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趕來的得道高人無一不是有些遺憾。都讓這些靈獸給破壞了,否則,就是追蹤氣息,也基本上可以找到到底是什麼人在此,他們就不信了,將整個獸元大陸翻個遍,定能找到。
只是,機會稍縱即逝,靈獸們破壞了,他們也就再也沒有機會找到此人了,要知道修爲越高的修道之人,氣息都是隱秘的狠,既然能夠‘弄’出這麼大靈氣災難,想必此人氣息更加凝練,更加難以捉‘摸’,每一位來人都不無遺憾,錯失與一位高人謀面的機會。
更何況,他們什麼都沒有查到,除了感知這裡天地靈氣更加濃郁之外,再也沒有別的發現,然後到了他們這種級別。靈氣的濃郁已經讓他們無法取得突破,但是可以讓後輩子弟突破時候過來,也是‘挺’不錯的,於是所有的人都將這個地方,這個位置牢牢的記在腦海中。
開羅海上空,衆人乘坐小雕,吹拂着海風,別提有多麼愜意了。
海面上鳥飛魚躍,空氣清新,溼潤的海氣迎風撲來。冷肖以前經常奢望能夠生活在大海附近,有事無事吹吹海風,沒想到在異界很快就實現了,而且還是坐着大雕,這是冷肖以前想也不敢想的,冷肖明白,自從來到異界,自己的生活就發生了翻天腹地的變化,以前的覺得不可能的事情,現在果真存在。
一種油然而生的豪氣,從心底蔓延開來,古有‘花’木蘭替父從軍,今有冷肖在異界獸元大陸,誰說‘女’人只能是男人的附庸,只能處於卑下的地位,冷肖發誓,自己要站在獸元大陸金字塔的頂端,修真。‘女’人同樣不是陪襯,同樣可以撐起一片天地。
感情不過是過眼雲煙,金錢生不帶來,死不帶去,人活一世,爲了什麼,不爲天不爲地,如果以前還有父母,可冷肖現在就有什麼,她就是自己一個人,話說自己有什麼可以擔憂的,寡‘婦’不怕穿鞋的,身邊已經有着這麼多的朋友,‘女’人只是一個‘性’別,男人同樣也只是一個‘性’別,這個‘性’別的不同壓制千千萬萬個‘女’‘性’多少年,壓了冷肖自己多少年。
現代社會,‘女’人跟男人一樣需要工作養家餬口,還要懷孕生子,所以沒有誰是誰的衣食父母,沒有因爲‘性’別的原因。而有任何高低貴賤之分,生活在同一片天空下,這片天地‘陰’陽不可分,‘陰’陽互濟,沒有高沒有低,只有相互協助,所以讓那些沙豬的男人去死吧。
從這一刻起,冷肖的心頭徹底將地球上那個爲了有數的金錢而拋棄自己的男人遺忘,誠如有些‘女’‘性’說過,大街上三條‘腿’的蛤蟆太多了,就是沒有蛤蟆,照樣生活。當然,這些都是冷肖的心靈得到徹底的釋放,而這所有的一切,不過追求一個飄渺的男‘女’真正意義上的平衡,不存在誰高誰低。
感情就只是感情,與其他無關,與金錢無關、與實力無關,這種束縛了冷肖幾十年的枷鎖一經放下,冷肖感覺自己就如大海一樣,可以擁納一切來自五湖四海的水,在這裡,無論你是來自高貴的天山之水,還是來自泥土中蒸發出來的小蒸汽,都是爲着成爲大海中的一份子,不管大家當初的身份如何,這一刻,大家是平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