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 第二兇手

今晚應該沒有更新,我需要去趟醫院,明天還是早晨或者上午,保底五千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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喪屍賣萌模式開啓~

月初第二天,頭頂一隻小鳥賣個萌~

昨晚出了點事,血壓有點高,頂的頭暈,寫的慢了,羣麼~

------題外話------

暮青卻無意外神色,只問道:“爲何?”

林孟和司馬家的人瞠目結舌,不可思議地齊望向她,彷彿她在開玩笑,一時竟無人相信。

林氏臉白如紙,凜然一笑,道:“沒錯,是我。”

劉黑子等人回到公堂外,看向林氏。

但剛走到衙門口,衆人便停步回身,似身後傳來軍令,隨後他們沒出府衙,竟又回去了。

圍觀的百姓只看見公堂外有一隊人馬大步走來府衙門口,到了近處仔細一瞧,竟是江北水師的兵將。這些兵將被大雨澆得溼透,面色卻如鐵石,比天上的黑雲還要陰沉。衆將士大步出來,鐵靴踏雨如奏戰歌,個個捏拳殺氣騰騰,不知要去抓誰。

雨不知何時下了起來,瓢潑大雨澆散了不少圍觀的百姓,半條街的人已奔走散去,但仍有想看熱鬧的人聚在府衙門口的房檐下,踮腳伸頭往公堂裡瞧,奈何天黑如夜,雨潑如簾,公堂上的情形已看不清楚,連人聲也被雨聲遮去。

“兇手學習凌遲之法,很可能是刑吏,能得夫人信任,應該出身刑吏世家。再加上他的其他特徵,比如左撇子、年紀輕、殺過人犯練過膽子卻未凌遲過人,我想符合這些特徵之人在刑曹中並不難查。還是那句話,林大人是自查還是我上奏朝廷請旨去查?”暮青不跟林孟和司馬家的人辯論對錯,查出此人,對錯立見!

“都督定是弄錯了!”林孟不信,他妹妹性情純和,怎會犯此辱屍的不道之罪?

暮青看着林氏緊緊捻着佛珠的手,淡然道:“夫人不懂無妨,林大人明白就好。”

林氏莫名一笑道:“都督之意,妾身不懂。”

司馬家的人卻都不信,林孟也不信。

司馬忠自從進了公堂就沒少問案子的事,他的神態她多有留意,他對此案並不知情。反觀林氏,她從未正眼瞧過春娘,老太太暈過去後,她便照顧着老太太,從未轉身看過屍體。這許是出於對屍體的懼怕,但在老太太和司馬忠的嫌疑都排除了之後,她的嫌疑就越發大了。

暮青看向林氏,“你說是嗎?司馬伕人。”

“老夫人命人殺春娘是秘密行事,兇手得知此事必是有人告密,而能給他司馬府腰牌的人,很可能是司馬府裡的人!而昨夜的案子還有一個疑點,那就是發現屍體的時間。屍體是今天早晨被杏春園裡的人發現的,而春娘被勒死的時間是距今晨兩到三個時辰前,除去她被凌遲、換衣和被吊起所需的時辰,屍體至少在荷花巷的牌坊底下被吊了一個多時辰!這段時辰裡城中巡邏呢?打更的呢?怎都沒發現屍體?要麼是昨夜下雨,人都偷懶去了,要麼就是被人知會過、或是支開了。司馬大人是外城守尉,管的就是守城與夜巡諸事,一個既能將衛隊支開又能拿得到府裡腰牌,還能找到刑吏來辦此事的人,是誰還用說嗎?”

“他技藝生疏卻瞭解人體,說明他很可能看過凌遲之法;我朝凌遲之刑,按人犯所犯罪行輕重,行刑時從八刀到三百六十刀不等,這具女屍卻被割了絕不止三百六十刀,此事非膽大之人不能爲,且從屍體腿上的刀法來看,越割到有章法之處,兇手下刀越細密,創緣越平整,兩邊越不規則。平整之處是割斷的,不規則之處是扯斷的,說明兇手落刀果決、快速,收刀瘋狂、樂在其中。”

