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應該怎麼去評價江天恩的兒子江天呢?我感覺他比孟偉彥還要差勁!江天現在主要就是色,見着好看的姑娘就拔不動腿,喝酒也算得上是家常便飯,剩下有點錢全讓他給賭了。
而我們的計劃也就是抓住了他這三個弱點,直接攻破!
根據我們的調查,這條街是江天比走的一條街,他每天都要經過這裡回家,而徐大頭就有模有樣的坐在了地上算卦,地上擺着一張八卦圖,旁邊還弄了一個支架,上書“神算子”,八卦圖旁邊就是放着兩個馬紮,馬紮上就坐着徐大頭只不過是易容過的徐大頭,有沒有本事先不說,不過但看徐大頭的這一身打扮就叫人心生敬畏了。
與此同時喝大了的江天正好走了過來,一搖三擺。
江天經過徐大頭旁邊的時候,大頭突然笑了一下。
“愛財愛女,作孽太多!”
江天果然停止了腳步,狠狠地瞪着徐大頭,“你說什麼!!?”
“我說你……”
徐大頭還有說完便被江天衝倒在地,“你再說一遍!”
“不願意聽我就不說了。”徐大頭捋了捋自己的假鬍子,不怒反而笑的更厲害了。
江天看到徐大頭笑的更囂張,舉起一個拳頭就要砸上去。
徐大頭是幹什麼的?仙家的後代,這些事情對於他而言根本不是裝神弄鬼,而都是實實在在存在於我們眼前的東西。
他輕輕一掌,便將他的拳頭給包了起來,江天使勁了全身的力氣可他就是一動都不動的在那裡。江天瞪大了眼睛。
“小夥子,一般卜卦者都爲了錢財二字,我雖然知道你有錢人,但是你剛剛賭博出來,身上可曾有一分錢?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壓根就是身無分文,而你作孽太多,難以消去,今晚便會有災禍發生,信不信由你,倘若你信了,你明晚準備好酒再來找我,而我現在就要離去了。”
徐大頭說着,空氣中只剩下了他的回聲,所有的聲音空蕩蕩的在耳邊迴響着。江天留下了一句話,“這是什麼玩意也敢說我有災禍發生?”
我們三人回到了屋內,徐大頭從自己的葫蘆中掏出來了一隻女鬼,嘴裡說着,“九幽陰魂,幽冥鬼眼!冤魂不散!”我也是仙家出身,當然也知道其中的道道,雖然不是很明確吧,但是他說的這幾句話無非就是徹徹底底的控制了女鬼的魂魄,強行控制其魂魄,一旦不服從就只能魂飛魄散了。
徐大頭照着李金花的模樣易容了起來。
“你看我像不像李金花?”
“你這哪是像阿?簡直就是同一個人!”我衝着徐大頭版的李金花喊道,“不過,你怎麼沒有腳?”
“虧你還是仙家的後代呢!你見哪隻鬼有腳?”我仔仔細細的想了一下,胡三奶奶,胡三奶奶應該是人阿?可是她的腳,可是她怎麼也是飄着的?我還想多問徐大頭幾句可是他已經帶着李金花出門了。
我也緊緊的從後面跟上,生怕掉了隊伍。
“一會,你先近江天恩的家,然後我再進去,我已經調查過了,江天恩今天晚上不在。”
李金花緩緩地走近他們家門,而我則是偷偷的把他們家裡的電閘給關了。
“江天!”李金花陰測測的說道。
“阿?你是誰?”江天嚇得一哆嗦。
“你不記得我了?你忘了你把我男朋友打死時候了?你忘記你把我給強暴了的時候了?嗯?!”李金花越說越激動,一步一步的逼退,突然李金花的後面爆出來一個魂魄那就是徐大頭。那個魂魄直衝着江天過去,江天立刻昏倒在地。
徐大頭本身立刻出來,我也緊接着把電閘弄好,屋裡瞬間亮堂了起來。
我問徐大頭,“然後怎麼處理他?”
徐大頭直接把江天扶起來,然後對着他的頭就是一個符咒,那個符咒在江天的腦袋上停留了兩秒然後就消失了。
“走吧,第二天他一定會來找我的。”
“那個符咒是幹什麼的阿?”我問徐大頭。
“秘密!”徐大頭表示就不告訴。我也沒稀得問他了。
徐大頭第二天晚上早早的就坐在那了,江天第二天晚上來找他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是沒有想到的是江天直接跪在地上,起都起不來,規規矩矩的像個小學生一樣。
“哎,這就是作孽作多了,孩子,但看你面相還看不出來,我再看看你的手相吧。”
徐大頭沉默了一下,嘆口氣說道,“哎你也是個可憐人,罷了你我二人昨天在此相遇也算得上是有緣,錢我就不收你的了,我略微的給你指導一下吧。你快坐下吧,別跪着了。”
“高人請說,我如何才能彌補今生今世所做的錯事呢?”
