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身上所散發的氣勢一壓,王盈香臉色頓時就是一白,然後這才用正色的眼光去打量她。
之前在離開京城的時候,自己還以爲這女人只是一個普普通通卑微的農家女子而已,再多的,也只是有點姿色,要不然怎麼能夠把自己的表哥勾了去。
現在她頓時感覺到自己當初的那個想法是錯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不但美如傾城,而且這氣勢絕對是非凡。怪不得表哥他會對這個女人不同,不過,就算是這樣,但是她也絕不允許那女人把表哥他從自己的身邊搶走。
如果是讓柳畫瑄知道她心裡面一直的想法的話,她二話不說就會鄙視她。也不知道她哪裡的眼睛看出了她想要去勾引姜尚佑了。
看着眼前這個對自己充滿了敵意的人,柳畫瑄冷着一張臉,“你們是何人?爲何來此鬧事?”一大清早的就被人在門前這裡鬧事情,這方面是誰也是會不高興的。
聽到了她冷冷的話語,王盈香推開了扶着自己的小紫,上前一步,“我表哥是不是在裡面?”
表哥?什麼表哥?雖然不知道她說的表哥是誰,但是,柳畫瑄可以隱約地猜得到。在昨天,姜尚佑他急匆匆地來自己家裡面說是要住上幾天,但這纔是第二天就有人來找上門了。
看來,眼前這個女人說的表哥應該是姜尚佑他本人了。
噓!
五感靈敏的柳畫瑄突然是聽到了自己身後傳來了一絲絲的聲音,這聲音不難聽的出是誰的。
柳畫瑄微微地轉過了身去,只見姜在客廳的門口邊緣上對着自己使着眼色,他的手上也沒有閒着,而是在那裡擺着。
看着他這個樣子,柳畫瑄就算是用腳指頭來猜,也能夠猜到他想要給自己表達的意思了。
微微不可擦覺地點了點頭,柳畫瑄這才重新看向了王盈香。
“我不認識你口中所說的表哥,你還請離開。”說完之後,柳畫瑄轉身就往着裡面走去。
看着她剛剛一轉身,門口的王盈香一時之間就急了,“你說個價,本小姐屈尊降貴地來這裡住上一段時間。”
可惜她這話沒能夠將眼前想要賣不離開的漂亮女子給留住。
柳畫瑄可沒有這個閒工夫去管她們這些不相干的事情,也沒有必要去管。
見到她頭也不回地轉身就離開,王盈香生氣得不得了。
“小姐,您別和她們這些賤民多做廢話。您堂堂的一個向書府小姐,身份尊貴,哪能夠受委屈。要不我們闖進去看一看,只有是看過了才能夠確定她說的話是否是真的,反正她也只不過是一屆賤民而已。”貼身丫鬟小紫在自己的小姐耳邊低語着。
聽到自己貼身丫鬟說的話,王盈香想了一下,也就點頭答應了。自己在剛纔沒有闖的原因,那就是生怕自己的表哥在裡面。如果是讓表哥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那就不好了。
現在這個情形,如果不衝的話,那自己還真是連大門口也進不去。
想到了這一點,她就採納了自己丫鬟的話,然後在丫鬟的攙扶下走到了一旁,對着身後那帶着佩刀的侍衛頭頭就是下命令道:“你帶人闖進去。”
那侍衛頭頭聽了自家小姐的命令,他就立馬執着佩刀朝她行了一禮。“是,小姐。”說完他就帶着身後的那些人,朝着前面門口的人逼了過去。
看着他們一步一步地逼過來,守着門口的兩人嚴陣以待。他們自知是沒有能力去阻擋住他們的,但是自己也不能夠因此就退縮,要儘自己最大的一份力去阻擋他們,哪怕是一時。
可惜他們都沒有想到,隨着柳畫瑄她的離開,將身後的那兩隻老虎小飛和小糖給露了出來。
“吼~吼~”
兩聲巨大的獸吼聲響徹了整個村子,那些村民們聽到這麼近的獸吼聲,心裡面也是知道是在哪裡傳出來的,對於這樣也不以爲意。
村民們不以爲意,但這不代表着那衝上前的侍衛們不在意。
兩聲獸吼下,那些正想往裡衝的那些人全部都被嚇得愣住了原地。他們臉上的表情要有多豐富就有多豐富,但驚恐的居多。
沒有進去的王盈香和她的丫鬟小紫也被這突如其來的情況給嚇了一跳。兩人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臉上都是一片的蒼白。她們無論怎麼想也沒有想到這個人的家裡居然是有兩隻老虎。
“小,小姐,這這裡有老虎,要,要不,咱們不進去了。”被嚇了一跳的小紫就連是說話也不利索了。
同樣是一臉蒼白的王盈香聽了她說的話,也沒有去理會她,也不知道她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那些愣在了原地的侍衛們全部都不敢進去,他們人多,身上又配有刀,雖然是能夠把那些老虎給殺了,但是殺的,也只是一隻普通的那種。
眼前的這兩個老虎毛髮發亮,行動的身形矯健,而且那身型是普通老虎的一倍有多,一看就是不凡了,他們哪裡敢去招惹。
他們這一羣人能夠對付的也只不過是山裡面一隻普普通通的老虎而已,對於眼前這兩個威猛的老虎,他們這一羣人還不夠看。
漸漸的,漸漸的,這一羣侍衛就退縮了起來。
看到了他們這羣人退縮了,老虎小飛和小糖兩虎玩心大起,眼裡面閃過了一絲精光,隨後就朝着他們逼了過去。
守着門口的柳滿和柳堂兩人見到這樣也放下了手中的棍子,看戲般地看着他們。
“小姐,快跑。”侍衛頭領快速地來到了王盈香的面前,一臉驚慌地對着眼前這個同樣是臉色蒼白的小姐道。
他哪裡敢把眼前的這位大小姐給丟下,就算是借自己十個膽子,自己也是不敢。
王盈香只是慌亂了一下,隨後又鎮定的下來,“你們跑什麼,誰也不許跑。誰要是跑了,小心本小姐讓爹爹他把你們全部人都給狠狠地懲罰。不過諒她也不敢放着兩隻老虎來傷人。”
被罵着的侍衛頭領聽了她說的話,撓了撓腦袋,現在聽她這麼一說,又好像也有道理。剛纔只是顧着逃走,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