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
羅德將埃爾特從地上提起來又重重地扔了出去,“啪”的一聲,埃爾特身上的椅子被摔的粉碎,一根木刺還扎進了他的屁股,痛的他哇哇大叫。羅德上前又在埃爾特胸口重重地踢了一腳,歷聲叫道:“**的說不說?!”
“你殺了我吧!我什麼也不知道,你殺了我吧!”埃爾特的嘴非常硬。
莫雨見羅德已經來過硬手段了,向三號使了個眼色。
三號點了點頭,上前拉了羅德一把說:“喂,讓我來吧。”
“混蛋!”羅德又踢了埃爾特一腳,這才氣沖沖地站到了一旁。
埃爾特躺在地上呻吟着,見三號蹲在自己身前就擡了下眼皮,接着講道:“你什麼也不用問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你們還不如干脆點殺了我呢
!”
三號微微一笑,伸手將埃爾特屁股上的木刺拔了下來,刺尖被血染成了紅色,他把木刺拿到埃爾特眼色有意無意地擺動着。“聽說你是摩爾斯的秘書?”
剛纔那根木刺讓埃爾特吃了不少苦頭,他本能地就看着三號手中的木刺,嘴裡講道:“是的又怎麼樣?摩爾斯是個非常精明的人,他有什麼秘密絕不會告訴我,說實話我只不過是一個打雜的而已。”
“這個我相信。”三號說着停了下,接着講道,“而且我也相信你根本不知道什麼‘取代’計劃。”
“你真的相信我?”埃爾特有些意外,不知道爲何,他感覺自己的眼睛無法從那根木刺上移開了,眼珠子隨着木刺的移動來回擺動。
三號講道:“是的,我全相信,你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是的,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埃爾特沒有察覺他已經開始順着三號的話往下說了。
三號問道:“你叫埃爾特?”
“是的,我叫埃爾特。”埃爾特的語氣變得有些緩慢。
三號問道:“你是摩爾斯的秘書?”
“是的,我是摩爾斯的秘書。”埃爾特已經完全失去了自我意識。
三號問道:“你一定知道‘取代’計劃。”
“是的,我知道取代計劃。”埃爾特說。
三號嘴角露出一絲笑容,埃爾特比他想像中更容易中招。“你會告訴我‘取代’計劃的內容。”
“我會告訴你‘取代’計劃的內容。”埃爾特說。
三號見時機已經成熟,問道:“‘取代’計劃是什麼?”
“暗殺總統,摩爾斯取代總部的位置。”
“你們打算什麼時候動手?”
“後天上午總統演講的時候
。”
“暗殺行動的具體計劃是什麼?”
“不知道,暗殺行動由保護傘負責。”
三號問到這裡有些失望,埃爾特並不知道暗剎行動的具體計劃,他回頭向莫雨問道:“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莫雨剛向前跨出一步就聽羅德在一旁問道:“可不可以讓我問幾個問題?”
莫雨點了點頭,讓羅德先問。
羅德再次來到埃爾特面前,他知道埃爾特被催眠了,擔心對方會不認識自己,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羅德艦長。”埃爾特始終盯着三號手中的木刺。
羅德見對方還知道自己是誰就放下心來,問道:“我並沒有叛國,爲什麼要給我安一個叛國的罪名?”
“是摩爾斯總司令下的命令。”
羅德一聽果然和摩爾斯有關,內心的怒火再次升了起來,問道:“他爲什麼要這麼做?”
“替罪羊,你是摩爾斯總司令選出來的替罪羊。”
“爲什麼?”
“因爲摩爾斯總司令在進行‘取代’計劃,而你是絕不會同意的,因此摩爾斯總司令選了你做替罪羊,順便除掉你。”
“混蛋!”羅德氣憤的揮拳打去。
“啪”的一聲輕響,莫雨擋住了羅德的拳頭。“你會把他打醒的。”
“對不起。”羅德起身回到了先前的位置。
莫雨面向埃爾特問道:“保護傘中有一個穿西服的男子,你知道他是誰嗎?”
“班森。”
“班森
。”莫雨輕聲唸了一遍,將這個名字深深地印在了腦海裡面,接着問道,“知道他的身份嗎?”
“保護傘裡的領導,這次‘取代’行動的直接負責人。”
“他們爲什麼要幫摩爾斯坐上總統的位置?”
“能源,摩爾斯坐到總統的位置後會將這個國家的一半能源送給保護傘。”
莫雨明白了過來,一切都是利益的驅使,只是保護傘爲什麼要去襲擊基地呢?接着莫雨又找出了合理的理由,一是李詩語要求的,二是基地距離a國過近,他們擔心基地會破壞他們的行動,卻沒想到正是因爲他們的多慮才讓自己這些人來到了這裡。這時房門被打了開,莫雨回頭見黛米在詹尼的陪伴下走了進來,接着向埃爾特問道:“反武裝力量已經控制了這個國家很大一部分領土,如果摩爾斯坐上了總統的位置會怎麼對付反武裝力量?”
埃爾特回道:“‘取代’計劃的一個附加條件就是保護傘會幫助摩爾斯收復失去並瓦解反武裝力量。”
黛米聽到這裡眉頭微微一皺,不明白地看着莫雨。
莫雨向黛米解釋道:“他已經被催眠了,剛纔所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不信你一會可以問他。”說着向三號點了下頭。
三號扔掉手中的木刺,伸手摑了埃爾特一個耳光,叫道:“醒過來吧!”
埃爾特從催眠中醒了過來,只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痛,對於自己剛纔說過的話卻是一句也記不得了。埃爾特一臉迷茫地看着周圍,問道:“剛纔我怎麼了?”
莫雨露出笑容說:“剛纔你已經將我們想知道的全都說出來了。”
“什麼?”埃爾特不敢相信,他已經做了死也不說的決定,怎麼可能說出來呢?
黛米來到了埃爾特面前,伸手揪着他的衣領,聲音冰冷地說:“‘取代’計劃的附加條件真的是瓦解反武裝力量嗎?”
埃爾特聽到這句話完全愣了,現在他相信自己剛纔一定說了許多不該說的話,直到現在他也不明白爲什麼會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