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這時已經爲時已晚,還沒等顧銘一衆人等往大廳裡奔去,走廊間便突然出現了一個突如其來的怪物。
那怪物周身纏滿了黑氣,並且黑氣不停流轉,她的臉上更是殘缺不全,就像隨時要裂開的碎片似的,但又分離不開。
即便如此,你還是能從這張幾欲裂開的臉上窺見其大致容貌。
無疑,這是個女的,並且可能還是一個女鬼。
因爲人是不會長成這般模樣的。
而且,你也看不見她的腳在哪兒。
現場除了小倩以外,其他人全都嚇得肝膽俱裂。
特別是被顧銘護在後面的小孩們,他們此刻見了這種場景,都立時嚇哭了。
孩子們的號啕大哭聲不住響起在這長長的走廊間。
“什麼人?竟敢自己主動送上門來?好,那我就成全了你們,正好都給我做藥引吧。”那女鬼現在突然猖狂道。
顧銘現在彷彿明白了點,原來這猥瑣的中年男子居然還有同夥,而且這同夥還令人匪夷所思,居然還是個鬼……
顧銘如何都想不通,一個人怎麼會和鬼成爲同夥的。
顧銘現在想來,那堆着累累白骨的房間,必定就是這個惡鬼婆娘的傑作吧。
因爲她剛纔說要將他們都做成藥引。
這時那躲在房間的中年男子,此刻他的嘴角突然浮上了一絲得意的笑。
“正好還給我送了兩個大美人兒,嘿嘿,這真的是太好了。”
顧銘現在看見他便覺得噁心,原來這貨不單單喜歡猥褻兒童,他還來者不拒。顧銘可沒見過這種禽獸,今天他算是大開眼界了。
而且看來,顧銘所解救的四個孩童,還有他正欲猥褻的那個男孩,他們似乎還沒有被禽獸傷害。如果顧銘他們來晚了一步就不好說了。
不過顧銘所解救出來的那個女子勢必已經被糟踐了,因爲她身上明顯到處有傷。
而且方纔那所房間裡的累累白骨,也正說明在這之前已經有很多人遇害了。
顧銘:“好一雙惡鬼惡人的組合,人間和地府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
“廢話少說,這兒不是劇場!說得好像你就是玉皇大帝一樣!”那惡鬼此刻嘲諷道。
顧銘:“那你還在這兒嘴炮?難道要我過去幹你嗎?”
惡鬼:“……”她不知道顧銘爲何有這般的底氣來罵人,本來她是目中無人的,現在卻被搞得有些猶豫了。
看這人脾氣暴躁的樣子,連鬼都不怕,難不成還真有兩把刷子?
可是當她繼而看見顧銘手中的鐵鍋後,她便徹底笑出了聲,原來這傢伙是個深井冰啊。居然拿口鐵鍋來糊弄人。這貨也太中二了。
“乾死他!給我將那兩個美女留下就行了。”此時那猥瑣的中年男子在一旁叫囂道。
“我們說話,你吵什麼!”顧銘氣不打一處來,隨手就是一鐵鍋,鐵鍋直接飛了出去,一個完美的拋物線後,一口大鐵鍋直接硬生生的砸在了中年男子的頭上。
砰的一聲,中年男子的頭便被砸了個頭破血流,然後下一刻他便歇菜了,頓時暈倒在地。
game over!
輕輕鬆鬆便解決了一個。
然後接下來,那個惡鬼便不再有絲毫猶豫,而是走起了魔鬼的步伐。
一步兩步,一步兩步,一步一步,她伸出了爪牙,這真的是魔鬼的步伐啊。
摩擦,摩擦,摩擦,摩擦,她的爪子在牆上擦出了火花。
“你說你搞這些花哨的玩意兒幹啥?”顧銘翻了個白眼,“打架就打架,你還帶跳的。”
及至這惡鬼走到顧銘面前,顧銘撿起了鐵鍋,當頭又是一砸,直接砸在了惡鬼的天靈蓋上。
緊接而來的又是砰的一聲。
下一刻只見那惡鬼便當即倒在了顧銘的腳下,不過她並沒有開始唱起征服來。
“你……”那惡鬼貌似頭挺硬的,和那倒地的猥瑣中年男子有所不同,她這時居然又重新擡起了頭,然後她望着顧銘。“你……怎麼可能擊中我?我剛纔明明是虛體。”
顧銘隨即舉起了他的大鐵鍋,“那我就告訴你吧,也讓你死得明明白白,我的這口鍋可是聚陰陽之氣打造,打你們這些小小的惡鬼又有何難處,甭管你是虛體還是實體,我的鍋下從不留情。”
之前顧銘是因爲沒研究透徹這口鐵鍋,所以纔不會用,現在他懂得蓄氣使用了。所以現在這口鐵鍋方纔發揮出了它的最大能量。
“我……似乎有點死不瞑目!”惡鬼在腳下繼續傲道。
“好辦,那我就讓你徹底瞑目。”只見顧銘舉起鐵鍋,往下又是一砸,不可一世的倔強惡鬼便一命歸西,也不知道她是去了地府還是魂飛魄散了,總之她立馬消失在原地。
“似乎,有點便宜他們了。”顧銘這時說道。
陳丹宇和小倩以及衆多孩童,都看得是陣陣驚訝,他們的反應自不必多說,反正都已將顧銘當做了掛逼一般的存在。
小倩也看得呆了,她原本是打算出手的,她實在沒想到故事還沒開始,便已結局,現在她也有些懵。
“那啥,”陳丹宇這時突然道,“這個男的怎麼辦?他似乎還有氣。”陳丹宇剛在他的鼻口探了下,確認了情況。
“不用多說,當然是轉交警察了。”顧銘道。
然後他們便又相繼打開了剩下的房間,確認還有沒有其他的受害者,而當他們將所有的房間都打開查看一遍之後,他們也沒看見再有什麼受害人了。
隨後他們便依着來的路重新返回,不多時便出了洞口,回到了那間教室裡。
這時陳丹宇向那五個小孩問道:“你們中間誰叫周子若啊?”
“我,我叫周子若。”這時那個女童站出來說道。
這便是陳丹宇老師的孩子,她終於不辱使命給找到了。
接下來顧銘和陳丹宇以及小倩,他們分頭行事,陳丹宇負責將這些小孩送到他們父母的手上,以及協助警察完成收尾工作。當然了,那個罪惡滔天的中年男子最後被判處了死刑,而他的身份居然就是這所校園的護工,也就是負責打雜的那類工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