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妝容就像是錦上添花一般,將蕭雲嬋的五官襯托出來,一個眼神都充滿誘惑。
“該出場了。”傅御南伸手牽住蕭雲嬋的手,兩個人肩並肩一起往外面走去。
找了個偏僻的位置坐下,蕭雲嬋眼看着許耿好像是個木偶人一般牽着傅御夢的手來到神父面前,聽着神父的詢問,許耿好似心不在焉似的,半天沒有迴應。
就在底下的客人已經開始小聲議論的時候,傅御夢伸手在需更多 胳膊上掐了一把。
“啊?哦,我願意……”許耿目光在賓客中隨意一掃,便看到角落處的蕭雲嬋,雲嬋?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也來參加自己和傅御夢的婚禮嗎。
雲嬋……許耿情不自禁的就想向蕭雲嬋走去,卻冷不丁被許父的目光狠狠瞪了一下,已經邁出的腳步又緩緩的回到原位,他做不到,也不能。
“下面,請新人交換戒指。”
在神父莊嚴的宣誓下,傅御夢滿臉笑意的伸出自己的右手,眼神期待的看着許耿,可許耿卻拿着戒指,看着面前的傅御夢,遲遲不肯戴上。
傅父的臉色越加冰冷,而許父也是低聲催促起來,許耿看了看許父,又看了看角落處的蕭雲嬋,這麼關鍵的時刻,他的內心同樣也在做着艱難的掙扎。
他該怎麼做,許耿的痛苦沒人能懂,他之所以會答應和傅御夢結婚,是因爲許父威脅他如果不結婚就讓蕭雲嬋永遠從這個世界消失,這是絕對不能發生的事情。
可是現在,蕭雲嬋就在眼前,卻要看着自己給別人戴上結婚戒指,許耿的心在痛,在吶喊,在悲慼,可蕭雲嬋什麼都聽不到,他只能期望,蕭雲嬋能夠堅信自己對她的心,她現在所看到的一切只不過是逢場作戲而已。
只要這場戲演完,許耿發誓他再也不會丟下蕭雲嬋。
“許耿,你還愣着幹什麼,快點給我戴戒指!”眼前的傅御夢急的臉色都變了,許耿這才緩緩的將戒指戴在她的無名指上。
傅御夢急忙將戒指戴在許耿的手上,在神父說讓新人親吻的時候,許耿卻一動不動的看着蕭雲嬋,傅御夢的內心是渴望的,可許耿遲遲不動,她順着許耿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到角落處的蕭雲嬋,心中憤怒之下,傅御夢一把勾住許耿的脖子重重的親下去。
這場看起來類似鬧劇一般的結婚儀式就在傅御夢有些霸佔似的親吻中結束,許耿慌忙推開傅御夢搜索蕭雲嬋的身影,可她的位置只剩下空蕩蕩的椅子。
“雲嬋,雲嬋!”許耿衆目睽睽之下,丟下傅御夢去追蕭雲嬋的身影。
“許耿,你要去哪裡!”傅御夢也急忙提起裙襬追了過去。
“雲嬋,不要走,我愛你!”近乎祈求的聲音在身後響起,蕭雲嬋的嘴角浮現出一絲冷笑。
回過頭來,傅御夢正面色震驚的站在許耿的身後,這個剛剛將結婚戒指戴在自己手上的男人,一轉眼居然對另外一個女人說我愛你,本來有些受傷的眼神,隨即便惡毒的看向蕭雲嬋。
就是這個女人,就是她,這次她的出現就是想要在自己的婚禮上搗亂,不,不僅是如此,她就是想讓自己在大庭廣衆之下出醜,剛纔許耿的那句話簡直就是往自己臉上重重的扇了一巴掌。
蕭雲嬋笑了,笑的那麼燦爛動人,放佛那是她最美麗的笑容一般,“許耿,你在說什麼呢,你的新娘就站在你身後,她纔是你最愛的人。”
“不,雲嬋,你知道的,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人,也只能裝下你一個人,自從遇到你以後,我的心裡就烙印上你的名字,不管我的身邊出現了誰,我的眼我的心都只有你!”許耿雙手將蕭雲嬋的手緊緊包裹在其中,再
也不想鬆開。
聞言,氣憤之餘傅御夢衝了過去,一把將許耿和蕭雲嬋的手扯開,站在許耿面前,怒聲道:“蕭雲嬋,你還能不能要點臉,跑到別人的婚禮上搗亂,難道你缺了男人就活不下去嗎!”
此言一出,周圍人立馬議論紛紛,猜測着蕭雲嬋的身份,不過看她衣着不凡,倒也不像是那種貪慕虛榮的女人,這三個人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倒是越來越吸引人了。
蕭雲嬋嘴角輕笑,“傅小姐,我來是爲了送上自己真誠的祝福,你這樣把我說成水性楊花的女人,實在是讓我很傷心啊,以後我還怎麼嫁人?”
這種虛僞的表情實在讓人噁心,傅御夢面目猙獰的瞪着蕭雲嬋,“你別再裝了,像你這樣的女人,哪有男人敢娶你,除非是傻子。”
“我不許你這樣說雲嬋!”許耿站出來擋在蕭雲嬋的面前,造成今天的後果全是自己的錯,許耿對蕭雲嬋充滿愧疚,所以哪怕是全世界所有的利劍都向蕭雲嬋刺來,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她面前替她遮擋。
在衆目睽睽之下,許耿義無反顧的替蕭雲嬋來反駁自己,傅御夢簡直怒不可遏,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躲在許耿的背後看自己和許耿怒目相對,傅御夢知道,如果自己真的跟許耿計較起來,這纔是中了蕭雲嬋的陰謀,所以她現在把所有的怒火都指向蕭雲嬋。
可是許耿的一廂情願,在這個時候卻顯得這麼多餘,“傅小姐,許耿只是沉迷於當初對我的感情不能自拔,你們都已經結婚了,何必還在乎這點小事呢,許耿以後就是你的了,他就算是夢中有我,可身邊陪伴的卻始終是你啊。”
蕭雲嬋的臉上帶着虛僞的笑容,聽起來是在替傅御夢說話,可仔細一想便會明白,蕭雲嬋的意思還是指許耿迫不得已娶了自己,自己就算是得到許耿的人也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心。
“而且,我已經有未婚夫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