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郡主乃是鳳帝親賜靈郡主,鳳靈鈺!”
倨傲狂妄的擡着下巴瞧着鳳千心,鳳靈鈺絲毫不遮掩眼底的惡意。【網】鳳靈鈺今年已經18,比鳳千心大整整5歲。身高上就比鳳千心高了好大一截,不得不擡起頭看鳳靈鈺,鳳千心更加不爽。
“跪下!”
“你說什麼!”
鳳靈鈺拔高的嗓音刺耳難聽,瞪着眼不可置信的瞪着鳳千心,就像鳳千心說了什麼不可思議的話一樣。冷哼一聲,鳳千心直接擡腳一腳踢向鳳靈鈺。
鳳靈鈺也是個練家子,囂張跋扈的郡主怎麼不會武功。可是鳳千心突然出手,速度太快。等到鳳靈鈺反應過來時已經是一聲慘嚎,骨頭斷裂的聲音讓鳳靈鈺悽慘尖叫。“噗通”整個人幾乎是摔跪在身上,先前高傲的鳳凰瞬間成了落水的雞。
鳳靈鈺痛的渾身都在發抖,手支撐在地上作勢想要站起來,下一瞬,明黃的鑲金嵌玉的鞋子踩在了鳳靈鈺手背上。痛的鳳靈鈺面目猙獰的慘叫,擡起頭來,惡狠狠的瞪向鳳千心。
明明做出了那般狠厲對待鳳靈鈺的舉動,鳳千心仍然雲淡風輕笑的明媚耀眼。
在場的衆人早已被鳳千心雷厲風行的舉動嚇呆了。文臣那裡見過如此粗暴狠辣的畫面,傻傻的瞪着眼說不出話。武官也不由得顫抖着瞳孔看向鳳千心,那真是一個女娃能做出來的?
連帶那些本還在埋怨一直跪着的太傅一派衆臣也立馬跪的筆直,膝蓋一點都不痛,真的!
整個朝堂都僵硬安靜間,只聽那悅耳的嗓音帶着輕柔的笑,漫不經心,卻又調子裡夾雜着刺骨的冰霜。
“郡主?本殿怎麼記得郡主沒有資格入朝堂。身着朝服,女扮男裝。鳳靈鈺,你趁母帝昏迷時這番裝扮公然入早朝是何居心?莫非,你想謀朝篡位?”
聽着鳳千心冷漠無情的嗓音,本還想求情的瑞親王徹底癱軟了。糟了,糟了!一切都毀了,他就知道會這樣!怎麼辦,這可怎麼辦纔好啊……
“你,啊”
加重的力道,不僅是膝蓋骨碎裂的骨頭疼,更是手上疼的鳳靈鈺鑽心刻骨。想要掙扎,可面前這個明明比自己嬌小太多的女娃力道大的無法掙脫。相反對比起來,鳳靈鈺感覺自己好像被捏碎了骨頭的兔子,被可怕的狼王碾碎在爪子下,可憐卑微。
想着,鳳靈鈺又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她纔不是懦弱的兔子!鳳千心,鳳千心!怨毒的看着鳳千心,鳳靈鈺心底在喧囂咆哮。冷笑不屑的看着鳳靈鈺眼底的瘋狂,鳳千心只是輕輕的加了些腳下的力道,就滿意的看着鳳靈鈺痛的擡不起頭來。
似乎還嫌不夠,鳳千心漫不經心的把玩着手指,輕笑着無比冷漠的說道:“你來?你是想爲你的父親瑞親王來滴血驗親?呵,不也不看看你是誰。瑞親王之女,不過是個郡主。”
陡然壓低嗓音,鳳千心那一刻邪惡的好像魔鬼。
“比起鳳族皇室的純血,你已經骯髒不堪了。如何能與本殿驗血?”
衆人看鳳千心越發驚恐。墨邪卻越是滿意,那滋生髮芽長成了小樹的枝椏顫動着,一顆心更是噗通加速。他的蠢丫頭真是越發出色了,真想藏起來只有自己能欣賞!
“太傅,按照鳳國刑法。身爲郡主,不受詔令而私自入宮,甚至假冒官員參與早朝該當如何?”
正澎湃着心底的激動和愉悅,墨邪突然聽到鳳千心喊自己。那雙凝聚的寵溺的邪眸凝望對視着鳳千心的狡猾和冷意,墨邪笑的燦爛極了。磁性勾人的嗓音絲毫不客氣的說出最殘忍的刑法。
“鳳國刑法有言:若是王族貴胄,犯以上着剝去官職,挖出雙眼,鞭刑一百後逐出祖籍。其親人,統統貶爲平民,驅塞外至死不可迴歸鳳國。”
雖然不是死罪,但是足夠狠!
“不!你不能這麼做!”
鳳靈鈺不可置信的看着鳳千心,眼底的怨毒變成了惶恐。“你沒有資格這麼做!頒佈刑法只有鳳帝纔可執行,你沒有資格!”
看着鳳靈鈺驚恐的咆哮,鳳千心微微歪頭看着。這個動作是極爲可愛的,然而鳳千心此刻在衆人眼底,只有惡魔的笑。
“本殿有沒有資格,你很快就能知道。”
說罷鳳千心擡起腳鬆開了鳳靈鈺可憐完全被踩青了的手。鳳靈鈺獲得自由剛要掙扎,很快一羣太監衝進來,直接按壓住了鳳靈鈺。爲了不讓鳳靈鈺叫囂,更是直接那手帕堵住了鳳靈鈺嘴。
此舉,不過是鳳千心微微擡手導致的。
似乎全然不在意自己給衆人留下多麼可怕的印象,鳳千心轉身看向臉色發白,惶恐不安的瑞親王。扯了扯裙子,鳳千心微微點頭朝瑞親王致敬。
“瑞親王,你是母帝的哥哥也是本殿的皇叔。那麼滴血驗親,你再適合不過了。請吧,衆位大臣還想看看結果呢。”
麻利的拿起小刀在指尖滑出一道小傷口,鳳千心連眼睛都不帶眨的將鮮血滴入了水盆中。瑞親王顫顫巍巍,連拿刀的手都抖個不停。比劃在手指上好半天,連衆位大臣都快忍不住去幫忙了時,瑞親王纔是在一聲吸氣中劃破了手指。
“”最後一滴鮮血落入盆中,衆人的目光齊刷刷的看來,炙熱等待的仿若要把水給燒開了。
姚國公和鳳靈鈺此刻心底,恐怕難得一致的在咆哮:千萬不能融合,絕對不能!那樣就能證明她是個騙子,把她千刀萬剮,五馬分屍!
朝堂中緊張的氣氛都快濃郁成實質化的了。就是太傅一派的衆人也緊張的難以呼吸。唯一輕鬆無礙的鳳千心衝墨邪笑了笑,轉身往帝椅走去。絲毫不覺期待後面的變故。
兩滴鮮血在水中逐漸相遇,即使衆人再怎麼咆哮,不期待。兩滴鮮血還是逐漸融合,冒着血泡泡融合爲一體。
居然……真的是那個傻皇女鳳千心!
晴天霹靂,在場的恐怕沒有一個好的。唯獨太傅一派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