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家經過層層的調查,才發現了真正的鐘亮早已在國外失蹤,於是就懷疑現在的鐘亮是殺了真正的鐘亮取而代之,於是鍾家的人就迫不及待的想要把現在的鐘亮抓起來調查真相,因爲這事關他們鍾家的血脈傳承,萬不可被別人殺了自己的子孫還任由着兇手在外逍遙。
於是他們就前來找鍾亮,誰料寧父竟然對鍾亮百般維護,這讓鍾家十分不滿,自己家裡的事情寧父這個外人憑什麼來管?於是寧父就跟前來要人的鐘家人爭執了起來。
“寧風行!你別以爲你把鍾亮藏起來了我們就不知道了!我們都調查到了,就是你寧風行把鍾亮藏起來了,我勸你還是快點把鍾亮交出來,不用搞的兩家人都難堪。”鍾家人勸着寧父。
“哼,你讓我交就交?難道你們鍾家還不清楚我寧風行的爲人?都走吧,我是不會把人交出來的。”寧風行抱着手臂站在鍾家人面前對他們說。
“真的不交?你難道就那麼想我們兩家針鋒相對,最後鬥得個你死我活麼?寧風行,你多大個人了,爲什麼就那麼喜歡管別人家的閒事?”鍾爺爺抖着鬍子對寧父說道。
“我很清楚我現在所做的事情,而且我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需要你鍾家人來這教我做人做事。”寧父表情不屑。
“寧風行,我爺爺教你做人你別不識好歹!”鍾家人看不慣寧風行那一副不屑的模樣,於是開口教訓他。
“嗤,教我做人?我寧風行需要他教?別一副爲老不尊的樣子,誰稀罕啊。”寧風行嗤笑着,然後對着面前的衆人說着。
“寧風行,你別欺人太甚!我們鍾家的事情你這個寧家人管什麼管!”鍾家的人對攔着他們不讓他們找鍾亮的寧父怒罵。
“我愛管就管,你管我做什麼。”寧父昂起頭眼神高傲的說。
“你別以爲我鍾家怕你寧家,要說實力我們鍾家可不比你寧家弱!要是你再這麼多管閒事,我們鍾家絕對不會放過你寧家!”
“有本事就來啊,誰怕誰啊!”寧父迴應。
“好,好,好,很好,你寧風行倒是嘴硬。”鍾家領頭人被寧父給氣到了。
然後繼續說:“到時候寧家沒了別來求饒。”
鍾家人梗着脖子迴應,撂下了一句霸氣話然後就走了,因爲兩家人繼續這麼耗着對他們鍾家並沒有什麼好處,於是才走的,可不要以爲是他們鍾家怕了他寧家。
“呵,你以爲我寧家會怕你鍾家不成。”寧風行看見鍾家人都走了,於是哼了一聲,轉身進了屋子裡。
兩家人不歡而散,矛盾愈來愈深。
白家收到鍾家和寧父爭吵的消息,經過商量,決定派白露去寧家勸勸寧父,讓寧父不要肆意妄爲,多考慮一下家族事業,不要爲了一個外人而傷害自己的公司。
白露便開車來到寧家,找到了寧父,恰巧寧茗深也在旁邊勸着寧父,於是白露走上前,先對寧父打聲招呼:“寧伯父,您好,家父聽聞您跟人起了爭執,特意讓我來拜訪問候。”
寧父此時情緒並不高,於是就淡淡的點點頭:“嗯,替我謝謝你父親,東西就不用了,你帶回去就行,既然現在看也看了,你可以走了。”
白露來時帶了很多補品,聽見寧父趕人,但是她今天來寧家的目的還沒實現,怎麼可能就這麼走了?要是就這麼走了,她爸爸對她不得很失望?
於是白露就說:“寧伯父,您不用那麼急着趕我走,家父還讓我帶一句話給寧伯父,他說,切不可爲了一個外人而和鍾家龍爭虎鬥,因爲最後傷到的還是寧家,到時候不但寧家產業會受到影響,我們白家如果和您寧家合作之後,我們白家的產業也會受到影響,這對於大家來說都不好,我相信寧伯父也是個懂事理的人對吧?”
白露說完,觀察着寧父的反應,發現他表情淡淡,並沒有過多的反應,於是就提出自家家裡人要她帶來的意見:“寧伯父,我們白家希望您能和鍾家握手言和,不要再爲了所謂的外人而傷了兩家的和氣。”
寧父聽見這話,終於有了反應,他聞言迅速擡頭看向白露,然後一字一頓的說:“你走吧,我是不會把鍾亮交給鍾家的,你們白家的提議我不接受。”
白露看着眼前果斷拒絕了自己的人,於是繼續說:“家父說,如果寧伯父繼續這麼執迷不悟,那麼我們白家只能終止與你們寧家的合作了,想來這對於寧家來說並不是什麼好事吧?”
寧父聽見白露這麼說,但是他還是不答應:“我不需要你們白家的幫助,不合作就不合作,還以爲我寧風行怕了他鐘家不成?你可以走了,我還是那句話,我是不會把鍾亮交出去給鍾家的,他們鍾家有本事就來啊!”
在一旁的寧茗深聽見自己的父親這麼說,非常不認同寧父的話,於是就附和着白露說:“爸!如果你再這麼繼續的執迷不悟,我們寧家早晚會被搞垮,到時候你用什麼來保護鍾亮?你用什麼來養活自己?而且如果現在就和白家鬧得不愉快,那麼我們公司的損失有多大你知道麼?!不要那麼執迷不悟好不好,多想想後果吧。”
“你說什麼說,寧家家業是我的,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管我做什麼?”寧父反駁寧茗深。
“爸,你不要再那麼執着好不好,現在跟白家終止合作對我們寧家來說並沒有好處,跟鍾家鬥更是一點好處都沒有,你非要讓家裡世世代代的產業傳到你這裡就給搞破產了?而且,鍾亮是誰,你直到現在都沒有告訴我們,你這麼維護他的理由我實在是找不到。”寧茗深痛恨自己父親的執迷不悟,如果再這樣下去,寧家傳承了那麼久的產業遲早要被自己的父親給敗了。
“呵,現在翅膀硬了,會飛了,就來教訓我了。”寧父嘲諷着寧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