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夫人她們到來了,只不過其中有一個姓薛的人傷得很重,夫人吩咐屬下前來請您過去。”
柳畫瑄聞言,臉色一凝,隨後也就趕緊的站起了身來。
“帶路。”柳畫瑄說了一聲,然後繞出了書桌。
跟着月殤一同來到了廂房門口,柳畫瑄便推門而進。
進去的她便是看到了這麼的一副場景,只見自己的娘還有妹妹坐在牀前,神情滿臉的都是擔心。
在他們下首還站着好些人,他們不是暗衛就是護衛,也有的是薛成鈺他的人。
見到這麼一副樣子,柳畫瑄也毫不遲疑地走了進去。
看到自己女兒進來,葉氏臉上興奮極了,隨後趕緊從牀邊站了起來。
“瑄兒,你趕緊來看看他到底怎麼樣了。”
聽了她的話,柳畫瑄微微點了點頭:,然後也就走了上前爲薛成鈺他把起了脈來。
然後伸手便想要去脫了他身上的外衫,葉氏見此,也就趕緊的制止住了她,“瑄兒,你還是一個尚未出閣的閨女,切勿如此做。”
柳畫瑄微微搖了搖頭,滿臉正經道:“在我的眼裡,病人沒有男女之分。”說完,她正想要再次想要脫去他身上的外衫,卻是被月殤給快一步了。
他怎麼能夠讓主母他碰觸別的男人身體,要不然主子他定是會殺了自己也難以解恨。
見他如此,柳畫瑄也隨他去了。
等到他把薛成鈺身上的外衫給脫掉後,柳畫瑄便爲他看起了他背後的傷。
一看之下,這道是屬於刀傷,而且這深度還很不淺,大概是有上兩釐米多的厚度,這可是深可見骨。
而且長度還很是厲害,居然是有上十一二釐米。
查看完畢傷勢後,柳畫瑄便是對着衆人道:“你們都出去,我要爲他進行治療。”
“瑄兒,娘能不能夠不出去?”葉氏看着牀上的人微微道:“不可。”
因爲這麼長這麼深的傷口,必定是要做縫針手術了,她怕自己的孃親受不了這縫針的過程,所以這纔出聲拒絕了。
見到自己女兒如此說,葉氏他也就放棄了。
等大家都關門出去後,柳畫瑄便從空間裡面拿出了自己的那一套手術器具,還有自己早已經是準備好了的消毒線。
拿出了自己所需要用到的東西,然後用空間靈泉水爲他稍微地清洗着傷口。
靈泉水,這對於促進傷口癒合有着很大的作用。爲他做好了一切手術前的準備,甚至還用銀針封住了他的穴位,讓他在整個手術過程中絲毫不感覺得到痛意。
做好了這些相關準備,柳畫瑄便開始爲自己手中的針消毒,然後便開始對他的傷口進行了縫合。
當一切做完後,薛成鈺他原本牛玉般的肌膚上立馬就出現了一道蜈蚣痕。
縫合了傷口,柳畫瑄就把自己做的金倉藥灑在了他的傷口上,然後便拿出了紗布爲他包紮起來,那手法簡直就很是熟練無比。
她還真沒想到自己來到這異界打造的第一副手術用具所開用的第一次居然是他,自己孃親喜歡的他身上。
做完了這一切,柳畫瑄便收拾好桌面上的這些用具和其他的物品,把它們全部都收進了自己的空間裡。
拿起了筆墨紙硯,柳畫瑄便是開始開起了藥方來。
畢竟自己做的那些藥實在太過於逆天了,如果他這麼快就好了,那自己肯定是會讓人給懷疑上的。
所以,他也只能是慢慢恢復了。
出了房門,衆人都圍了上前,“瑄兒,成鈺他怎麼樣了?”
“對啊姐姐,薛叔叔他怎麼樣了?”雨兒也是一臉的擔心問道。
柳畫瑄笑着點了點頭,道:“你們都放心了吧,他沒事。這裡是一道藥方,只要他每天都服用這裡面所開的藥,不出半個月,他的傷就會好了。”說着,柳畫瑄就把這張藥方交給了月殤。
月殤接過了藥方之後,便派人前去按照這藥方裡面寫的去抓藥。
得知了他已經沒事,葉氏和雨兒還有薛成鈺他的那些手下這才重重地鬆了一口氣。
好在他沒事了,要不然自己可真是對不起他了,因爲他可是爲了救自己而被砍傷到的。
她們進入了房間後,其餘的人全部都被月殤他安排了住處。
柳畫瑄也跟着她一同進入到了房間裡,看着她靜靜地坐在牀前,便是溫聲道:“別擔心了,娘,他大概也還需要半個時辰左右就能夠恢復意識了。”
葉氏聞言便是點了點頭,“你放心好了,娘知道了。”
“嗯。”柳畫瑄淡淡的應了一聲,想了想時候又道:“娘,在來的路上,你們遇到了什麼事情?”
葉氏想了想,隨後便是把昨天發生的事情有時候的給她講說了一遍。
聽了她的敘述後,柳畫瑄臉上立馬就出現了冷意。想要傷害自己家人者,死。
她的氣息微冷,很明顯是很不開心。他們那羣人居然如此敢對自己家人下手,這簡直就是一件不可饒恕的事情。
不過想到了當時那場景,柳畫瑄總是忍不住心裡騰起的那一股怒火。好在自己孃親和雨兒沒有什麼事情,要不然自己定要是要給他們好看才行。
不過,這件事情自己肯定不會這麼地忍了。
等到半個時辰後,薛成鈺真的如她所說般的醒了過來。
醒來的他看着周圍這陌生的環境,心裡突的一下便着急了起來。也不知道這裡究竟是什麼地方,也不知道素傾她在何處?是否已經安全了。
想到了這裡,他便是掙扎着想要從牀上起來。無奈,他剛想要起來就狠狠地牽扯到了背後上的傷,然後也就發出了一聲悶哼。
好在他的傷口有着靈泉水還有着她親手調製的金倉藥的,要不然被他這一大動作找就要裂開出血了。
剛從門口端着藥走進來的葉氏見他想要起來,然後又跌倒在牀上,並且還牽扯到傷口發出疼痛的悶哼聲,便滿臉着急地走了上前。
“成鈺,你別動。”說着,葉氏便又從新爲他小心翼翼地蓋好被子。
“素傾,你沒事吧?有沒有被傷到了?”薛成鈺沒有理會她說的話便緊張地看着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