“很簡單!”林孟要說法,暮青就給他說法,她走到女屍身旁蹲下,再次將女屍的衣衫褪了,連同肚兜、中褲、褻褲、鞋襪也一併脫了,只留下長裙,遮着密處。她不管誰敢看,誰不敢看,指着女屍便說道,“屍身上的丫字形剖縫痕跡是我驗屍時留下的,拋開此傷不言,兇手割肉剔骨,使的乃是凌遲之法。女屍的上身處理看起來毫無刀法可言,但腹部沒有割破,肚腸未見流出,而越往下身看,越見刀法痕跡,腳踝處的切口已可見整齊之相。這說明兇手在學習,但他技藝生疏卻仍能將最難處理的肚腹處理好,這除了天賦,必然還有對人體結構的瞭解。”

“本官不能僅憑都督一面之詞便查察刑曹,除非都督之言能叫本官信服!”

“此人乃是刑吏!世襲階層,深得林府的信任,左撇子,年紀輕,殺過人犯,但未凌遲過人犯亦或凌遲過的人犯很少,經驗還不足。他有急於承業之心,狠辣膽大,不懼殺人,反以此爲樂。”暮青只管說着對第二兇手的推斷,說罷問林孟,“林大人打算自查還是我上奏朝廷,請旨去查?”

“什麼?”林孟驚道,“都督休要胡言!”

“即便他沒有蒙面,你也認不出來,他不是司馬府裡的人。”這時,暮青開了口,忽然對林孟道,“此人乃是刑曹之人。”

老夫人殺春娘之事瞞着公子,他以爲她又有何安排,哪敢細問?他只是公子身邊的車伕,府裡的二等下人,有幾個膽子盤問奉主子之命行事的人是何身份?

車伕道:“他有府裡的腰牌,那、那腰牌無假!”

司馬忠一聽便喝斥道:“蒙面之人,你竟輕信?”

“不識。”車伕想了片刻,搖了搖頭,“許也認得,只是那人蒙着面,天黑又下着雨,小的沒認出來。”

“那人你可認識?”

“小、小的不知。”車伕已經服了,早就聽聞英睿都督斷案如神,今日一見,果真如此。他不待暮青問,便答道,“昨夜小的奉命殺了春娘後,本來是想想辦法將春娘吊到牌坊下,可馬車趕到牌坊附近時,竟見旁邊的小巷裡還停着量馬車。小的原以爲事情要暴露,沒成想那人拿出了府裡的腰牌,命小的將屍體交給他,說老夫人另有安排。小的見他有府裡的腰牌,不敢阻攔,便幫那人把屍體給擡進了那輛馬車裡。隨後,那人要小的先回去,且不可與人說起此事。小的以爲老夫人有何安排,回府後便誰也沒敢說……”

“你昨夜殺了春娘後,將她的屍體交給了誰?”暮青問道,“屍體所穿的繡鞋是新的,而車墊子上卻留有死者掙扎的腳印,顯然死者死後,鞋子被換過了,而存放證物的箱子裡卻沒有見到那雙繡鞋和死者可能同時被換下來的衣衫,這說明給死者換衣衫的人很可能不是你,你在勒死死者後,把屍體交給了旁人。那個人是誰?”

沒人接話,車伕已聽得傻愣,直到暮青問他話,他纔回過神來。

當看到車伕掌心的勒痕後,她就知道,兇手還有第二人。

“他用右手接的。”暮青說話時已走到車伕身旁,將鑰匙取走,掰開他的掌心,“他掌心的勒痕右手比左手重,說明勒死春娘時,右手使力比左手大,他不是左撇子,所以不是割肉剔骨之人。”

“此二事可證明兇手是個左撇子,而他——”暮青起身看向車伕,忽然擡手將一物拋出,車伕下意識一接,低頭一看,竟是長隨身上的鑰匙。

她邊說邊走到女屍的腳邊解其中一根繩結,解到最後時,四周屏息注目,果見是左壓右!

