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你變強了。”
隱隱中,“龍哥”剛看到我的一瞬,朝着我微微的點頭笑了笑,卻已經是沒有了昔年的兄長氣息。有的只是滔天的魔氣,這一道魔氣,也真是太過可怕,幾乎是整個天地,都倒移了一般!
隨着這一股氣息倒移,更是宛若虛空崩碎了一般!隱隱中,只令我感到,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氣息!
或者他是龍哥,或者他不是,只是此時,我已經無法解釋,眼前的是不是龍哥。只能夠感受到,一股無法抗衡的氣息,開始崩塌下來。
“吼!”只是下一刻,隨着整個天地巨震時!魔神就已經是發出了崩碎天地的吼聲!同時間下一刻,魔神的整個身體,已經是剎那間沖天直上!竟然是飛快的消散在了虛空中,連帶着看都沒看,就已經是消失不見。
這一幕龍哥自然也是看到了,只是卻宛若從沒有在意,或者是從沒有放在眼中一般!隱隱中的目光,卻是一直迴旋在我身上。
這一道氣息,更是在我身上,迴旋了許久,熟悉而又陌生。明明就在身前,卻不知道,該不該走上去,是一種難以言喻的悲痛。
“楚河,,今日相見,也就代表着你我的兄弟情誼,已經到頭了。正邪終究是不爲兩立,下一次再相見時,無論天地濤濤,你我,都只能生死一戰了,這一戰,也是龍哥最後一次幫你了,也是你我以師兄弟,見面的最後一次了。”
猛然間我身前的龍哥,許久後卻是緩緩的開口一樣,同時間猛地令我心底一震。伴隨着我心底一震的同時,就只看到熟悉而又陌生的龍哥,已經是轉身消散在了天穹中。
下一次相見時,就只能爲敵人,誰也不許留下底牌,拼命搏殺···難道就只能這樣嗎···這便是魔體的宿命吧···
這一刻,我纔像是感受到了昔年魔體的命運,那是一股即便是天地無敵,也無法對抗宿命的無力!宿命,有時候真的很迷糊,但卻是足以殺人無形!
隱隱中,我就知道在虛空中站了很久,但卻是一直都沒說話。直到許久之後,還是小傢伙咿咿呀呀的聲音,才喚醒了我一樣。
“咿呀咿呀!”隨着小傢伙的話語,我纔是猛然間回過神來,猛地朝着小傢伙苦笑了下。不難看出小傢伙指指畫畫的看向了我,是在爲我擔心,或者是在爲我體內的仙女擔心一般。
“臭小子,你夠了吧,快放本座出來吧。”接下來隱隱中,隨着小傢伙咿呀咿呀開口的同時,我心中就是猛然間一震。同時間,已經是猛地聽到了腦海中的仙女開口一般,隱隱中,已經是迴盪在了我的腦海。
下一刻隨着我的念頭感覺而去,就只能夠感到,身體中的仙女,已經是衰弱了十倍不止。或者是說渾身的意念,應該是說萎縮到了無限層次,若不是細細感悟,真的是感覺不出分毫來,已經是絲毫沒有了剛纔滔天的氣息,微弱到了不敢想象的地步。
尤其是這種微弱,已經是煥發出了只剩下一團微弱的光華,捲縮在了我的腦海,這就是不由得不令我心中驚詫。隱隱中,整個大腦只能夠感受到這股氣息,不斷在消散。
“本座氣息消耗太多,已經是出不去了,你快以你念頭將我帶出來。我還有話要說,何況這不是我的本體,恐怕已經是堅持不了太長時間了···”
腦海中緊接着,在我錯愣的同時,仙女卻宛若是明白了我的所想一般。同時間,已經是隱隱在我腦海開口。
不是本體?只是她的話與,確實猛地令我一震!不是本體都有這麼強大,若是真身前來!該是多恐怖!只是一下間我就明白了她的話語,同時腦海雖然一滯,但卻是不再耽擱,反而是腦海的氣息不斷纏繞,猛地將她包圍起來!
伴隨着腦海光華纏繞,包圍起來的剎那,整個大腦,我就只感到了一股柔和的光華。旋即已經是化成了一道柔和的虛影,幻化在了我的身前,又或者說是小傢伙的身前。
這完全是一道通天的身影,但卻是豔麗到了極致,宛若一道身影,已經是隻剩下一股動人一般。尤其是一張精緻的小臉,幾乎就是宛若天仙,還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冰冷,稍令人一看,就是整個心底,都在顫動!
世間怎可能會有一張這般精緻的小臉!我見過的女子動人的絕對不在少數,更何況還有張嬌嬌這種,天生媚態的女子。只是跟眼前的這一道仙子一般的身影比起來,根本就是再過平庸不可了!
這完全是一道,天地都黯淡的女子身影。所謂的仙女,在她面前也要失色 ,尤其是一張純白無垢的小臉,連帶着一點瑕疵也沒有,有的只是一種徘徊的氣息,宛若是終生之上懸浮一般。
隨着這種氣息,確實令我心中飛快一動。緊接着就只能看到小傢伙咿呀咿呀的開口,同時間雙眸中帶着淚水,飛快的撲了上去!
只是這道身影終究是太過虛弱了,連帶着虛影都沒有剩下分毫。任由小傢伙咿呀咿呀的撲上去,連一道殘影都沒有碰到,就已經是從元神虛影背後貫穿而過,撲了個空。
“咿呀咿呀!”隨着撲了個空,發覺到不能擁抱的小傢伙。頃刻間就是咿呀咿呀的開口,同時間話語已經是帶着深深的淚水,令人感受到了一股無盡的悲傷一般,彷彿下一刻,小傢伙就知道,這一道身影會在眼前消失一樣。
“小呆,萬年了,你還是不變。可是姐姐,卻不能陪在你身旁了,姐姐終究真身已經隕落,所留下的半道虛影,也只是秉承亂天神尊的意志,在此鎮壓魔道。天地間早已註定了,祭壇破碎的時候,就是姐姐隕落的時候。”
“咿呀咿呀!”隨着女子開口,小傢伙哭的更深了,整個雙眸,宛若是不敢置信,也是完全不想聽一樣。只是仙女的臉上,依舊是掛着高高的漠然,除了落在小傢伙身上,帶着一股與生俱來的慈祥,就宛若是看自己的寶寶一樣,即便是說到生死,也沒有變化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