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搖搖晃晃的車裡,感覺有些不習慣,跟乘船似的,而我從前乘船會頭暈,如今有沒有改變,我也不知道。
天亮之前會不會發生海嘯或者大潮水什麼的,我有些擔心,此時距離海邊很近,如果一個巨大的浪頭打過來,車子多半會被淹沒和捲走。
我讓老二組織人力試試看能否把車子重新弄到空中,經過一般折騰之後,車身弄出響亮的咕吱聲,有些變形了,卻依然不動,顯然被卡住了。
只能等待天亮。
自稱擅長卜算的老十三算了幾卦,說不會有麻煩,陷落在此乃上上大吉之事,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這時外面有電筒光照過來,距離大約有五十幾米遠,伴隨着大聲叫喊,聽不懂是什麼語言,有一點點耳熟,從前在好萊塢戰爭片似乎見識過,在叢林和水稻田裡成羣結隊被美國大兵打死的那些人說的好象就是這種語言。
全使用化鐵術的老十五和老十六自告奮勇,說要出去看看情況,考慮到外面黑乎乎的,並且在下雨,於是我決定授權他倆處理此事。
兩位鐵疙瘩也似的人下了車,走向電筒光所在位置,用方言和對方交流着什麼,講了一會兒,似乎不得要領,無法溝通。
我正在想要不要再派一個機靈些的人出去看看情況,卻聽到一連串槍聲,間或夾雜着慘叫,像是很痛苦的樣子。
從尖叫聲裡可以確定,並非老十五和老十六在叫,而是其它人叫喚。
然後又有槍聲和閃光以及痛苦的慘呼從右側一百多米處的樹林裡傳過來。
老二十四說:“兩位鐵疙瘩自吹很擅長叢林野戰,說他們曾經在國外當過僱傭兵,殺過的人多了去,怎麼也有好幾百個。”
我:“真糟糕,我還沒下令,他們就開始傷人。”
老九開始發揮其思維探測遙感能力,在方圓幾百米範圍搜索,稍後擡起頭來,說老十五和老十六已經把這個島上的人殺掉了七名,俘虜了兩名女子。
衆人聞言大喜過望,紛紛表示要揚我國威,好好修理女戰俘一番。
我能夠理解他們的心理,被關押了許多年之後,如今終於獲得自由,有許多鬱結在心底的願望迫切需要得到滿足和渲瀉。
但不是在這裡,等回到山京城,我會設法弄點錢,讓他們去夜總會心情放縱,把失去的美好時光奪回來。
我必須約束好他們,決不允許胡作非爲,每一個人都得嚴格遵守日內瓦公約,不得欺凌和折磨戰俘。
幾分鐘過後,老十五和老十六雙手沾滿了血污,肩膀上扛着兩名身材嬌小、容顏蒼老、相貌奇醜無比的中年婦女回來。
衆人大失所望,有幾位情緒過於激動者站起來要求他們立即把戰俘人道主義處死。
老二嘿嘿壞笑了一陣,說不嫌棄這兩個婆子又老又醜,因爲他飢渴已久,迫切需要解決一下身體和心理方面的需要。
我大聲說:“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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