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燚,你瘋了不成。”隊伍裡傳出怒吼,但這羣人動作也不慢,既然已經動手了那就...處理乾淨吧!他們畢竟是隊友,此時此刻想要置身事外已然不可能,至於責備的事情等到事情結束後再說。
張苞早有預料,似乎已經猜出這羣人會偷襲他,就在劉燚動手的幾乎同時刺出丈八蛇矛,目前所有英雄裡除了張飛以外使用丈八蛇矛的就只有張飛的獨子張苞。
丈八蛇矛在半空中一個翻滾有如巨蟒翻身,空氣被卷得渾濁一片,蟒蛇張口嘶鳴,黑砂被巨蟒盡數吞入口中然後巨蟒向前猛竄,蟒頭狠狠敲擊在劉燚胸口!
發出胸骨碎裂的聲音,餘波將這羣人震盪擊退。
嘭!
劉燚胸口明顯凹陷進去,內臟被這一擊震破,噗!一大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巨蟒並未停下,蟒尾一卷就將這羣人的攻擊盡數吞沒,空氣中殘留着巨蟒嘶鳴的聲音。
只見得黑影一閃丈八蛇矛重新化爲一柄漆黑的長兵器握入張苞掌心,“敢主動出手,本將軍還以爲你們有什麼本事,結果就是這麼一羣草包。”張苞的嗤笑刺痛了這羣人的自尊心。
“你不要過分了,我們雖然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這一點實力在主......”“閉嘴。”灰髮老者打斷劉燚,然後平靜的說道:“大家都將儲物戒指或者儲物袋交出來。”
“隊長?”其他人不甘心的質問。
剛一開口灰髮老者心底就一寒,不好!
“隊長?什麼時候宗門裡有這種稱呼了,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張苞似笑非笑,已經垂下的丈八蛇矛重新向上擡起,矛尖如一條活靈活現的巨蟒吞吐。
這羣豬隊友!灰髮老者心底殺意轉動,但最後還是沒有付諸於行動,嘆了口氣擡起頭對張苞說道。
“這位將軍,老夫灰蠍,我們來歷不能告知將軍,這是我們上面大人的規矩,我們也是聽從大人的命令前往各種不同的世界蒐集靈魂,我們對於夏朝並沒有任何惡意,甚至我也一直告誡他們前往不要得罪貴朝,我們只是針對大永神朝下手而已。”
灰蠍的話說得滴水不漏,即不露痕跡大致說明他們來歷,又將後面那位大人擡出來,能夠帶領他們前往不同的世界顯然非比尋常,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至少也要仙王級別存在纔有這種能力。
展示自己的靠山是一尊仙王,相信就算是再大膽的人也要躊躇許久,因爲仙王不是任何人能夠得罪的。
自己等人應該有一線生機了,灰蠍鬆了口氣。
可惜張苞不是尋常人......
因爲張苞的父親張飛就是一尊仙王,他二叔關羽也是一尊仙王而且就算在仙王裡也位列頂尖,除此之外還有蜀漢那批老前輩趙雲趙叔、黃忠黃叔、馬超馬叔、諸葛丞相、龐統前輩......
仙王?
張苞表示呵呵。
“管你什麼大人,就算是一條龍到了我們這裡也要乖乖趴着。”張苞用矛尖挑起儲物戒指、儲物錦囊,放在手中輕輕掂了掂。
滿意的將這些東西扔給一旁的蕭諾言,“接着了。”這些儲物戒指就當做搭頭吧。
灰蠍等人面色難堪,當有了剛纔光頭男子的慘狀在前他們不敢說什麼,最後一步三回頭的離開。
然而剛走出兩步就被身後張苞喝止,“我讓你們走了嗎?”
“將軍還要怎樣。”灰蠍感覺自己忍耐快到了極限,他是脾氣好不錯,但並不代表他就是一個軟柿子任人揉捏......最重要的是你捏這麼久了你也捏夠了吧!
張苞很感興趣的望着這羣人,這羣人是屬烏龜的嗎這麼能忍,他就是想調戲這羣人逼他們動手,結果沒想到這麼能忍啊。
事到如今灰蠍終於看明白了,恐怕一開始這羣人就沒準備放過他們吧。
事實也確實如此,這些人來歷不明,而且看上去行蹤詭異,再加上他已經惡了這羣人。
秉承他父上大人張飛的孜孜教導,斬草要除根,當年他父親就是因爲得罪了兩個小人然後沒有除惡務盡最後竟被半夜砍掉腦袋。
這件事也一直被張苞記在心底,更是讓張苞養成了變異的被迫害妄想症。任何對他可能有威脅的東西他都不會放過。
灰蠍腦袋低下,體內元力沸騰,悄悄運轉......
“噗嗤!”一杆長矛從他眉心直直貫穿,鋒利的丈八蛇矛輕鬆洞穿他的額頭,矛尖從後腦勺穿透,殷紅的血液順着矛尖向下滴落。
灰蠍不敢置信的擡頭看着張苞,張嘴想要說什麼。
“雖然你也是真仙,但意圖在離我這麼近的距離與我戰鬥。”張苞嗤笑,“你飄了。”
一條條黑色的小蛇順着洞穿灰蠍身體的矛尖滲入他五臟六腑,瘋狂噬咬五臟六腑、體內元力,這讓他根本難以動彈。
抽出丈八蛇矛,眉心濺起大片鮮血,灰蠍的身軀癱軟倒在地上。“拖下去綁了。”灰蠍的身體還倒在地上偶爾抽搐。
張苞並未下死手,否則直接就摧毀灰蠍靈魂了,他只是單純破壞了灰蠍的身體。
剩下其他人修爲最高也不過天仙,低的甚至只有人仙,加上真仙初期修爲的灰蠍,這行人實力其實已經不弱了,就算放在如今的諸天也不算弱者,可惜走錯了地方,不消片刻就全被活捉帶回去。
在某個未知的地方,隨着灰蠍腦袋被洞穿驚動了神秘的存在。
一股浩大的氣勢從神秘之地甦醒,然後緩緩睜開眼睛掃向灰蠍所在之處。
是誰......是誰竟敢......呃!
神秘存在從張苞身上感知到了不下六七股仙王所遺留下的氣息,這種氣息仙王只有對自己很疼愛的後輩纔會留下。睜開的眼睛僵住,目光收回,然後默默閉上了眼睛。
......
“大哥啊,你怎麼還是一個蛋啊!”張寶抱着一顆足有兩人高的金蛋傷心不已,在他身旁不遠處長相粗獷滿臉絡腮鬍的張樑捧着一個水缸,裡面全是蒸好的龍血米,張樑吃得津津有味鬍子上都沾滿了飯粒。
“老三,大哥只有個蛋了你居然還能吃得下去東西!”張寶突然轉過頭對張樑怒目而視,用手中的蛋狠狠敲了一下張樑的後腦勺。
張樑維持着刨飯的動作瞬間懵逼。
就在張寶以爲自己將三弟敲傻了的時候張樑猛然轉過身一臉驚喜,“我剛纔聽見蛋裡面大哥的聲音了,大哥說他沒有大礙,只要靜候一段時日他就能破蛋而出,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