說話間,暮青開始解繩結,她解得很慢,先解了自己系的那根,在解到最初繫繩的那步時,說道:“我係此繩結時是右壓左,而兇手所繫的繩結是左壓右。”

“這繩結也是左撇子系的,左撇子的繫繩方法和普通人是反着的,且因用力方向不同,繩結呈現的方向也是反着的。”暮青邊說邊將女屍的袖口處繫着的繩結展示了出來,“這是我驗屍過後重新系上的,與兇手所繫的繩結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說完此話,暮青放下白綾便來到了女屍腳旁,女屍的褲腳處扎着紅繩,這兩條紅繩她一直沒有解開過,驗屍時也只是將女屍的中褲褪及膝處,沒有碰褲腳一分。

車伕怔住,暮青轉身便走向女屍,將白綾展開,蹲到女屍的頭後,把白綾在女屍的脖子上纏繞了一圈兒,還原了其吊在牌坊下的現場,說道:“當時這根白綾便是如此勒在屍體脖子上的,白綾的末端有凌亂的髒污,邊緣有摩擦起毛的情況,推斷是兇手將白綾的一端綁上大石,再將屍體牽拉上去的。而白綾的兩側,右側相對乾淨,左側卻滿布髒污,顯然是兇手在左側用的力。一般人習慣在右側用力,兇手的用力方向卻在左側,說明兇手是個左撇子。”

暮青看向車伕,對他道:“春娘是你勒死的,但你只是將人勒死了,屍體甚至都不是你懸到牌坊底下的。”

聞者皆怔。

什麼?

“我只說下令勒死春孃的是老夫人,何時說過割肉剔骨也是老夫人下的令?”

“都督何意?”

“別人也就罷了,林大人身爲刑曹尚書,聽審如此粗心大意?”暮青聲涼入骨。

“英睿都督難道沒有聽見老縣主的話?”林孟皺眉道,“此案有蹊蹺,老縣主承認春娘是她命人勒死懸於牌坊下的,可她有何理由將春娘割肉剔骨?”

老太太已被掐醒,只是年事已高,乍一受驚,難以緩神兒。她不看暮青,只指着女屍,手指發抖。司馬忠會意,命衙差將草蓆一卷,把女屍猙獰的模樣蓋住,老太太這才把氣喘得順了些。

“老夫人,你還有何話說?”暮青問。

暮青脫了女屍的一隻繡鞋,在錦墊上留下的鞋印上比了比——一般大小,鞋碼一致!

箱子上了鎖,烏雅阿吉抽來衙差的刀,一刀便要把那鎖劈了,暮青攔下他,奪來鑰匙,當着司馬家的人的面打開了箱子。長隨身上的鑰匙能打開的箱子自是司馬府裡的箱子,暮青爲防有人抵賴纔不讓烏雅阿吉毀鎖。她將昨夜馬車裡鋪着的錦墊、團墊和圍錦都拿出來鋪在了青磚上,只見錦墊上滿目皆是擦蹭的鞋印,長而深,一看便知是春娘被人從窗外勒住脖子時雙腳蹬踹掙扎時所留。另外,窗邊的兩塊圍錦上也可見抓撓痕跡,一朵繡工繁美的牡丹花瓣被勾出了長絲,鮮紅如血。

暮青望向公堂之外,見黑雲翻墨,似銜猛雨,好在劉黑子等人騎着戰馬來去頗快,回來時雨點已降,卻尚未大雨傾盆澆溼證物。證物都放在一隻木箱裡,那箱子用粗繩捆着,石大海策馬回來的路上拿手拎回來的。

鄭廣齊不敢坐視不理,忙差衙役去請郎中,司馬家的人圍着老太太忙活,公堂裡亂成一團。

他連脈都不診,司馬忠也知巫瑾爲人看病的規矩,他肯說句話已是給司馬府面子了,雖然此法人盡皆知,但眼下情急,只能一試。

巫瑾袖手不理,淡漠疏離,“驚厥罷了,大人可掐人中一試。”

司馬忠一家和林孟忙圍過去,林氏就坐在老太太身旁,忙將她扶住,司馬忠見巫瑾在此,忙道:“還請王爺瞧瞧。”

“老夫人!”

“祖母!”

“婆母!”

“母親!”

此景甚怪,司馬忠和老太太剛心生疑惑,暮青便扒開了女屍的上衫,豔紅的肚兜,血腥猙獰的肉骨,司馬忠一驚,老太太啊的一聲便撫上心口,兩眼一翻便往椅子裡倒去!

