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槍我準備好了。”
宋嚴將手槍和彈夾遞給百里樑丘,後者點點頭,然後將槍別在後腰,彈夾放入口袋。
他們,一口飯菜都沒吃,因爲他們早就知道飯菜有問題了。
剛剛準備好,賈老闆就帶着十名穿着老家農家樂工作服的男人出現在餐廳裡,嘴角帶着笑意,冷詭異,和剛纔那副唯唯諾諾的模樣大不相同。
“看來剛纔的飯菜你們一口都沒吃。”賈老闆笑,似乎對此並不感覺到意外。
其實,從一開始進入到這農家樂,百里樑丘就已經覺察到了不對勁。比如,這裡的血腥味太濃,濃到像死了很多很多人一樣。再比如,面前這個賈老闆和他的夥計,雖然個個一副點頭哈腰的模樣,可是手上幾乎都有槍繭。
明顯是受過訓練的人員,卻在這窮鄉僻嶺經營農家樂,這點,看着都可笑。
所以,百里樑丘藉着去泡溫泉的幌子,讓宋嚴去後山別的地方去勘查,果然在一處廢棄的房間裡,找到了大大小小十五具屍體。其中,有個胖胖的男人,從他的穿着打扮和材來看,他纔是那個賈福貴。
屍體中,還有倆個模樣十一二歲的孩子。
在百里樑丘的印象中,這麼大手筆的編制大網而且下手如此殘酷狠咧的人,唯恐只有藤田手底下的那幫人。
百里樑丘微微皺眉,不解道,“其實,到現在爲止我都還有些鬱悶,鬱悶你是怎麼知道我們會出現在這裡,而且提前做好了逮捕準備。所以我沒有吃飯菜,留給自己一個清晰的思維來聽你的解釋。”
“你先告訴我命脈在哪?”賈老闆一點都不傻,相反,精明的很。
可面對賈老闆的提問,百里樑丘轉了轉眼珠子然後嬉皮笑臉道,“在譚紹輝那,難道你們消息那麼落後,連這都不知道?”
“三個月前就說在譚紹輝那,三個月還是在譚紹輝那,你們的進度實在是太慢了,我們沒有耐心再等下去了。這個女人,不是譚紹輝的女人麼?我們會用她去換譚紹輝手裡的命脈,以後這件事譚伯樂也不用插手了,因爲他實在是太沒用了。”
是譚伯樂透露的麼?
可是,他之前明明答應過,葉靈蓉暫時可以不用死。
譚伯樂不可能在改變主意之後,一句通知都不給他,這事有些蹊蹺……
瞧着百里樑丘沒反應,賈老闆以爲他沒意見,便直接往葉靈蓉那方走去,而此時的葉靈蓉,就像是睡着了一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對現在發生的一切毫不知。
可,就在賈老闆的手即將觸碰到葉靈蓉肩膀的那一剎那,伴隨着一聲槍響,他的手掌就破了一個洞,血濺的到處都是,包括那桌豐盛的飯菜。
甚至在葉靈蓉白皙的臉頰上,也沾染上了那麼一兩滴,平添一抹嫣紅,詭異而美麗。
詮釋的唯美點,那就是一顆鮮活的硃砂痣。
手中的槍口還在冒青煙,百里樑丘擡起頭眼神狠咧,和方纔嬉皮笑臉的模樣完全不用,“她,你碰不得。”
“百里樑丘!”
“別那麼大聲的叫我,我耳朵好的很,聽得見。”
賈老闆氣的眼睛都紅了,怒道,“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居然敢傷我!別以爲譚伯樂和藤田先生合作就有多了不起,我告訴你,你們沒有在規定時間裡拿到命脈,我們是有權利和你們中止合作的!”
點點頭,似乎對這一點百里樑丘並不否認,“終止合作,我怕你?”
“你……”
這一次,百里樑丘沒有再廢話,直接一槍打中賈老闆的腹部,後者是死不瞑目沒錯,可是他邊呆着的那十來個大活人可就不會這樣,直接掏出槍和百里樑丘對抗起來,一時之間,居然有些硝煙蔓延的味道。
同一時間裡,百里樑丘將葉靈蓉拉至於桌子下方,防止她受傷。
“宋嚴。”
“主人。”
百里樑丘勾起嘴角,殘忍的像是月半尖鉤,戳的人心窩涼,“把漢,殺乾淨。”
宋嚴捏着槍上膛,點頭,“是!”
