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最後衆人還是無可奈何的接下來平冢靜突然交付的任務。
“說起來,我們明明是旅行社吧?爲什麼會突然成了小學教師的助手了?”
對於阿市入社的第一個任務不是旅遊有些怨念的流光很是不解的看着手中的小學宣傳手冊。
“而且竟然還是那個妖怪小學。”
墨青柏小學。
當初旅行社第一次社團活動前往京都的時候在電車上和旅館中遇到的那幫子小妖怪們所在的學校。
“哎?竟然還有妖怪的學校嗎?”
阿市一臉驚奇的看着流光。
“其實這方面我也不太清楚,而且這方面如果論到消息比較靈通的話,也就是有一了吧,不過,這幾天他好像因爲工作上的問題請假了。”
“等、等等,那個妖怪學校的名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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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月平人突然一臉不安的問道。
“嗯?你怎麼了啊,平人,那個學校的話,是叫墨青柏小學沒錯啊。”
流光一臉疑惑的看着正滿頭大汗的秋月平人。
“那個,有幾個是叫這個名字的小學?話說,是在這附近嗎?”
“嗯,我記得,整個千葉叫這個名字的學校只有那麼一個纔對,而且,就在附近哦。”
百花苑惠突然回答了秋月平人的問題。
“那個,實際上,如果沒有什麼差錯的話,我小學六年好像就是在墨青柏小學上的哎。”
秋月平人的雙腿有點發顫。
頓時幾個人都呆呆的看着秋月平人。
流光直接一臉安慰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啊?”
“不,我也不懂啊,小學的時候因爲害羞的原因,再加上當時感覺那些同學都怪里怪氣的,所以我當時根本就沒有怎麼交過朋友,玩的好的更是沒有,到了現在能回憶起來的名字也沒有幾個。”
流光對於秋月平人是如何活到現在的更加好奇了。
畢竟,按照之前佐藤有一的說法是‘如果擅闖妖怪的地方的話,後果就算是我們有關機構也不好處理,畢竟,我們有關機構所管理的方面並沒有人類對妖怪一方的地方侵入後果’。
“那麼,我只能說,平人,你命真大。”
以一個普通人類的身份在一個妖怪兒童窩裡呆了六年卻仍然保持着生命的持續,而且連那所學校的真相都沒有發現,只能說秋月平人的命硬。
“不,現在想起來,很多當時我無法理解的問題都解開了啊!那所謂的校園十大未解之謎,原來都是那些妖怪們的原因啊!”
秋月平人一臉細思極恐的面容。
流光突然有點發壞心的拍了下秋月平人的肩膀。
“吶吶,平人,現在即將就要舊地重遊了,心情如何?”
出乎流光意料的是,秋月平人的表情突然變得淡然起來,並白了流光一眼。
“心情?無所謂啊,就算是知道了那裡是妖怪的學院,但不是還有你們嗎。”
說的很輕巧,但是流光卻覺得很受用。
畢竟自己可是在被自己的朋友所信任着啊。
然後就在行動當天,流光卻發現,自己好像被背叛了?
看着手中的那封屬於秋月平人的請假信,流光的雙手開始顫抖起來。
“說好的信任究竟去了哪裡啊!”
潮田留奈和百花苑惠都是很無奈的嘆了口氣。
“不過,這樣也好,畢竟誰也不知道只是普通人的平人到了那裡會不會發生什麼不太好的事情。”
流光頓時一臉無奈的看着潮田留奈和百花苑惠。
那哥們可是在那個妖怪小學呆了六年了哦,就算髮生什麼異變也早就已經發生了,更何況自己現在也不是不認識那裡的妖怪教師,比如說某個圭原寺青。
“那個,夫、流光,我跟着去真的好嗎?”
阿市有點不太自然的拉了拉流光的衣服袖角。
流光點了點頭,一臉微笑的摸着阿市的腦袋。
“放心放心,不會有什麼問題的,畢竟就算有問題也是由平冢老師她們頭疼的,我們作爲被指派過去的,只要老老實實做好自己該做的就可以了。當然了,如果有什麼不長眼的小鬼敢找阿市你的麻煩,我保證會讓他們見不到當天晚上的月亮或者第二天的太陽。”
潮田留奈一臉壞笑這捅了捅流光的腰。
“哦~哦~哦,心思不純正哦,流光。”
百花苑惠也點了點頭。
“確實,保護的力度太過了,會讓阿市反感的哦。”
結果她們兩個剛說完,阿市的舉動就直接讓她們兩個,另外再加上老師都呆住了。
“嗯!”
阿市直接撲到流光的懷裡蹭來蹭去。
“哎?啊?那個,兩位的關係是不是太過於,親近了?”
潮田留奈有點呆愣的看着正膩歪來膩歪去的兩人,轉頭看向了百花苑惠和平冢靜。
“確實,有點不太正常呢。”
流光一臉無奈的看着眼前呆愣的三個人,搖了搖頭。
“這有什麼不對的嗎?畢竟阿市可是我的妻子啊。”
潮田留奈點了點自己的下巴,然後點了點頭。
“好像沒問題啊?”
百花苑惠抓住阿市的肩膀,然後脫離了流光的身邊。
“不,我記得你們是之前只在阿市那邊辦了結婚宴會而已吧,好像根本就沒有去拿結婚證明之類的。”
流光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一臉難辦的表情。
“嘛,就算你這麼說,但是現在的話,確實不好辦呢,畢竟,我現在可不止阿市一個妻子啊。”
就在流光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另外三個女生的臉頓時變得漆黑了下來。
“等、等一下!我剛剛沒有聽錯吧?流光你是說,你不止阿市一個妻子?還有其他的嗎!”
潮田留奈一臉修羅相的瞪着流光。
百花苑惠則是將阿市拉倒自己懷裡,一臉看女性公敵的眼神看着流光。
倒是平冢老師,想起自家老哥跟自己講過的關於流光的真實情況,無奈的嘆口氣,然後點上了一根菸,一臉哀傷的看着流光,沒有說話。
阿市則是一臉茫然的看着現場的情況,又有點無奈的看了看流光。
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