾文的水上飛機就開火了。
“噗——”
火焰噴射。
導彈飛速直奔水上飛機而去,只要這顆導彈命中水上飛機,以這個導彈的威力,絕對是會機毀人亡。
就在導彈快要射中了諾文的飛機時,諾文總算是看到了導,彈已經往她們飛機快速飛過來了。
汗毛都嚇得立了起來!
爲了保住自己的小命,她連腎上腺素都被刺激了出來,以最快的速度開始操作,讓飛機避開射過來的導彈。
最起碼也得趕緊飛起來,纔能有一線生機的可能。
好在幸運女神終究眷顧。
在即將命中的最後一刻,飛機總算從水面飛了起來。
導彈飛過來插着飛機的下腹,就差那麼不到半米的距離飛得過去,撞到了後面不足十米的水裡面。
“轟隆!”
一聲巨響,水花沖天。。
水上飛機卻並沒有受影響,而是隨着脫離水面飛上天空,速度變得越來越快,飛得也越來越高。
直到水上飛機脫離步槍射程,諾文和莎科娃一直緊繃着的心。
終於放鬆了一下。
……
另一邊某間房子裡有兩個人,那是帕維爾已經找到了貝斯諾夫上校,開始在這間房子裡討論事情。
“帕維爾,看看這個。”
貝斯諾夫上校拿了一本牛皮封面,看起來就很不一般書出來,邊遞過去邊向帕維爾說道。
帕維爾並沒有去接這本書,而是把眼睛瞪得溜圓看向貝斯諾夫上校。
貝斯諾夫上校注意力不在這裡,都沒有關注帕維爾的情緒變化,也不管帕維爾有沒有說話。
“調令,十六個月前發出.”
貝斯諾夫上校繼續自顧自說,並索性將書給砸向了帕維爾。
“但是卡特里娜.當時,我確信,他還不是A小隊成員。”
等貝斯諾夫上校說到關鍵信息時,一直都沒有說話的帕維爾忍不住了,終於打破了他的沉默。
“白癡!!”
帕維爾說的聲音很輕,卻能感受出帶着強烈情緒。
“什麼?”
貝斯諾夫上校聽到了,被帕維爾罵成白癡讓他很氣憤,眼睛瞪得老大,怒氣衝衝的瞪着帕維爾。
“難道你忘了嗎,你之前就是這麼罵我的。”帕維爾膽子越來越肥的說道。
這時帕維爾已經做手腳了,在揹着貝斯洛夫上校看不到的地方,手上在搞着各種小動作。
貝斯諾夫上校沒有察覺,還在忿怒的繼續說着:
“我的事業可能會因此斷送,我無法安心!必須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砰~”
突然槍響了。
貝斯洛夫上校話都還沒說完,他的腹部竟然就中了一顆子彈,一個小洞正在往外面冒血。
“怎麼回事?”
貝斯諾夫上校嘴裡留着鮮血,眼中有恐懼更多的是憤怒,可到此刻都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坐在他對面的帕維爾笑了,起身露出了放在下面的手,裡面拿着一把手槍,還在冒着淡淡的硝煙。
顯然就是帕維爾趁他不注意,在桌子下面給了他一槍。
說着帕維爾緩緩的起身起身,拿起椅子後面的腰枕,緩緩的走到他身邊,在他耳邊輕輕的說道:“親愛的上校,不是她!”
說完。
帕維爾眼中露出無情的殺氣,就將枕頭壓到貝斯諾夫上校的背上,然後通過力量上面的壓制,強迫他的上半身趴在桌子上,沒有辦法動彈。
拿着槍對着他的背部,槍頭的部分插在了枕頭裡面。
準備繼續給他一槍。
從後面幹他的心臟,把他的心臟打碎。
貝斯諾夫上校還不想死,爲了活下來大聲的求饒喊道::“帕維爾,別殺我,帕維爾!求求你!”
“帕維爾,誰是帕維爾!”
帕維爾嘴角揚起嘲諷的笑,手指毫不留情地扣下了扳機。
“砰砰砰。”
帕維爾連續開了三槍,全都是對着剩下的心臟打的。
哪怕這三顆子彈都沒打中心臟,子彈將胸腔繳稅帶來的傷害,也足以讓上校死都不能夠再死。
諾文則非常幸運的開着水上飛機,逃過了撒薩的導彈攻擊此劫,和他們卻依舊沒人頭脫危險。
因爲飛機升上了天空中,諾文和莎科娃纔剛竊喜了一小會兒。
他們就發現了不對勁。
原本飛得好好的水上飛機,不知道哪個地方出了問題,突然在半空中開始激烈的搖晃了起來。
“ Oh my god,怎麼回事。”
諾文努力的控制着飛機,但是內心還是有些慌張,立刻眼睛不停的到處看,尋找飛機出現問題的原因。
很快他便發現了飛機劇烈晃動,究竟是什麼情況導致的。
飛機前面的螺旋槳,突然就卡機了。
就是因爲螺旋槳出現故障,轉起來一卡一卡的不斷停頓,才導致飛機也受其影響變得一晃一蕩。
“見鬼,竟然這個時候出問題。”
飛機發出了滴滴滴的警報,讓諾文意識到危險已經來臨。
他也大概的能夠猜出來,飛機之所以這時候出故障,肯定是在剛纔起飛時,被子彈打中了某個部位。
所以才導致引擎出現故障,現在沒有辦法正常運轉。
不過儘管情況如此的危機,諾文畢竟還是久經考驗的戰士,沒有被亂了陣腳,還是在告訴自己要冷靜冷靜。
只有保持冷靜的頭腦思考,才能在危機中找到活命的辦法。
“引擎出了點小問題。”
諾文一遍安慰着莎科娃,一邊靜態想辦法解決困境。
其實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幸運的是此時她們下面不是陸地,而是已經來到了一條河的上空中,對水上飛機來說是個好事。
“我們得在河岸上迫降下去。”
諾文邊說邊努力操控飛機,瞄準下方的河道中間位置。
“我能行,我能行。”
諾文不停的給自己心裡暗示,一邊控制飛機逐漸降低高度。
水上飛機沒有了螺旋槳提供動力,雖然靠着雙翼依舊可以滑行,可是操控性已經大幅度下降。
要想控制飛機精準的滑到水面,完成這一次危機迫降,而不是一頭扎進了水裡,轟隆一聲機毀人亡。
諾文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與死神來一次正面的較量。
坐在一旁的莎科娃非常緊張,他知道一旦失誤兩人都將當場死亡,眼睛死死的盯着操作的諾文。
看着諾文一會兒淡定的樣子,一會兒又慌張的樣子。
頓時更慌了!
