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浩川一直在被霍景延追問着安心的事情,終於有些不耐煩了,說道:說了多少遍,我不認識安心,你問她在哪裡沒用
霍景延氣急敗壞,直接說道:既然你不說安心在哪裡,那你是不是已經把她給殺了,說吧,你這個殺人兇手
季浩川此時很是委屈和迷惑,爲什麼一來霍景延就一直在說一些他聽不懂的人和事,現在有直接說他是殺人兇手,都是什麼跟什麼啊,什麼殺人兇手?
霍景延看他仍然不準備承認的樣子,惱怒地又一拳打了過去。二五八中雯z
季浩川一開被霍景延打了一拳是因爲沒防備,現在霍景延又一拳打過來,他當然不能就這麼受着。季浩川閃過霍景延的一拳,躬身上前,開始反擊。
這次換成霍景延來不及防備,被季浩川一拳打退了一步。
霍景延這些天本來就心情不好,現在季浩川竟然還手了,那他也管不了那麼多,衝回去就對着季浩川揮出了更多的拳頭。
而季浩川也是滿肚子氣,被霍景延弄得很是煩躁,看着霍景延此時又一臉兇相地朝他衝來,自己也顧不得其他,連忙舉拳匆忙應對。o
雙方互不相讓,很快就扭打到了一起。
霍景延季浩川兩個人誰也不服誰,一直在揮動着拳頭,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揮拳都揮累了,打到對方身上都已經不痛不癢。
霍景延和季浩川終於體力不支躺到了地上,兩個人都呼呼地大口喘着粗氣。
各自的身上都添了許多新傷,相比之下霍景延更顯得狼狽些,畢竟原來就是個帶傷的人。
最後還是季浩川先站起來,拍拍身上的灰塵,對着還躺在地上喘氣的霍景延說道:不管你信不信,我真的不認識什麼安心,也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更不是你說的殺人狂魔。
說完這句話,季浩川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只留下霍景延一個人還愣在原地。
爲什麼季浩川能夠說得那麼理直氣壯,難道他真的是什麼事情都沒做,所以才能那麼心安理得嗎?
季浩川剛剛的話對霍景延的心裡還是產生了一些衝擊。躺在地上,霍景延開始又開始思考,季浩川真的不像是那種極度陰險狡詐,然後能隱藏得很深的人,既然他剛纔能夠那麼心安理得地說出那些話,說不定他真的對安心這件事情毫不知情。o
可是安然的事情?要知道上次從酒吧出去以後看到的那個人正要對一個女人下手,是霍景延衝上去,救下了那個女人,撕下那個男人的帽子,露出來的臉,不就是,季浩川嗎?
你倒是是看不慣季浩川什麼啊?怎麼什麼事情都要往他的身上扣?
霍景延又想到葉子萱對他說過的話,經過今天這一次和季浩川的會面,霍景延對自己的判斷產生了更大的懷疑。
到底是不是自己那天真的是喝多了,對發生的一切都情景其實都是自己的臆想,然後因爲對季浩川的不滿,而憑空捏造出來的他是兇手的假象。
可是,那晚上真的看得很真切啊那個手上的女人,帶刀的殺人犯,夜晚的小樹林,這些人和物彷彿都歷歷在目,無比真切清晰,這些真的都是自己憑空猜想的嗎?
這究竟是什麼回事,霍景延現在稍微有些迷茫。
霍景延頭腦很亂,理不清的思緒讓他感到很是煩躁。在季浩川走後他自己又一個人躺了好一會才站起來,身子也實在是有些虛弱了。
霍景延來到自己車前面,隨便整理了一下,就準白開車回公寓去了。
霍景延剛回家,一身的新添的傷口就把在家裡焦急等待的葉子萱給嚇壞了。
喂,景延,你告訴我,你怎麼弄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葉子萱心疼地看着霍景延的滿身傷痕。
霍景延對此倒是不怎麼在意,只是慢慢地脫下了自己的外套。
葉子萱都快要急哭了,看着霍景延的樣子感覺好同=痛,問道:你倒是說啊,到底怎麼回事?痛不痛啊?快脫衣服,我幫你擦藥吧.
霍景延並沒有一一回答葉子萱一連串的問題,只是淡淡地說道:打架。
葉子萱一聽更是又急又氣,帶着哭腔和霍景延說道:怎麼還打架了?你跟誰打架了?你知不知道你原來身上就有傷,你現在都在想什麼啊?還要跟人打架.葉子萱一面說着一面察看霍景延的傷勢,然後趕忙轉身回房間裡去拿藥。
等到葉子萱火急火燎地從房間拿藥出來幫霍景延處理傷口的時候,霍景延突然看着葉子萱的眼睛說道:我和季浩川打的架。
葉子萱心裡升起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霍景延緊接着說:我認爲拐走安心的人是季浩川,所以今天下午我把他約出來了。可是他死活不承認他做得事。最後面的事顯而易見,他就和季浩川打起來了。
葉子萱很是生氣,指責霍景延道:你怎麼又去找季浩川,爲什麼你老是盯着他不放呢?怎麼安心的事情也變成和他有關係了?你到底有完沒完啊?
葉子萱真的是快要瘋了,從上次霍景延在外面喝醉酒之後,他就一直咬着季浩川不放,非要說什麼季浩川是殺人狂魔。而現在呢,就連安心失蹤的事情也要往季浩川的頭上扣,爲什麼霍景延總是要跟季浩川過不去呢?她真的不明白。
霍景延只是說:我追查到的線索都跟季浩川有關係,爲什麼就不能是他?
你?那警察怎麼說?警察爲什麼還是說調查沒什麼太大的進展,爲什麼偏偏就你能查到警察查不到的線索?警察都沒有證據,你憑什麼這麼說?從葉子萱的話裡,不難看出,葉子萱又再一次堅定地表達了自己的立場。
霍景延算是明白了,現在的葉子萱還是一如既往地相信季浩川不會是什麼殺人狂魔,自然他也就不會綁架拐走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