不得不說徐大頭的表演如果說是考不上北影真是瞎了,開始還細細端詳,之後的表情各種扭曲,後面越來越驚訝:“怪了!”
“大師,有什麼不妥的地方麼?”江天也越來越緊張。
“從你的面相來看,你確實作孽過多應當處死!但是從你的手相上看,又是富貴之人應該散盡自己的才華。”
“你能不能把你的生辰準確的告訴我?”
江天哪敢隱瞞半分?立刻說了出來。
徐大頭掐指一算,“怪了,怪了,這不對阿?”
而此時此刻的江天眼神中又多了幾分崇拜。
“你的父親!哎,作惡更多,本來你不應該出生在這個世界,而你的母親,你是不是沒有見過?”
江天呆了一下,眼神中有些潰散,然後點了點頭。
“且容我在算一算。”徐大頭閉上了眼睛,掐指算了起來,而此時的江天更是緊張的看着他,生怕出什麼錯誤。
過了一會,徐大頭突然睜眼,目光如閃電一般凌厲,嚇得江天又哭了起來。而徐大頭卻從攤子上拿了一個本子,然後寫了起來。
“這就是你心裡所想的吧?”
徐大頭把這張紙給他撕下來看,“高人阿,你怎麼知道我心裡是怎麼想的!?”江天有噗嗤跪下了,痛哭流涕。
徐大頭這攻心計玩的也挺好的。
“哎,你可知道你父親作惡多端?最後你的母親替你父親承擔罪行然後死去,誰又知道你也這樣,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你可知道,死的人應該是你,你就不應該出生在這個世界上,你的母親跪在閻王爺面前苦苦哀求,好不容易救了你們爺倆,誰知道,哎!”
“我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啊。”江天坐在地上。
“實不相瞞,我其實也不是什麼高人,就是前些日子你的母親託我來跟你說一下,別在作孽了,快去自首吧,否則你的父親姓性命不保阿,點到爲止,我該走了!”
“什麼!”江天瞪大了眼睛。
空蕩蕩的空地上只留下了,江天還有,還有徐大頭的回聲。
“大頭你還有兩下啊?”
“當然,你以爲那符咒是幹啥使得?”
“幹啥使得?”
“可以輕而易舉的知道對方心裡想什麼,然後盜走他的記憶,從而達到錯亂他的神經的作用!爲了你我也是花了大血本了!”
“那是不是有了這個符咒就無敵了?”
“你做夢呢?那蒼天不就大亂了?必須道行高於對方數十倍而且需要消耗自己的道行,還不一定成功,所以一般人是不會使用的!”
我聽的也是似懂非懂,大致還是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這一晚上我睡得無比踏實,第二天早早的就醒來了。
我看到了邢易給我發的短息,“中午一起吃個飯吧?可好?”
我跟徐大頭說了再見以後,自己一個人收拾了一下就去找了邢易,而邢易的身邊跟着一個姑娘,我也不太清楚是誰,她對我並不友好。
“我跟你說了以後不要再來纏着我了?”邢易跟那個姑娘說着,便把自己的胳膊從她的懷中抽了出來,面帶着微笑朝我走了過來。
“邢易那個姑娘是誰阿?”
“你還記得曉雨麼?”邢易的眼神有些空洞,似乎不太願意提起這個話題,但他還是跟我說了。
“恩記得,高中我的同班同學阿,你別告訴我他是曉雨。”
邢易表現的有些痛苦,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根菸然後給自己點上了。
“沒錯。但是你知道我不喜歡她,我喜歡的是你。”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我有一種感覺,他變了,他並不是東方,他確確實實的是邢易,而邢易跟東方現實中可能是一個人,現在於我而言,一個代表着過去,一個並不代表着未來。
“我知道了。”我這四個字說的很輕,輕的幾乎沒有一點重量,就像是一根羽毛,可以隨風而動。
“我記得你特別喜歡喝的就是*了,最喜歡吃的就是馬卡龍。”
這麼多年了,我喜歡的馬卡龍,我喜歡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變味了,尤其是跟他在一起的味道,都改變了。
我們兩個在咖啡廳裡面喝着,我要了一杯*,他跟往常一樣點了一杯拿鐵。
“邢易,李尤他們去哪了?”
“李尤?孟偉彥他們麼?他們都不是人,你又管他們在哪幹什麼?”我一直看着邢易的眼睛,他的眼神告訴了我他在說謊,他有些問題對我隱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