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在遙遠的千年之後,千葉市發生了一場超怪異事件。
原本立於千葉市最中央的保持了五百年之久的古建築突然消失了。
沒有一丁點建築曾經存在過的痕跡。
儘管當地有關機構進行了探查,但是卻一無所獲。
直到當天晚上,東京的某位聽調不聽宣的編外特權人士的到來,這次的時間才被下了定論。
一個看上去二十來歲的大學生,官方的身份是編外退魔師,但是卻擁有着在這個國度最爲特殊的特權——可以無視任何官員的身份,並且在某些情況下可以調動本國所能調動的一切能量。
他所下的定論是,從一開始就沒有什麼古建築,之前所存在的古建築恐怕是某個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之類的變成的。
參考到這座古建築最初出現的時代,甚至可以對其身份延伸至千年之前。
論等級的話,可以說比之前國家政府所劃定的等級中的最高等級還要高。
天草寺七夜,本國最強退魔師,擁有着一人敵國的強大戰力,而且身邊還有數個傳說級別的大妖怪隨從。
將手中關於那個年輕退魔師的資料扔到辦公桌上,治安省的廳長一臉頭痛的倒在椅子上。
“怎麼看這個人的資料,就跟看神話故事似得啊。”
廳長助理薔苑寺小桃熟練的將桌子上攤散開的文件整理起來,然後冷淡的看着治安省廳長平冢一扇。
“因爲天草寺大人的經歷就是這樣的不可思議,而且廳長的實力太低了,所以纔會認爲天草寺大人的經歷跟神話故事一般。”
平冢一扇一臉不耐煩的看着這個冷淡的女助理。
“哈啊?你好像很崇拜那個所謂的天草寺大人~嗎,薔苑寺小姐。”
薔苑寺小桃點了點頭,然後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幾個月前,曾經被天草寺大人救過一命。”
平冢一扇一臉沉思的回憶着什麼。
“幾個月前……難道是!”
看着平冢一扇那張震驚的臉龐,薔苑寺小桃的臉突然變得沉重起來。
“沒錯,就是幾個月前的‘百鬼暴走’事件。”
平冢一扇一臉悲痛。
“是麼,就是導致治安省實力大減的那次事件嗎。我記得好像連一隊的隊長不知火夫婦也……他們夫婦可是咱們治安省的最強王牌啊。”
就在兩人回憶故人的時候,平冢一扇突然臉色一變。
“說起來,爲什麼幾個月前,那個男人突然出現在戰場,並救下了你?”
薔苑寺小桃的臉色憂鬱了起來。
“其實,當初我也有問過,不過天草寺大人說,他並不是來救我的,而是因爲收到老朋友的求救信號,所以才趕過來的,但還是遲了一步。”
平冢一扇臉色開始變得疑慮起來。
“老朋友?那個男人的老朋友指的是妖怪那邊還是我們這邊?”
“是不知火隊長夫婦。”
“什麼!”
平冢一扇一臉震驚的站了起來,然後好像想起了什麼,不斷的繞着椅子走來走去。
“對了,對了,最開始接觸那個男人的時候,貌似僅有的對那個男人抱有善意的就是不知火耀子,而不知火隊長則是出於對自己妻子的新人,纔會和不知火耀子一同接觸那個男人。甚至當初提出和那個男人建立良好的交際關係的也是不知火耀子。”
“對了!不知火隊長他們夫妻好像還有個兒子吧!”
“是的,叫做不知火流光,現在剛剛進入一所高中上高中。我記得,那所高中的名字好像是‘千葉直立高等學校’。”
平冢一扇的臉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
“千直高?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記得好像,我那個跟家裡鬧矛盾之後就一直沒有回過家的老妹就是在那裡當老師來着。而且,貌似我們治安省還有一個候補隊員在那裡上學的來着。”
正了正自己剛剛因爲走動而亂掉的領帶,平冢一扇這麼說道。
“那麼,接下來就讓不知火流光來接觸一下那個男人好了。”
薔苑寺小桃的臉色有些煞白,但礙於上下之分,只能不甘心的低下了頭。
“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