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
弄清楚事情的大體經過，季小念也懶得跟他廢話。“我有權保持沉默，在我的律師沒有到之前，我拒絕做出任何回答。”
“律師？”
被罵的警察惱了，他站起來，粗壯的手臂重重的摁在桌上，表情輕蔑！
“你不過是個小職員，還有律師？別開玩笑了！”
季小念卻笑了笑，神情並不高傲，但當她雙臂抱在胸前，下巴微揚起的時候，自有種說不出的傲氣。
裝逼誰不會？
季小念更是擅長！
就算她惱顧敘的隱瞞，卻也不允許別人詆譭她男人，詆譭他男人的公司！
不過是梅姐的前夫走私罷了，居然牽扯上第一集團？！
“第一集團有專門的律師團隊，不止解決公司的法律問題，還會給予公司員工法律幫助。哦，我忘了，這是第一集團員工的福利，你一個小警察怎麼會知道？”
“噗！”
旁邊的記錄員忍不住笑出聲，被那警察狠狠地瞪了一眼連忙捂住嘴巴。
但眼中的笑意卻沒有減少。
本來進這事兒大家都不願意摻和，偏偏這警察仗着自己是副局長的親戚非要表現。
現在被人拐彎抹角地罵了吧？
“你，你……不過是第一集團的走狗！”
季小念無所謂地聳聳肩。“就怕有人想當走狗，第一集團也不要！”
這警察雖然草包了一些，但這種錄像審訊的時候也不敢不管當事人的要求，還是讓她打電話人。
季小念也不客氣，拿到電話就要給公司的法務部打電話，可就在這時，卻有電話打進來。
熟悉的號碼讓季小念驟然安心下來。
“老婆，不要怕，我已經在警局！”
剛接通，就聽到顧敘略有些失態的焦急聲音：“這次的事情你只是被殃及池魚，放心，很快就能安然解決，對你不會造成任何影響，所以，不要怕。”
安慰的聲音顯得急切，但正因這樣才更讓季小念感覺窩心。
她沒有害怕，倒像這個男人被嚇到。
“我沒事，不過我現在需要一個律師。”
牛皮已經吹出去，要是律師沒來，那就有些丟臉了。
“律師？”
聽到她的聲音，顧敘終於恢復了些許正常，“放心，律師馬上就到！”
見顧敘掛斷電話，林凡不禁好心提醒：
“四爺，咱們來的時候一路闖紅燈，律師可沒這魄力，還在路上呢！而我的分數也要被扣光了！”
一想到要重新考駕照，林凡就一陣頭疼。
還有比他更苦逼的助理嗎？
好事兒輪不上，闖紅燈都是他的！
“重考駕照的錢給你報銷，現在最重要的，找一個律師出來。”顧敘摸着下巴，打量着林凡。
那樣的目光讓林凡一下子機警起來。
他下意識後退一步，努力搖頭。
“不行，我沒有律師執照，對那一塊也不懂，怎麼做律師？”
“早就知道你不行！”顧敘沒好氣地說道，賊賊地看了眼周圍，確定幾米內沒有第三個人，他才湊近林凡，小聲道：“不過我需要你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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