暮青走向女屍,蹲下身去便爲女屍寬衣解帶,鄭廣齊擡袖擋臉,季延望天,巫瑾擡袖掩了口鼻,公堂內除了步惜歡和元修,先前見過驗屍的人無不轉開目光。

“那戲子不是被勒死的?這割肉剔骨又是怎麼回事?”司馬忠問暮青。

司馬忠也愣了,府中得知敬兒被綁來府衙公堂後便匆匆趕來了,只聽說敬兒在外養着的戲子死了,案情卻知道得不多。

“什麼?”老太太卻愣了,“什麼……割肉剔骨?”

“那爲何還要將她割肉剔骨?”司馬敬面白氣虛,已站不穩。

老太太咬着賤籍二字,斜睨着暮青,連她也一起罵了!死個戲子罷了,賠些錢財就是,她乃縣主之尊,還能給個下賤的戲子償命不成?但今兒司馬家的顏面之辱,她記下了!

“沒錯!”老太太本想強辯不認,沒想到自己養育成人的孫兒爲了個戲子竟出賣祖母,痛心疾首之餘不由怒上心頭,“就衝那戲子把你迷得連祖母都忘了,她就該死!一個戲子,賤籍出身,也妄想進我司馬家爲妾,她就該死在那牌坊底下,叫她到了陰曹地府也記着身份廉恥!”

司馬敬身子一晃,蹬蹬退了兩步,“……真是祖母?”

此話即是承認了殺春娘之事!

老太太擡手,面含厲色,再看向司馬敬時仍是那般痛心疾首,“敬兒!你真被那戲子把魂兒迷去了?你婚事艱難,嫡妻未娶便要納妾,她要是個曉事兒的,怎會此時攛掇着你爲她贖身,納她進府?她這是在害你!戲子無情,自古如此,祖母都是爲你好!”

“孽障!”司馬忠怒而擡手,恨不得一掌打死這孽子。

“祖母爲何要殺春娘?”

“你……”老太太不可思議地回頭,痛心疾首。這百花煙黛既然在馬車上,自是她的寶貝孫兒賞給那戲子的,此事她心知肚明,剛纔的話不過是想保全司馬家的名聲,藉口不認罷了。他難道看不出來?怎能出賣祖母?

“這是春孃的,孫兒給她的。”司馬敬看着那百花煙黛,失魂落魄,瞧那神情竟像是對春娘有幾分真情。

暮青見巫瑾想念故國,自己也不由失了神,還是司馬敬忽然開口,將她的思緒拉回來的。

而今,她離家已近一年,家中無人灑掃,那箱子上該落滿灰塵了吧?

暮青看了眼手中的百花煙黛,她剛拾起時聞之有奇香便知此黛非尋常之物,但當時也只以爲是從京中的胭脂水粉老店裡買的,卻沒想到有此來歷。晨梳雲鬢晚倚軒窗,聽雨聲,閒梳妝,這種日子她未過過一日,爹從她十歲那年起便爲她攢出嫁的胭脂水粉,他俸銀微薄,又不想苛待了她,便攢着銀兩買醉花軒的胭脂水粉,趁着她的生辰時給她,這年是鉛粉,來年是胭脂,她記得買香黛那年,爹曾說買的是青雀頭黛,深灰顏色,油墨少,產自關外。她雖一次也未畫過,但爹的話句句都記得,那些胭脂水粉被她鎖在小箱子裡,擺在梳妝檯上,日日擦拭卻從未打開過。

巫瑾與步惜歡同年,六歲被故國送來大興爲質,如今已過一十九年。

大抵是想念故國了。

巫瑾望着暮青手中的百花煙黛,笑容淺淡,意態遙若遠山。

暮青看向巫瑾,巫瑾頷首道:“不錯,是百花煙黛。南圖氣候溼熱,花開常年,此黛以百花、油墨及秘料煙燻調製而成,用時無需研磨,只需蘸水。女子用之,秀眉淡掃,遠觀如山間霧靄,靈秀出塵,故稱之爲百花煙黛。”

老太太還真有話說,“此乃我大興屬國南圖進貢的百花煙黛,太皇太后賞下來的,那下賤的戲子怎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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