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七彩自己也不知道怎麼了,只是覺得心臟揪痛着,如被刀一刀一刀撕裂般,那疼痛的感覺讓自己要窒息般,完全沒有了活下去的勇氣。
她的心中一直有一個堅強的聲音在提醒着她,斥喝着她:戴七彩你這個笨蛋,你現在這是做什麼?怎麼輕易就想到了死,你難道忘記了還有好多事情在等着解決嗎,你這個笨蛋給我振作起來,努力的微笑。
戴七彩深呼吸了一下——
突然——熟悉的電話鈴聲又吟唱起來。
今天是怎麼了?是什麼“七彩倒黴日”嗎,一個電話接着一個的。
戴七彩有些顫抖的拿起手機,屏幕上“牛郎”二字異常耀眼,閃耀的她眼眶更加的脹痛,剛止住的淚水又決堤了。
爲什麼看到他的名字,她的心更加的糾結了呢?
戴七彩調整了一下情緒,咬緊牙關,直至淚水徹底止住,才當不在意的接聽起電話,她還沒說話,手機的另一端就傳來有些急促的“噼哩啪啦”的吼聲。
“戴七彩你這個白癡,幹什麼呢,才接電話,不會是一直睡懶覺到現在吧。”嘲笑的語氣。
“斯聖天,我可不像你,每天一個女人伺候着,可是我警告你,顏顏是我最要好的死黨,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就要爲她負責。”這件事明明就該如此解決的,爲何自己的心臟會在叫囂呢,無法言語的割痛聲正在一點點撕扯着自己,疼痛的戴七彩只能緊緊按住左岸纔可以減輕一點傷痛。
“Shit,你聽誰說的?洛清顏嗎?”斯聖天氣血直竄向大腦破口大罵道,他的氣質在聽到戴七彩那句話的時候,早已被扼殺了。
一向堅強的他居然因爲一句話強烈的接受不了,想當初被美國的黑手黨幾大幫派聯合綁架,他也沒有生氣,輕而易舉的解決了那些人,直至現在對他畏懼到恐怖的程度,怎麼一個女人就把他長駐以來的自信心打敗了呢。
斯聖天用手指按按太陽穴,他應該是——愛着戴七彩的吧,不然不會這樣。洛清顏這件事不會就此善罷甘休的,以爲你的技倆我不知道嗎?太小瞧了。
“怎麼,斯聖天,有膽做沒膽承認?顏顏是個好女孩,我——祝福你們幸福!”顫抖的聲音在她的口中奔奪而出,而戴七彩捂住胸口的手更加用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