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小夏完全愣住：“總監，您是什麼意思？”
“別以爲我不知道，桑子欣那草包每次例行交方案都能得到上頭誇讚，她那種草包能寫什麼方案，不是你在背後幫她還能有誰。”艾米拉真是沒有一點顧忌一口一個草包。
柯小夏不置可否：“總監如果沒什麼事我先出去了！”
“柯小夏，幫着桑子欣有什麼好，她除了玩什麼也不會。要不是後臺硬她能在PL混？你過來幫我，你想要的我也能給你。”艾米拉發出邀請，順手把一封信推到柯小夏面前，“這是推薦書，我只要打聲招呼，你可以立即升職策劃專員。”
這麼一封推薦信她怎能不心動，別說她做的策劃案總裁看不看的上，就算看上了總裁日理萬機也不見得特地給她一個小嘍囉升職。
“我不急着答覆，你慢慢考慮。”艾米拉也是微微笑了笑說。
“你想要我怎麼幫你？”柯小夏想了想問。
艾米拉帶起勢在必得的笑：“寫一份最爛的策劃案給桑子欣。”
這當然不可以，桑子欣好歹是副總監，總裁一定會看她的方案，如果太爛太沒水準，總裁一定懷疑桑子欣這副總監太水，到時候指不定遷怒桑子欣的後臺！別說桑子欣倒黴，她的後臺也沒好果子吃。
“對不起！”柯小夏還是拒絕了。
艾米拉是楞了一會兒，才涼涼地笑，“柯小夏，我不急着答覆！你應該清楚你的方案是經過我的手才能上交給總經辦，總裁可不是你的小學班主任，不會留意你一個小小策劃助理到底有沒有交方案。”
她的言下之意，柯小夏寫的方案是不可能到總裁手裡。
柯小夏從總監辦公室出來就更加悶悶不樂，朋友和前途兩個到底哪一樣重要，當然是一樣重要的，可是魚和熊掌不能兼得。
午休是八卦的好時間，柯小夏一邊想着方案一邊聽同事八卦，順便頭疼顧子祁和艾米拉兩個人。
“大帥哥容肅回國了呀，昨天的訪談有沒有人看過？”公司裡的胖同事開頭問。
“廢話！誰沒看過！容肅的母校跟我母校很近呢，就在倆隔壁！在學校的時候容肅就很有名，我還見過他呢！”同事蘇婭得意地說。
“哇塞！真的啊！你連容肅本人都見過！帥吧，真人很帥吧！身邊一定很多姑娘圍着吧！”
“好像沒那麼多姑娘！我記得當時他身邊有個女的，長什麼樣沒看清，不知道是不是女朋友！”蘇亞亞回想，“哎呀反正容肅說了他喜歡記性不太好的姑娘！”
“我記性就很不好！”某同事接話。
桑子欣最愛跟大家一起熱鬧八卦，衝出來就笑話她，“就你記性不好，我記性還不好，我全家都記性不好！”
然後辦公室裡的人都笑了起來，桑子欣見柯小夏趴在桌上，衝她喊：“小夏，我記得你簡歷上是瑪瑞皇家學院啊！跟容肅同一個學校呢！你沒見過他嗎？”
蘇亞亞等同事都詫異地看柯小夏，這可是貴族學校啊！柯小夏這麼摳門竟然還能上貴族學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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