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蕭南一直和風輕殤探討煉器之道,雖然一般情況下都是他講得比較多,但是風輕殤煉器多年,經驗比起他來要豐富得多,因爲他也收穫不少,這樣一直持續到淩水韻和夕淺月兩人從器靈池出來。
經過器靈池三個月的修煉,淩水韻和夕淺月的修爲都已經達到了神皇第六重,甚至差點就要突破神皇第七重。
這樣的修煉度直讓風輕殤感嘆不已,恐怕就是蒼瀾七少的任何一個人都無法做到這麼快地突破。
不過蕭南卻覺得這器靈池的修煉度也就一般般,淩水韻和夕淺月的資質是有多麼強大他是再清楚不過,原本他還想着三個月的時間至少要突破到神皇第八重的,沒想到卻連神皇第七重也沒突破。
水玉玲和水玉瓏兩女也回來了,不過兩人臉上盡是那種奸計得逞的笑容,直讓蕭南懷疑這兩個女人是不是又有什麼奸計想要對自己施行。
不過她們不說,蕭南也無可奈何,只得心對着她們更加警惕,以免哪天真的陰溝裡翻船。
“蕭南哥哥,我們現在去哪?我應該不用再回去了吧?”夕淺月一回來便抓着蕭南的手臂搖晃個不停,顯然是不想再回小世界那種無聊的地方了。
蕭南好言讓夕淺月放心,隨即站起來對風輕殤說道:“老兄,既然器靈池已經用了,我也是時候離開了,那把劍......”
“你放心,我等一下便幫你把劍取來,你先到城外等着。”風輕殤擺了擺手,“不過蕭南老弟,你今後準備去哪?爲何不留在器宇城?別忘了你還是我們煉器聯盟副盟主呢。”
“不了。”蕭南搖了搖頭,“我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去辦,煉器聯盟的事情我會惦記着的,若是老兄有什麼事情需要我幫忙,儘管給我飛劍傳便是。”
風輕殤倒也沒有拒絕,和蕭南交換了信物,這才說道:“你們先到城外去,我幫你取聖器劍。”
知道風輕殤離開,蕭南也沒搞明白他爲何要讓自己到城外去,不過想想風輕殤也不會做出什麼對自己不利的事情,因此他也沒當一回事,很快帶着衆人出了器宇城。
“若曦姐,你和他......”淩水韻忽然瞥了蕭南一眼,向若曦輕聲說道。
“嗯,你說的對,就是應該要像你說得那樣。”若曦點了點頭,臉上卻有些紅潤。
“你們在說些什麼呢?怎麼聽起來神經兮兮的?”夕淺月忽然上前插了一句。
“在說你最愛做的事情。”淩水韻笑了笑,那笑容顯得很是燦爛。
“最愛做的事情......”夕淺月喃喃唸叨了一句,腦海之很快浮現出了一幅不堪的場景,臉上瞬間羞紅一片。
“你們兩個女流氓!”夕淺月啐了一句,很快逃了開來。
蕭南卻站在水玉玲和水玉瓏面前,有些懷疑地看着兩女,淡淡地詢問道:“你們兩個不會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吧?我告訴你們,我身邊的女人已經足夠多了,可別再給我添亂子。”
“不多不多。”水玉玲嘻嘻笑了笑。
水玉瓏卻接着說道:“加上我們一共也就五個而已。”
“誰說你們是我女人了?”蕭南頓時又一種想要吐血的衝動,“不過聽你們這話的意思,似乎還想給我胡來?”
“主人想多了,我們哪敢呀?”水玉玲和水玉瓏一邊說着不敢,臉上的笑容卻很是神秘。
蕭南搖了搖頭,知道問不出什麼,倒也懶得再理會什麼,而是到淩水韻等人身邊,和她們聊聊天。
原本蕭南還以爲風輕殤很快就會出來,但是讓他想不到的是,等了老半天他也沒等到風輕殤,也不知是途出了什麼意外還是怎樣。
就在蕭南想要回器宇城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器宇城的護城大陣突然被開啓,不等蕭南想明白事情關鍵,城牆之上忽然多出了兩道身影,竟然是重三洋和紀雅芙。
“張大牛,哦不對,是蕭南,不不不,是蕭副盟主,我們又見面了。”重三洋似乎對蕭南有着特別深的怨念,也不知是因爲蕭南在煉器大賽奪走了冠軍還是怎樣。
紀雅芙則是一雙大眼睛在蕭南身邊的幾女身上掃來掃去,似乎想要找出一個姿色比她更差的女人,好一會兒她才嘆息一聲,顯得有些無奈。
“怎麼是你們?輕殤兄呢?他怎麼不出來見我?”蕭南並沒有因爲重三洋的語氣而發飆,現在他最想知道的就是器宇城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呸!我們盟主也是你可以以兄弟相稱的?嘿...你算個什麼東西?真以爲我們盟主有多欣賞你?不過是想要從你身上套一點煉製聖器的方法罷了。”重三洋很是嘚瑟地說着,似乎感覺在紀雅芙面前這樣說很是帶感。
蕭南臉色瞬間黑了下來,儘管和風輕殤相處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幾個月,蕭南卻並不認爲風輕殤是那種陰險狡詐之人,而現在風輕殤竟然沒有出來,反倒是重三洋出來,而且態度還那麼惡劣,唯一的可能便是風輕殤出事情了。
想到風輕殤之前讓他在器宇城外等的事情,蕭南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想有可能,於是忍不住厲聲喝道:“輕殤兄在哪裡?讓他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呸!你算什麼狗屁東西?我們盟主也是你想見就能見的?趕緊給老子滾,我們器宇城不歡迎你,否則休怪老子翻臉不認人!”重三洋甚至朝着蕭南所在的方向吐出一口唾沫,顯得神采飛揚。
“你找死!”蕭南本來還懶得對重三洋怎樣,但是沒見到風輕殤卻讓他有些擔心,再加上重三洋如此唧唧歪歪,這讓他實在有些看不下去。
下一刻,幾枚陣旗被蕭南丟了出去,一隻神元大手掌轟了出去,瞬間撕裂了器宇城的護城大陣,一下子將重三洋抓了起來,不等重三洋說些什麼便一把捏死。
“你敢殺我徒弟!”重三洋剛死,一道憤怒無比的聲音立即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