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十幾座高大的山峰,分爲兩旁,佇立了開來。兩旁的山上,擠滿了腐爛破碎,而裂開的棺材。甚至夜色下,屍骨還清晰可見。
而有更多裝着骨灰,四周放着的土罈子,卻更是引人注目。尤其是夜色下,肉眼可見的陰氣,就從土罈子中,朦朧的散發了出來。顯得格外的邪乎,尤其是夜色下,車子從坑坑窪窪,並不算好走的泥路走過,搖搖晃晃中更是令我心中感到不妙。
“臥槽,村長那個老禿驢,介紹的什麼好走的地方啊。這哪裡是什麼寬敞的道路,比我們原來走的還不好走!”
“噶及!”只是隨着虎頭剛剛說道時,整個車子,卻是宛若一下子,就被掐住了一樣。整個車子,就飛快的向前拋了一下,頓時晃得我們連膽汁,都快吐了出來。轟轟的響聲中,整個車子就像是加大了馬力又走不動,卡卡的直接死火在了原地。
“臥槽!車子竟然壞了!”
下一刻虎頭,就是惱怒的在虛空中罵了罵,砰的一下憤怒的關上了車門就下了車。頓時我心底,就回盪出了一絲絲更爲凝重,不妙的氣息。
“不妙!”下一個還是一旁的姚大哥,迅速的從車裡面走了下去。我一把就抓起了誅仙劍,冷冷的審視着夜色的四周。只是周圍的虛空,靜悄悄的嚇人,哪來的絲毫人影。只是陰氣,就更加濃重了不止一丁半點!
而是隨着月色朦朧,幾乎是把整個虛空,都籠罩了下來。從我們頭頂,到四周,都幾乎是密密麻麻的塞了個遍。
“臥槽!還真壞了!這什麼煙呀,那麼臭!”等到虎頭剛打開車的前蓋時,一股腥臭的青煙,就從整個車子前蓋中冒了出來,濃烈的煙霧,幾乎是將虛空塞了個遍,看不清車子前蓋中的一絲東西。唯一能聞到的,就是順着小車前頭的發動機,冒出了絕對不是汽油能發出的臭味。
只是這一下罵歸罵道,虎頭光顧着修車,倒是沒有發覺,整個夜色下的虛空,正在飛快的,就暗了下來。
“臥槽斷臂!這是什麼斷臂!”下一刻,等到剛剛煙霧散去,能夠看清的時刻,虎頭就是近乎吼了出來一樣。光顧着警惕四周的我,幾乎是被嚇了一跳,就只看見,一隻從肩膀齊斷的長長手臂,牢牢地卡在了汽車的發動機上。
本來要被髮動機攪碎的手臂,非但是保存的完好,更是因爲發動機的熾熱,傳在了手臂上,發出了一股又一股腥臭的氣息。這股腥臭的氣息,絕對聞得人心底噁心,幾乎是一下,就吐了出來。
“糟了!我們上當了!這裡被下了埋伏!”下一刻我立馬就想了起來,張家村裡面的一切不正常,也都在這時候,迴盪在了腦海。
回想過來的瞬間,我就是立馬的竄起,只是這個瞬間,我還是速度慢了一籌。還沒等砍斷汽車發動機上的爪子,整個虛空,就從兩座大山,厚厚的棺材中間,涌出了數不清的陰氣,在這個短暫的瞬間,整個涌動的陰氣,就在一瞬間,將我們所在的虛空徹底籠罩。
“哈哈哈!不錯你說得對。正是有所埋伏,而且今天,你們是逃不出去了。只是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是不是太遲了!”
下一刻!順着冰冷的虛空,卻是有一道濃重的中年男子聲響,冰冷的傳進了我的耳朵之中。順着月色不斷滾動,一道身影越來越近,隨着不斷走來,最後長長的體魄,就在剎那間,倒印了我的眼中。
依舊是高大的體魄,一張熟悉的圓臉,帶着凶神惡煞的氣息。不過在此時的夜色下,就更是陰沉的可怕。只要是隨便的一看,都能令人陷入無盡的陰沉!一雙銳利的目光,冰冷的夜色中,更帶着令人窒息的氣息。
“是你!”
“他是村長!”
下一刻身旁的人反應過來,才發出了冰冷的聲音。中年宛若是揭開了一個好玩的謎底一樣,更爲冰冷的就朝着我們,一步步冷厲的走了過來。
不過他的一步步,是懸空而起!走在虛空中的,明明沒有踏着大地,卻從前方的山脈中間,一步步走到了小路邊上,帶着冷厲的神色,把我們看了又看。
“不錯不錯,正是本座。只不過,你們發現的也太晚了!現在恐怕是,無法活着走出去了!”
“半步天尊!你是半步天君。”下一刻虎頭就已經被嚇了一跳,連忙躲在了我身後道。對於這個答案,我心中更是苦笑,對方又豈止是半步天君啊!我更能感到,他絕對有着,比青年,還有恐怖的實力!
也就是說,它比昨夜的青年,還要強橫!至於有多強大,這就不是我能判斷出來的了。
“哼,半步天君而已,我們又不是沒殺過,你憑什麼斷定,我們就不能活着走出去?還有,既然這樣爲什麼你在張家村,完全就像一個普通的人?而且既然你是半步天君,又怎麼會中了蠱毒?”
這一下,開口的卻是許久不曾說話的姚大哥。他說的不錯,但我卻絕對沒有把握抗衡一尊半步天君!對方太強大了!昨夜我們殺死青年,完全是運氣成分居多!若不是那點運氣成分!我絕對是沒有那麼幸運。若不是誅仙劍忽然爆發威能,他全然就是不可抗衡的存在!
“哈哈哈!一羣幼稚的螻蟻。若是不那樣裝得像一點,又怎麼能夠引你們到這裡,你們能殺了那苗家小子,可不代表我就沒有危險。所以將你們引入這裡,由本座步下的陣法,才能夠令你們死在這裡,所以,本座是要你們有死無生!”
“不過你們不用猶豫了,那苗家小子,是被你們殺死了。與本尊無關,恰巧一直以來仗着苗家嫡系的身份,對本座多有施壓,因此用你們的手來殺他,也是本座早已經計劃的事情···不過如果你們死在了這裡,那就沒有人知道,是本座的謀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