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不行,她可耗不起了,那麼長時間了,都是一個調調,一個姿勢...也不知道換個口味。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有些微紅的雙眼低垂着,眼眶裡還泛着朦朧的霧氣,白嫩的玉手掩着鼻子,在龍裕天的眼中,完全像是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
龍裕天冷哼了一聲,從下身早已癱掉的女人的體內抽了出來,拿起一塊白色的絲綢,擦拭着自己的身子。
錢朵朵。
終於還是露出了本性。
他就不信,一個愛他愛的死去活來,明知道嫁進王府會受到羞辱,也要拆散他和思思的女人會轉變的如此巨大。
這一切都是她使的手腕,一個有着極重心機,又粗魯不堪的女人的手腕。
困的混混沌沌的錢朵朵哪裡想那麼多,她拖拉着步子,朝着門口走去,可是腳丫子還沒落地,就聽到身後一道如鬼魅一般的寒冽的聲音從牀上傳來:
“王妃那麼快就受不了了?等着本王寵幸的女人不計其數,如果只是這樣,王妃就難過的想要奪門而出,那本王告訴你,這便是你的地獄。”
一字一字的清晰而明瞭,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硬生生的刻在了錢朵朵的耳朵裡,還沒反應過來,只覺手腕被一股凌厲的力道捏住,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你給本王好好看着,本王是如何寵幸別的女人的。”
說着,他又一次的騎在了這個昏死過去的嫣然身上——
錢朵朵被龍裕天一抓,睏意頓時被一股疼痛所替代,疼的她是神清氣爽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無辜的小屁股,看着龍裕天在一句‘癱軟的肉上’不停的運動,她翻了個大白眼。
敢情這三王爺是個性變態,不僅喜歡讓人家欣賞他滾牀單,還是喜歡‘姦屍’?
自作多情的想讓她出醜,看她笑話,哭哭啼啼尋死覓活的做個可憐的小媳婦?
他龍裕天可是找錯人了!
錢朵朵的脣邊揚起一道很嫵媚的笑意,扭着小蠻腰走到了雕花牀邊,一點頭沒有不好意思的盯着他們細細的瞧着,看着嫣然纖弱無骨的腰肢隨着龍裕天的動作上下起伏,她突然就想起來最近在網絡上很是流行的一首歌。
醞釀好了感情,在龍裕天衝刺到最後的時候,錢朵朵突然扯着嗓子嚎了起來:“三百六十五秒,讓你受不了,站在牀上頂你繼續我的小蠻腰...真的受不了,真的好像要...下面的寶貝請你接接好...”
龍裕天正急火攻心,慾火難耐,聽到這怪異的歌曲後,扭頭一眼,錢朵朵正扭腰擺位的捎首弄姿,眼神中譏諷的樣子,把他體內的慾望瞬間給衝了回去,讓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更可恨的,便是這個女人的眼中,一點在意的感覺都沒有!完全把他當做一個戲耍的小丑看待。
龍裕天受傷了,整個人怒火燒心的,強忍着怒意,盯着她深寒入骨的吼道:“你這個賤人,以後再這樣不知廉恥的在本王這樣搔首弄姿的,本王一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