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事?我情況大概都給你說過了吧。”王大發笑着說。
我搖了搖頭:“你應該沒有說全,比如你保姆到底怎麼死的。”
這屋子氣氛很詭異,雖然是大白天,我剛纔進來的時候就感覺有些不對勁了,怎麼說呢?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屋子裡面有很危險的東西,特別危險,如果不是大白天的話,我或許會直接轉頭離開,這王大發口中的保姆並沒有他說的那麼簡單
王大發一聽,就說:“既然想知道,那就請兩位跟我上樓一趟,自然就明白了。”
說着王大發就帶着我們倆往樓梯上面走,越往上走,我心裡越是不安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莫名的感覺心裡慎得慌,這種感覺連對付那隻血童的時候都沒有有過。
王大發帶着我們到了三樓之後,直接走到一個閣樓的門口。
這個木門上面竟然貼着七七四十九張黃符,而這四十九張黃符還結成了北斗七星陣,一看就是個封印陣。
另外還有兩根鐵索交叉着鎖着木門。
砰
突然裡面竟然發出了一陣撞門聲,嚇了我一跳,那四十九張黃符也是閃耀出了一陣淡黃色的光芒。
我下意識的就從揹包裡面掏出了燎天劍,戒備的看着這扇門,然後衝着旁邊的王大發吼道:“王老闆,你這不厚道,這裡面根本不是tnr勺厲鬼,到底是什麼玩意”
王大發咧嘴一笑,眼神詭異的看着我說:“是從很遠的地方,專門給你請來的貴賓。”
我一聽,頓時後背散發出了寒意,這傢伙有問題。
我連忙拉着大奎後退幾步,衝他吼道:“你是誰”
這個王大發一聽,竟然從他的衣服裡面掏出一張黃符丟在地上,這張黃符被丟在地上的瞬間,王大發的模樣竟然變了。
此時這個王大發依然是個光頭,但是臉上卻全是彪悍之色,右臉上還有一道刀疤,他冷笑着看着我說:“苗虎。”
他就是苗虎
“沒想到啊,我還在想小雨找了一個什麼樣的男朋友,還以爲多厲害呢,沒想到一張簡單的易容符都不能識破。”這個苗虎輕蔑的看着我,然後聳了聳肩膀說:“等午夜十二點的時候這傢伙就會出來,你慢慢陪它玩吧,如果能從它手上活着出來,我就認可你這個侄女婿。”
說完這個苗虎笑着轉身要走,我一見,衝上去就用燎天劍往着他的後背劈去,沒想到瞬間轉身一個迴旋踢,直接踹到我右手手腕上。
我右手手腕一疼,燎天劍也掉在了地上,還沒等我低頭去撿燎天劍呢,我就感覺我的脖子被這個苗虎給掐住了。
苗虎一臉殺意的看着我說:“小子,別以爲我不敢殺你,老子殺過的人不算少,要不是因爲你是小雨男朋友,老子現在就能宰了你,還想和我動手?小雨的身手都是我教出來的。”
我脖子被掐的生疼,憤怒的看着這個傢伙,一旁的大奎一見這情況,大吼一聲就要衝上來,苗虎擡腳衝着大奎一踹,大奎就被踹飛了出去,躺在地上抱着肚子叫了起來。
“現在別墅外面全是我苗巫教的人,你們要麼老老實實的在這裡把裡面那‘東西,給收拾了,讓我看看你的能力,如果想跑出別墅逃跑,當個孬種,我立馬就能殺了你倆。”
苗虎說完之後把我丟在地上,冷哼一聲,轉身就下樓了。
我揉着脖子慢慢走到大奎旁邊問:“大奎,沒事吧。”
此時大奎額頭的冷汗都流出來了,抱着自己肚子沒有說話。
過了大概十來分鐘,大奎臉色才稍微好了點說:“怎麼辦瘋子哥?”
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跑?別逗了,且不說這別墅外面有沒有埋伏其他苗巫教的成員,就是剛纔那個叫苗虎的傢伙一個人都能收拾了我倆。
苗虎和我見到的任何人都不一樣,他身上那股殺氣,我只在東老將軍見到過。
殺氣不同於其他煞氣陰氣什麼的,陰氣煞氣是可以看到,可以躲開,或者可以想辦法煉製的。
但是殺氣不同,沒有殺過很多人的傢伙身上沒有,而這種殺氣並不像小說裡面那樣,什麼渾身一震,王霸之氣亂射啥的。
而是一種說不出的感覺,就好比如苗虎剛纔最後掐着我脖子跟我說話的時候,我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就感覺很危險,感覺他只要願意,隨時都會殺掉我。
“不能跑出去。”我搖頭起來了,我猶豫了片刻說:“大奎,你《山》書裡面的東西學了多少?”
“就學會了畫六丁六甲誅邪符,其他的還沒學會。”大奎說。
我一聽,把揹包裡面的所有黃紙,硃砂,黑狗血丟給了他說:“畫符,有多少畫多少。”
“瘋子哥,你該不會是想對付剛纔那個屋子裡面封着的那個‘東西,吧?
“不然呢?現在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嗎?”
我此時心裡也是暗歎,易容符這玩意並不難,而且用易容符易容的人其實有很大的破綻,我們這些畫符的人只要對符咒理解一深,就能感覺到這個易容符。
畢竟這個易容符想要維持一個人的模樣,會不斷的用道術來幻化這個人的模樣。
但是我太大意了,誰能想到這個苗虎會這麼陰險,直接把我們給騙過來了
時間一點一滴的在過去,大虧也是拿着黃紙,毛筆,硃砂使勁的在客廳的桌子上畫符,而我則是拿着燎天劍和驚風哥當初給我的八卦鏡發呆。
現在我不能用符,唯一能用的就是這兩樣東西了,希望能對付得了那個屋子裡面封着的東西。
很快時間就到了十一點四十五了,大奎也是畫好了六張六丁六甲誅邪符,這對於他來說速度已經十分的快了。
“大奎,等會那個‘東西,出來了,我先上去頂着,然後你用六張六丁六甲誅邪符直接招呼它,麻痹的,我還不信弄不死那玩意。”我衝旁邊的大奎說
我剛說完,突然三樓閣樓的房間傳出一聲野獸一樣的巨吼。
“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