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畫瑄說了的小謊,葉氏便以爲是真的了,“瑄兒那這件事,嚴不嚴重?”
看着她眼中透露着的擔心,柳畫瑄便是搖了搖頭,“娘,放心吧,這事情不嚴重。”說完,柳畫瑄想讓她更加地放心便扯着嘴角笑了起來。
葉氏見她的這個樣子便是點了點頭,“那好,沒有什麼大事情,那娘就放心了。瑄兒,那你快些去吧。”說着,葉氏還朝她揮了揮手。
柳畫瑄轉身便是朝着院門口走去,到了這院門口,看着眼前的這一輛停着的馬車,柳畫瑄擡腳便是走上了馬車上。而前來報信的柳一則是和趕車的柳二平排地坐在了一起。
由於是有急事,這柳二一改往常的趕車,這可把馬車趕得飛快,但是這馬車也是搖晃得厲害。
不一會兒的功夫,這馬車便是來到了已經是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仙味居旁,柳畫瑄跳上了馬車便是朝着這人羣走去。
其中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這仙味居的東家來了。”
這人羣中便紛紛都讓開了一條路,好讓柳畫瑄走進來。
走進到了這仙味居中,那劉掌櫃見到了自己的到來,便像是遇見了救星似的走了上來。
“東家,您可來了這,這~”這劉掌櫃滿頭大汗的,走了上來,來到了她的跟前,但也是急得不知道該從何說起了。
柳畫瑄直入主題,道:“那中毒的人在哪兒?”
聽了自家東家的話,那劉掌櫃便是伸手指着另一邊。柳畫瑄順着他指的地方看去,在一個小沙發上,她發現這沙發上躺着的是一個大概是八九歲的小男孩,而這個小男孩滿臉的烏黑之色,而且這口中還吐着白沫,渾身都在抽搐着。
這小男孩兒的旁邊還站着一個神色有點慌亂的大夫和一位看起來有些蒼老的女人。這個女人趴在這男孩的身上不停的哭泣着,這口中還喃喃着‘我兒’這兩個字,這聽得都讓人心酸無比。
而一旁的大夫看着這個渾身抽搐的小男孩,心裡也是着急的很。這個小男孩所中的毒,自己可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自己也只能是先的給他服下了一些可以清毒的藥物,但是也只能延長一下這死亡的時間。現在他又開始了渾身抽搐,口吐白沫,自己再次喂他服下了這可以清毒的藥物,但是都無濟於事了。
“讓開。”
在他慌亂的時候,突然一聲清冷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這大夫聞言便是給這個讓他讓開的人讓了一條路。
柳畫瑄走了上前,伸手便是翻看着這小男孩兒的眼皮,發現她已經是翻白眼了。
那趴在孩子身上的婦人看見自己翻看着他兒子的眼皮,再看見這酒樓中的下人們都是以着她爲首,她便是知道了眼前的這個女孩兒就是這仙味居中的東家,也是害了自己兒子的人。
想着,她便是朝着柳畫瑄給撲了上去。“都是你,是你這酒樓中的飯菜有毒,這才毒害了我的兒子,你賠我兒子命來。”
看着她撲了過來,柳畫瑄伸手便是制止了她的動作,冷聲道:“如果你是想你兒子死的話,那你現在就阻攔我。”說着,這手一放便把她給放開了。
這婦人一聽自己的兒子還有的救,她的心裡便是燃起了一絲絲的希望。“你的意思是說,我兒子他還有得救?”她這說着,語氣中還帶着絲絲的顫抖。之前,自己身旁的這個大夫都搖了搖頭說自己無能爲力了,自己纔會以爲自己的兒子是沒救了。
柳畫瑄點了點頭,然後便是以衣袖爲遮擋,從空間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
這圍觀交頭接耳着的人看見她拿出了一個瓷瓶,便紛紛都有些好奇的看了過去。
“這裡面裝的是什麼呀?”
“我也不知道。”
“我們看的不就行了嗎。”
這圍觀着的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聊了起來。
柳畫瑄沒有去理會這周圍人的話,便伸手把這瓷瓶的塞子給拔了出來,接着便是從裡面倒出了一顆食指大小的丹藥便是喂進了這個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着的小男孩口中。
這藥剛入口,那藥便是化開了。
守着這小男孩兒的婦人看見她爲自己的兒子喂下了一顆藥丸,便滿心期待地看着這躺在沙發上的兒子。
這藥力化開後,這抽搐着的小男孩兒便是緩和了下來,這臉上的烏黑也都慢慢的褪去了。
柳畫瑄看着他這個樣子,伸手便是搭在了他的脈搏上,發現他的脈搏已經是變得不再是渾亂虛弱了起來,她這才放開了搭在這脈搏上的手。
旁邊守着的婦人見自己的兒子已經不再是抽搐了起來,而且這臉上的烏黑也都慢慢的褪去了,她便是着急地對着眼前的這個酒樓的東家道:“東家,我兒子他怎麼樣了?”
柳畫瑄看了一眼這個婦人,便是淡淡的開聲道:“他已經是沒事了。”
這圍觀着的衆人看着怪神奇的。有一人便是壯着膽走了出來,好奇地問道:“東家,不知道你給她吃的是什麼藥,這麼神奇。”
一旁作爲大夫的人也是一臉神奇地看着她。
柳畫瑄看着這衆人只是笑而不語。
這衆人等上了好一會兒,這男孩子便是慢慢的張開了眼睛,看着這雙眼通紅的母親,這小男孩兒有些不知道所以了。
“娘,你怎麼哭了?”
那婦人一聽自己兒子的這話,眼淚便是珍珠般的不斷的往上掉落着,任由着這小男孩擦也是擦不完。
“小杰,沒事了,沒事了。”說着她便是吧眼前的這個小男孩給緊緊地抱在了懷裡。
在門外的人羣裡,有一二十多歲的青年男人見此,眼神中便是露出了一抹慌張之色。但是由於有人對自己下了死命令,命令自己不能離開,要直到看到這事情的結尾才能夠離開這裡回去向他稟告。
想到了他對自己下的命令,他這也只能硬着頭皮再繼續看下去。
酒樓裡,柳畫瑄等着這小男孩緩過神來便是開聲問道:“你叫小杰是吧,我問你一個問題,你要如實地回答,知道嗎?”
自己也不想這麼快就問他的,但是自己總得要給這酒樓正名,也給這些圍觀者的客人一個解釋。要不然,自己的酒樓在這鎮上,算是難以再繼續開的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