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蕭南恍惚中所看見的那般,女子的一隻手在蕭南下身的堅挺處不停摩擦着,另一隻手已經摸上了蕭南衣服的紐帶。
就在蕭南想要脫去全身衣服,讓自己的身體從束縛中徹底解脫出來的時候,一股冰寒之氣從混沌道心中涌了出來,瞬間將蕭南體內的火焰全部撲滅,頭腦也恢復了清明。
擡眼看去,自己所處的地方哪裡是什麼房間中的大牀。分明就是之前花園中的那個涼亭。
光天化日之下,一句白花花的身體呈現在他的視線中,卻哪裡是淩水韻。分明就是之前那個自稱是李長河妻子的女人。
那女人的一隻手還搭在蕭南的雙腿之間,另外一隻手則在蕭南上半身的衣服上,奮力想要脫掉蕭南的衣服。
或許是感受到了蕭南下半身以及身體溫度的變化,女子突然輕聲呢喃了一句:“怎麼還是那麼大,卻突然變軟了許多。”
“很奇怪。想知道爲什麼。”蕭南的聲音響了起來。
“想,當然想,好不容易逮着一個獵物,若是就這麼軟了,我還玩什麼。”女子想都不想地說道。
下一刻,女子愣住了,雙手突然抽了回來,擡起頭,滿臉不可思議地看着蕭南。蕭南明明已經被她所下的烈性藥迷住了,又怎麼會......
“啪...”蕭南擡手就是一隻仙元大手掌拍了過去,根本不管女子身上是不是不着片縷便將她拍倒在地。
直到女子吐出一口血來,玉體之上滿是灰塵,蕭南這才滿是不屑地說道:“就你這樣的騷貨還想來勾引老子,做你的春秋大夢去吧,老子向來討厭黑木耳,”
女子雖然不知道蕭南所說的黑木耳到底是指什麼東西,但是多少也知道是在罵她騷。本小說手機移動端首發地址:這一點她自己也承認,倒是不怎麼當一回事,可是蕭南竟然打她,這就實在讓她有些難以承受了。
“騷貨又如何。霸天仙庭裡面又有哪一個女人是不騷的。你敢說我,你自己又能好到哪裡去。若是你自己堅守本心,又何至於會被我所下的藥迷住。你有什麼資格打我。”女子滿臉憤恨地說道。
蕭南不覺搖了搖頭,在淫毒面前,堅守本心有個毛用。恐怕就是萬年初哥也絕對要獸性大發的,好在他有混沌道心,否則就真的要釀下大禍了。
蕭南倒不是看不起非處,只要是真心愛他,又不再讓其他男人碰,他還是可以接受的,至少當初的葉文秀就是一個例子。
但是像面前這種水性楊花的騷貨,他看着實在噁心,連下面都已經由粉木耳變成黑木耳了,還敢到處出來勾引人,這不是犯賤又是什麼。
懶得再理會這個女人,蕭南冷哼一聲,一甩手,轉身揚長而去。
即將離開花園的時候,蕭南聽到了一陣慌亂的腳步聲,想來剛纔的那一幕肯定有不少騷貨在偷窺,不過蕭南也沒有當一回事,只是打心底有些無奈。
剛來這座府邸沒一個時辰他就已經要受不了了,而這裡可是李長河的府邸,李長河幾乎天天都要待的地方,整天面前這樣一羣騷貨,李長河又是如何忍受過來的。
搖了搖頭,蕭南沒有多想,只是拐過幾條小道,朝府邸大門走去,想來坐在大門上等李長河回來,那些騷貨就不敢輕舉妄動了,畢竟騷也應該有個程度吧。
大約兩個時辰過去,李長河終於覆命歸來,只是身後竟多了兩個女人,同樣臉帶騷媚之氣,和府裡面的那些女人並沒有什麼兩樣。
“長河兄,你這是。”蕭南有些詫異地看着李長河,現在看來,李長河是知道自己的府邸裡面到處是騷貨了,而且那些騷貨還是李長河自己帶回來的。
李長河揮了揮手,讓身後那兩個女人先進去,自己則來到蕭南身邊坐了下來,緩緩道:“蕭兄,很奇怪麼。”
“確實是有點奇怪,你應該不像是那種人。”蕭南點了點頭。
“多謝蕭兄信任。”李長河笑了笑,“不過你應該也聽過那句俗語: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我想要在霸天仙庭混下去,逢場作戲卻是必須的。”
“你倒是風流,逢場作戲都做到自己家裡來了,之前竟然也不提醒我一聲,害我差點被那騷狐媚子迷失了心智,簡直受不了。”蕭南似在抱怨地說了一句。
“嘿...我也不想,奈何天不遂人願。”李長河滿臉苦笑地說道,“那些女人都是霸天仙帝賞賜給我的,我若是不跟他們逢場作戲,豈不是說明對霸天仙帝的賞賜有所不滿。這樣一來,豈不是間接說明了我對霸天仙帝不滿。”
“我看長河兄這不叫逢場作戲,而是叫場場都是戲。”蕭南笑了笑,算是對李長河的處境有了一定的瞭解。
“嘿...就當是自家開了一個只有我一個顧客的青樓吧,要是蕭兄有興趣,這個青樓也隨時對你敞開,看上哪個女人儘管挑便是。”李長河很是爽朗地說道。
“這樣不好吧,你讓我上你上過的女人,我這豈不就是在給你戴綠帽子。”蕭南不覺滿臉黑線。
“綠帽子。”李長河哂笑一聲,“這些女人中又沒有我喜歡的,何來給我戴綠帽一說。這些女人的第一個男人指不定是霸天仙帝還是霸天仙庭的那個王子,真要說戴綠帽的話,我都已經不知道給人帶了多少頂綠帽了,”
“你倒是豁達,”蕭南不覺有些無語,“不過你是你,我是我,你可以逢場作戲,我卻是做不到的,若是真的碰了你這裡的女人,恐怕我都要沒臉回去見水韻,更沒臉去找月兒,”
“蕭兄既然不喜,我不勉強你便是,”李長河點了點頭,“不過最近幾天可能就要難爲你了,我家的青樓向來很開放,就像我之前說的那般,蕭兄要是真受不了,隨便挑幾個下手便是,就算是所有人的風采都領略一遍,我也不會當一回事的,”
蕭南有些無語,看看天色已經暗了下來,於是詢問道:“我什麼時候可以去找我想找的那個人。這個地方不怎麼適合我,找到人,我還是趕緊將東西交給她然後趕緊離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