忍不住再三確認道:“你能行嗎?飛機都已經這樣了,你確定行嗎?你以前這樣降落過飛機嗎?”
“降落過,可是……我當時只是副駕駛兼乘客。”諾文尷尬的笑着回覆道。
可是這幽默的回答並不幽默,總結起來就是一句話,我只看別人這樣玩過,反而讓莎科娃更害怕了。
沒有任何迫降經驗搞迫降,那成功概率能高才有鬼了。
“這下完了。”莎科娃瞬間悲觀道。
“有空說這些話,我勸你啊,還是趕緊抓穩了吧,願上帝會保佑你,不急着讓你去見他。”
諾文試圖用開玩笑的方式,來緩解莎科娃緊張的心情。
可惜飛機一路報着報警器,那滴滴滴的聲音非常急促,只要是人聽了這聲音,都會不由自主的緊張。
好在莎科娃雖然說很緊張,但是倒也沒有變成尖叫雞。
這已經超越了百分之八十的女人。
諾文則逼着自己努力控制好引擎,眼睛死死盯着下方的河面,腦海裡不斷的快速計算各種數據資料。
身經百戰的精銳戰士,就是在生於死的關口,鍛鍊自己的心理素質。
飛機高度一路下降,距離河面的位置也越來越近,直到實在沒辦法繼續飛,諾文開始控制飛機着陸。
準確的說是着河!
在諾文努力的穩定控制下,隨着飛機轟的一聲碰撞水面,正式落到了河面上,而且是非常理想的着陸。
並沒有一頭栽在河裡面。
無人機下方有兩個浮板,鋁合面形成了一個完美的銜接,保持着極高的速度,開始在河上滑行。
就像是人穿着一雙溜冰鞋,在陸地上溜冰的畫面是一樣的。
諾文覺得真是太刺激了。
這一路從上空中發動機失控,不得不努力穩住飛機,想辦法進行自救,再到被迫降到河面上。
這一路下來,諾文的內心落差極大。
世界上任何遊樂場的刺激項目,都和這次迫降完全沒法相提並論。
眼看安全的完成了着陸,在興奮情緒的刺激下,腎上腺素爆炸的諾文,非常亢奮的大喊道:“啊!我一直都在幻想着,像電影裡面的超級英雄一般迫降一次飛機,今天終於圓夢了,哈哈。”
諾文興奮的像個小孩子一樣,在飛機上大笑者瘋狂律動身體。
坐在位置上蹦起了迪斯科!
而莎科娃卻被嚇的臉色慘白,依舊沒有從剛纔的刺激中回過神來,看到論文竟然還能高興起來,頓時變得異常憤怒,直勾勾的盯着諾文。
諾文被盯着還真有點不好意思,尷尬的對她笑了一笑。
被嚇的臉色發青的莎科娃,看既然大家也都安全着河了,原本緊張的心情,也開始緩緩的放鬆。
加速到了兩百的瘋狂心跳,也開始慢慢的向下回落。
水上飛機本就可以飄在河上,隨着往前衝的慣性速度被水面吸收,速度也變得越來越慢。
最終直至完全停了下來,變成了飄在河面上的飛機造型小船。
不過致命的危機雖然逃過了,可惜他們的飛機卻是停在河的中央,怎麼上岸又變成了新的問題。
她們也無法再控制失去動力的飛機,也不可能用手把飛機划到岸邊。
就這麼停在了,河中間還挺尷尬。
“你這選的是什麼角度,至少爺應該要停在岸邊啊。”
莎科娃看着浮在水面上的飛機,又看着距離還有幾十米的岸邊,又給諾文挑起了新的毛病。
“什麼?你在說什麼?”諾文假裝自己沒聽清楚訪問道。
“沒事,我們可以游上岸。”
莎科娃想到諾文能讓兩人活下來,已經是上帝保佑他們了,還要控制到岸邊確實是強人所難,所以沒有再繼續說。
“那還等什麼,趕緊遊吧。”
諾文說完便一個猛子跳進水裡,向着河對岸方向游去。
莎科娃也是會游泳的,也沒有磨嘰,同樣跟着跳了進去,跟在諾文的後面,向着岸邊努力。
河岸距離也就幾十米遠,對於會游泳的人來說並不費勁。
兩個女士就這麼一頭跳到水裡,一前一後在水裡變成兩條美人魚,快速的向着岸邊靠近。
這些女士兵還真是能上的了天,入得了海。
游上岸後。
兩個人身上都溼漉漉的。
沒帶衣服也沒有辦法換,只能先穿着溼衣服就這麼繼續趕路,踩着河邊的沙子進入了樹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