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第三更移至凌晨更新,請諒解……明日三更不變……)
一號競技臺四周,人頭涌動,非常熱鬧,而其他競技臺四周,冷冷清清的,除了參賽選手的助威團之外,再無其他人。
這一奇怪的現象,讓人感到非常詫異,甚至讓人感覺到,如今一號競技臺上的這一對選手,就是冠亞軍之爭了似的。
那刻意安排了這一場特殊決鬥賽事的傢伙們,見到柳星痕和影旨霄在衆目睽睽之下,有說有笑的走向了一號競技臺,心下感到非常疑惑,依之前調查得知的資料顯示,這神秘傢伙與飄渺宗沒有任何關係,如今怎麼見着飄渺宗的影旨霄和神秘少年,似乎非常熟悉呢?這是怎麼回事啊?難道,神秘少年,根本就是飄渺宗的棋子之一。假如真的是這樣的話,那安排的這一場特殊的賽事,就變得毫無意義了。
兩人走上了一號競技臺,等待開賽時間的到來。
沒有等多久,炎龍帝國的皇室的老者,緩步走上了競技臺。
上臺之後,老者首先自我介紹,“老朽趙海生,原是炎龍帝國皇家衛隊小隊長,如今年老,退了下來。今日有幸作爲兩位年輕天才的場上裁判,深感榮幸。”
柳星痕和影旨霄相互對視一眼,紛紛客氣的迴應之後,那趙海生接着說道:“你們這兩位,實力在表面上看,玄虛很大,但依老朽估計,你們都是冠軍的有力爭奪者。老朽覺得,你們想要要分出勝負,戰鬥釋放出的能量,絕對不會太小。爲了能讓你們盡情的發揮自己的真實戰力,因此,在開賽之前,會有十個靈宗境界的高手同時施術,佈置一個牢靠的力量結界,爲的是保證那觀看這場戰鬥的衆人不受影響。”
趙海生說完,正待揮手示意讓那已經選定的十來個高手上場佈置結界,影旨霄笑着擺擺手,“趙老你不必忙碌了,因此這一場決鬥,我們二人,早已經在名單公佈出來之時,就分出了勝負。”
聽到這話,趙海生頓時愣住了,一時還以爲自己聽錯了,連忙問道:“分出了勝負?這是什麼意思?”
“這一次的競技賽,是否公平,你們心中比我更清楚。我對這類競技賽,毫無興趣。而我的對手,星無痕老弟對此頗有興趣。因此,這場比賽,自從你們安排我和星無痕老弟同臺競技時,就已經分出了勝負。”
“這……”趙海生愣了愣,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笑道:“這是一次公平的賽事,而且每一對選手,都是隨機抽籤決定的,你一口一個安排,似乎是在責怪我們舉辦方在幕後操控這場賽事似的。”
“有沒有操控,我不清楚,也不想弄清楚,因爲這些對於我來說,毫無意義。”影旨霄淡漠的笑了笑,轉過臉去,看着柳星痕,說道:“星無痕老弟,機會哥給你了,你能否在這特殊的一號競技臺上站多久,那就得看你的實力了,祝你好運。”
影旨霄說完,向一號競技臺四周的看客,瀟灑的揮揮手,“各位辛苦了,這一場賽事的結果,我和星無痕兄弟協商好了。我退出,他繼續留在競技臺上。對這類賽事感興趣的朋友,請去其他競技臺觀看吧!”
聽到這些話,那先前還在猜測的傢伙們,似乎在心中已經肯定,這站在了競技臺上的星無痕(柳星痕)與飄渺宗之間,一定有關係。
坐在了競技場角落裡暗中觀察的段寅靖,見到他非常關注的一號競技臺上發生了這類有人放棄競爭的事情,心下感到極爲不滿,皺着眉頭,陷入了沉思中,皇帝陛下希望最終的冠軍是雷振哲,眼下事態的發展,似乎越來越讓人難以預料了。
看着影旨霄走下競技臺,段寅靖起身匆匆離去。
回到了宮殿,段寅靖見到了皇帝陛下,向他說道:“陛下,原本以爲安排那神秘小子和影旨霄對決之後,能夠讓他們徹底盡顯底牌,結果那影旨霄竟然不戰直接退出競賽,把晉級的資格,讓給了那神秘小子。”
炎龍帝國皇帝是一箇中年人,烏黑的頭髮,略微有點捲曲,濃密的絡腮鬍須,把整張臉遮住了大半。要不是他此刻穿着龍袍,坐在了龍椅上,而是披着了一張外露長毛的獸皮的話,不會有人認爲他是人,而是一隻大塊頭的黑猩猩。
聽完段寅靖的報告,皇帝嚴必烈陷入了沉思中,爲什麼會這樣?神秘少年和飄渺宗影家,會不會早就有往來,或者說神秘少年根本就是飄渺宗的一枚棋子呢?
想到這裡,嚴必烈輕輕搖搖頭,否定了之前的想法,轉念想道,飄渺宗人的意圖非常明顯,只爲尋神器,其他一切事情,他們不會放在心上。而我們大家一致認爲,神器就在神秘少年的手中。影旨霄此舉,會不會是故意賣給神秘少年一個人情,好讓咱們大家對他的身份產生懷疑,從而顧忌他的身份,他們就能借這人情之便,把神秘少年接走,從而捷足先登,在衆人出手之前,擒獲神秘少年呢?
點點頭,嚴必烈認爲後一種情況的可能性比較高,於是,他笑着摸了一把鬍鬚,說道:“不必理會飄渺宗人這麼做的理由,把所有注意力,集中在神秘少年身上。與雷家合作的事情,按計劃行事。”
“如果無法探出神秘小子的底細,最終的結果,真的非常難料。”
“今天的賽事結束,就選出了十二強。能進入十二強的人,都不是弱者,依照計劃行事就是。等到決出前三之後,再來向我彙報賽況。”
“是,陛下!”段寅靖輕呼一口氣,退出了大殿。
段寅靖離開後,一個蒙着了黑色面紗,身穿白色宮裝的女人,從大殿的側門裡走了出來。
這個女人,就是二公主嚴如燕的師傅,靈武大陸十大高手之中,排行第二的戚紫芸。
戚紫芸出來之後,看着嚴必烈微笑着點點頭,說道:“應付突發事件,陛下比紫芸更在行。陛下讓紫芸動手殺人,紫芸義不容辭。如果讓紫芸替你出謀劃策,恕紫芸無能爲力。”
嚴必烈笑着轉移了話題,“如燕那丫頭最近情況怎麼樣了?”
“她對琴的偏好,勝過修煉。”
“這也就是說,事到如今,她還對那柳十三拒絕傳授她琴技而心懷不滿了?”
“她根本就看不起柳十三,惱的只是爲什麼那讓她看不起的柳十三,會她所不會的琴曲,會她所不會的演奏技巧。”
“竟然爲這等小事而自尋煩惱。”嚴必烈輕輕搖搖頭,笑道:“本王再下一道聖旨,強迫他進宮傳授如燕琴技就是。”
“他如今是惹不起的親傳弟子,加上他又被柳家逐出了家門,你難道你要把聖旨下給惹不起那老混蛋?”戚紫芸在說這句話時,眼神中充滿憤怒,……
“嗯,這倒是個難題。”嚴必烈輕嘆一口氣,說道:“那你說,該怎麼處理這件事情呢?”
“等惹不起那老混蛋死後,所有的一切,都好辦了。”戚紫芸沉默了一會,說道:“路途中截殺各路返回世家之人的事情,我已經安排妥當,如果沒有其他事情,我就去看如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