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過後,一切平安,沒有朱八的消息。
我依舊很忙,接到的看風水和上‘門’驅邪的預約已經排到後天。
下午十五點一刻,手機響了,低頭一看,發覺是白珍珍打來。
我只好示意麪前的顧客稍候片刻。
電話裡她的聲音顯得很不高興,就像是剛剛被誰罵了一頓似的:“大神棍,我倒大黴了。”
我有些困‘惑’,猜不出她遇到了什麼事,難不成開車撞了一位無法擺平的體制內人士?或者撞了一位權二代三代或者富二代?因此惹下大麻煩。
“發生什麼事,說給我聽聽。”我如是迴應。
她沒頭沒尾的蹦出來一句:“我的車被沒收了?”
我:“這個事好象不算很奇怪。”
她的車被沒收或者查封都是很正常的事,闖了這麼多禍,至今才倒黴,報應來得已經很遲緩,不應該有任何怨言。
她:“駕駛證也被沒收了,今後我不能再開車了。”
我:“你居然有駕駛證?這事有些奇怪,我一直以爲你是無證駕駛。”
她:“我當然有駕照,並且是A2,跟你一樣。”
當然,憑她那位神奇的爹地,‘弄’個A1駕照拿着玩估計也沒難度。
我:“以後你想開車的時候,可以到公園裡開小娃娃玩的那種電瓶車。”
她大怒:“發克油——!”
我:“我並不反對你發克米。”
她:“我和老媽要搬家了,因爲房子也被查封了。”
我在些驚訝,不明白爲何連房子會落到與車子同樣下場,按理說沒麼方便快捷啊。
“你招誰惹誰了?爲什麼連房子都保不住?”我問。
她:“最近幾天我一直很乖,連□□都沒看,放學之後就回家,至多偷偷‘抽’枝煙什麼的。”
我:“到底怎麼回事?”
她的語氣顯得很沮喪:“朱彼得供出一大批人,這些人當中後臺不夠硬的那些被抓起來,然後引起了連鎖反應,結果把我的爹地牽連進去了。”
我:“原來如此。”
她:“現在我可能要成爲窮光蛋了。”
我:“沒關係,你還年青,可以從頭再來。”
她:“你傻啦,以爲這裡是美國?在這旮旯你見過哪個老子被抓之後兒‘女’還能夠重振家業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