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南比天水宗宗主還要早暈過去,自然更加不會知道這一切到底都是誰搞的鬼,不過這一切已經不重要了。
這天水宗宗主怎麼說也是一個活脫脫的大美人,如今兩人都已經坦誠相對了,更重要的是對方還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蕭南若是不做點什麼,那就實在是太對不起自己了。
本來蕭南自制力還算挺不錯的,就算看光了天水宗宗主的身體,想要忍住體內的衝動還是沒問題的。關鍵是這天水宗宗主竟然敢威脅他,這實在讓他忍無可忍。
既然什麼都不做馬上離開也難逃被追殺的命運,那還不如好好爽一把,然後直接將這女人給殺了。
如果這女人對自己有些情意,那蕭南肯定不會做出這麼殘忍的事情,關鍵卻是一點都沒有,而且這女人還算是自己的敵人。
這還不是最主要的,最主要的是這女人的修爲比自己高了太多太多。在修真界的時候,他也和步含雨發生了關係,但是步含雨的修爲根本就威脅不到他,再加上步含雨是第一次,他也確實做得過分了點,這纔沒有殺步含雨。
如今這女人非但是他的仇人,還已經對他產生了巨大的威脅。蕭南甚至相信只要自己將這女人放了,等着女人修爲恢復了,第一個死的絕對是他,他可不敢不將這個巔峰強者的瘋狂追殺不當一回事。
或許這些都只是蕭南自己騙自己,但是有時候需要的就是這麼一個藉口,讓自己問心無愧的藉口,所以蕭南果斷就做了。
猩紅的梅花染紅一片,蕭南這才知道這女人竟然還是第一次,不過不管是第一次還是第幾次,反正他都已經不準備放過這個女人了,根本就不需要什麼憐香惜玉,只需要疾風驟雨瘋狂發泄。
將體內的衝動一股腦發泄在天水宗宗主身上,蕭南這才下了牀,取出一套衣服穿上,心裡面甚至對剛纔的滋味有些眷戀。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心慈手軟,這個女人是天水宗宗主不錯,但是隻要自己將她給殺了,說不定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他還反而可能一點事情都沒有,否則日後讓這女人恢復了修爲,他絕對第一個完蛋。
天水宗宗主臉上掛着兩行清淚,看着蕭南,眼神之中竟是恨意,髮絲已經有些凌亂,一頭青絲隨意地散落在牀上,那原本光滑無比的身上已經多了許多不堪的痕跡。
自始至終這個女人都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沒有叫喊過,她也沒有反抗,或許是知道反抗根本沒有半點用處,她只是恨,用憤恨無比的目光看着蕭南。
原本蕭南也沒怎麼當一回事,但是現在觸碰到對方的目光,不知怎麼他卻有些心虛起來,就像做錯了事的小孩一般。
天水宗宗主依然不說話,蕭南卻想到了她之前說過的狠話,心中掙扎了一陣子,將頭扭向一邊,取出天誅劍便想要將天水宗宗主擊殺。
“嘎吱...”房間大門忽然被打開,一陣狂風席捲而來,蕭南甚至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被那股狂風捲走。
不知過了多久蕭南才從野外驚醒過來,四周場景突變,天水宗宗主也早就已經不知身處何方。
蕭南心中一驚,到底是誰將他帶到這個地方的?他都還沒來得及將天水宗宗主擊殺,這樣一來,日後他豈不是就要面對天水宗宗主永無止境的追殺了?
這一切肯定都是有人在幕後操縱,蕭南頓時有了一種被人當槍使的感覺,只是不知道這一隻無形的大手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連天水宗宗主都有把握控制住。
讓他稍稍放心的是,那人對他似乎並沒有惡意,否則也不會只是將他送到野外,更不會平白無故送他一場豔福。
想到天水宗宗主竟然沒死,蕭南還真不知到底是福是禍。畢竟是和自己發生了關係的女人,若是就這麼殺了,蕭南並不敢確定自己是否真的能做到問心無愧,但是正因爲沒殺,日後他還不知道要面對多少危險。
蕭南暗暗嘆了口氣,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還是想想日後怎麼想方設法逃過那個女人的追殺才是正事。
此時雖然身處荒山野嶺之中,蕭南卻並不知道具體是在什麼地方,他擡頭看了看,將神識延伸出去,很快在不遠處找到了自己之前被拍飛的神秘煉丹爐。
“看來那個神秘人是真的沒什麼壞心思了。”蕭南將神秘煉丹爐收起來,低聲呢喃了一句,心中卻滿是不解,那個神秘人到底圖的是什麼?是要報復那天水宗宗主?還是真的只是讓他爽一把?
蕭南知道後者肯定是不可能的,因爲不可能會有人那樣閒着沒事幹。可是說是要報復天水宗宗主,似乎也有些說不過去,那人既然能夠輕易將天水宗宗主制住,又哪裡需要他來幫忙報復?
搖了搖頭,蕭南乾脆不再多想,將夕淺月和淩水韻叫了出來。
“蕭南哥哥,沒發生什麼事情吧?”夕淺月剛一出來便很是關心地詢問起了蕭南的狀況。
淩水韻也有些疑惑地看着蕭南,“你被發現了麼?”
此時距離蕭南前往天水宗尋找淩水韻都已經是兩天時間過去,也就是說淩水韻已經在小世界裡面待了兩天時間,蕭南到現在才讓她出來,她自然很是疑惑。
若是蕭南的身份沒被發現,又怎麼可能會過去那麼久才叫她出來?可是若是蕭南的身份被發現了,蕭南又是如何逃出天水宗的?
作爲天水宗曾經最核心的弟子,她對天水宗的強大再清楚不過,自然知道蕭南不可能抗衡得了那麼多天水宗強者。
蕭南苦笑一聲,並沒有打算隱瞞,將淩水韻進入小世界以後所發生的事情詳盡地說了一遍,甚至包括他和天水宗宗主發生的事情。
“你說你和宗主發生了那種關係?”淩水韻滿是不可置信地看着蕭南,天水宗宗主的強大她自然很是清楚,蕭南連這種女人都敢碰,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不過除了驚訝,她也沒覺得有什麼。
夕淺月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說些什麼,不過見蕭南那一副頭疼的模樣,最終她還是將話嚥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