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女人,竟然把自己甩到了‘參加演出’上的羣衆演員上了?
努力平息着自己起伏不定的胸口,龍裕天反手捏着她的下巴,逼迫着她到處亂飄的小眼,直視着自己。
“馮濛濛,你難道還不清楚本少爺是誰嗎?這樣,本少爺給你提個醒,你現在所在的集團,它叫什麼?”
“天娛啊——”馮濛濛翻了個白眼,給了他一個類似於‘你白癡啊’的眼神。
結果——看着眼前的男子,露出一抹嗜血的笑意之後。
馮濛濛渾身一寒——
天娛,天娛,裕天,裕天——
像是見了了鬼一般的捂住嘴巴,兩隻指頭咬在嘴巴里,狠狠的打顫:“你——你是大BOSS?”
要不要那麼詭異啊~一而再再而三得罪的,竟然是自己的頂頭上司?
一個激動,差點口吐白沫,雙腳一攤,摔了過去。
還好龍裕天眼疾手快,一手攬住了馮濛濛的腰肢,把她整個人都帶進了臂彎裡,這才救了她那兩瓣無辜的小屁股。
“怎麼,現在怕了?本少爺還以爲你天生一副要死不活的面癱樣,想不到也是一個軟腳蝦。”龍裕天發揮着毒舌的惡劣本性,來報自己一箭之仇。
他想要激起眼前女人更大的反應,越是看着她被氣的七竅生煙的樣子,他心裡就很**的感覺越爽。
可惜的是——若是讓馮濛濛對他有什麼反應的話,這輩子,難!
馮濛濛以一種很狐疑,很可惜的眼神,上下把龍裕天打量個邊,然後小聲的問了一句;“你真是這天娛集團的大老闆——龍裕天?”
龍裕天很驕傲的仰頭,裝B的整理着領口:“如假包換!”
誰知,馮濛濛卻唉唉嘆息了兩句,想不通的搖着頭:“明明可以靠臉吃飯的,偏偏靠才?難道這世界上的小白臉,都要翻身農奴把歌唱了?”
剛纔會說龍裕天只是男四號,路人甲,是她真的不怎麼關注那個八卦新聞。
可是不可否認,眼前的男子,真的很帥。
用錢朵朵的話,就是帥的天崩地裂,**人怨,天理不容!
白皙光潔的臉龐,菱角分明的冷峻;墨綠色的眼眸中,像是琉璃石一般的光彩奪目,深邃冷酷中,卻散發着絲絲邪魅。
濃密的眉,高挺的鼻,抿薄的脣,無一不瀰漫着高貴與優雅。
再加上他神聖而不可侵犯的地位和身份——這個男人,可真是上帝的親兒子!
有着足以令萬千少女瘋狂的資本——哎,有錢啊,就能裝B!
馮濛濛在那裡爽歪歪的無限YY,哪裡注意到眼前的男子,因爲她的那句‘小白臉’而變得陰冷無比。
當她回過神來的時候,龍裕天燃燒着小火苗的俊臉,已經不知不覺的靠近了她的脣瓣。
兩個人之間,僅僅相隔着一個硬幣的距離。
可偏偏這種曖、昧,卻又引人遐想的靠近,卻帶着說不出的陰鷙冷漠。
壓抑的氣氛,甚至令人感到無比的窒息。
“小白臉?馮濛濛,有種你再說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