……
“唔……”
葉靈蓉醒後張開眼睛後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再次閉上眼睛,因爲她受不了突然涌進來的陽光,刺眼的要命。
好不容易適應了陽光睜開眼,葉靈蓉才發現自己處在一處酒店房間裡,單被褥的一角都繡着淡藍色的小花,工序繁瑣而複雜。除此之外,這裡的裝飾低調而奢華,一看就知道不是之前的老賈農家樂。
可,既然不是農家樂的話,那這是哪?
角處坐着一個人,葉靈蓉起就能看到他的背影,這是個男人的背影,而且稍微有些熟悉。
此人,上長肩略寬背影健碩,可是也不知道爲什麼,瞧着有抹蕭條的感覺。明明坐在尾,別說葉靈蓉起這麼大的動作了,就算是翻個這樣的小動作他也應該是第一時間察覺的,可都等了這麼久了,他竟讓沒有任何反應。
輕輕的靠過去,葉靈蓉忍着腦海中殘留的眩暈感,伸出手輕輕搭在男人的肩膀上,輕聲的不確認道,“你,是譚紹輝?”
“丫頭……”
“真的是你!”葉靈蓉簡直是高興壞了,可是譚紹輝轉頭過來的一瞬間,就像是猛烈的浪頭一樣打的她更暈了。
鼻翼之間全是男人上濃烈的氣味,這氣味不源自任何的香水,而是一股他自己本特有的氣味,帶着滾燙的氣息和駭人的溫度。
葉靈蓉感覺自己除了像是被浪頭打中之外,還像是被一團火給包裹住,目的,是要把她給焚燒個乾淨!
在譚紹輝的懷裡,葉靈蓉能夠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粗壯的手臂狠狠收緊起來,那股帶着壓迫的窒息感,就像是要把她骨頭的每一寸,捏成粉碎。
“紹輝,你怎麼了……我,難受……”
好不容易扒開一絲縫隙鬆口氣,葉靈蓉正想告訴譚紹輝自己現在有多難受,可他的吻卻將葉靈蓉的正說的話給堵了個嚴實。
粗狂的激吻帶着沒有目的的索歡,葉靈蓉還沒反應過來這吻是什麼意思,譚紹輝的手就躥入了她的衣服裡大力捏着她前的柔軟堆兒,很暴力,像是因爲長久壓抑而得不到發泄的野獸,葉靈蓉有些怕了,怕自己會被他撕成碎片。
“紹輝,你到底怎麼了!”
停下手裡的動作,譚紹輝將頭俯在葉靈蓉的粉頸,薄的脣緊貼她的耳朵,低沉的嗓子噴灑着潮溼的氣,似人間的低喃,“丫頭,我想你了……”
此話一出,葉靈蓉俏臉一紅,連同耳朵都紅的像是快滴血一樣,羞的不像話。
一個多月不見,這男人是不是因爲太久沒開葷了,所以有一丟丟的猴急?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也太急了!
葉靈蓉因爲胡思亂想不折騰,譚紹輝的手就顯得越發的滑溜起來,眨眼間就把她剝了個乾淨。
“紹輝……”
耳畔是葉靈蓉焦酥軟糯的呼喊,眼下是一具白淨如玉般的子,在視覺與聽力的夾擊之下,別說是譚紹輝了,縱使是神仙也難過這個坎。
可,譚紹輝打從一開始就沒想忍。
yuwang就像是八爪魚的觸角,把譚紹輝的一顆心給包裹個嚴實,現在的他滿腦子都是葉靈蓉露着白花花的子,因爲按捺不住而扭曲的場景。
遵行自己的意願,譚紹輝進入葉靈蓉的子,徹底的佔有了她。
或許是因爲太久沒有光顧這桃源洞了,在進去的一剎那,譚紹輝險些因爲強烈緊實的感而叫出來!
“啊……噢,輕點!”
葉靈蓉是不明白的,不明白爲什麼會和譚紹輝在酒店的房間裡,她明明記得自己還處於在老賈農家樂,還有一桌子下了藥的飯菜,還有百里樑丘讓她睡覺的溫柔勸誡。
這些東西懸浮在腦海中揮之不去,讓葉靈蓉繃着的一根神經緩和不下來讓她,無法像往常一樣完全承受譚紹輝帶給她懂得歡,甚至於,她還會覺得有點痛。
不知道是他太投入,還是自己不入戲。
可即便是這樣,葉靈蓉死死抱住譚紹輝的腰不撒手,因爲她這個男人,需要這個男人。
即便,這個男人從未說過她……
激褪去,葉靈蓉癱倒在上渾無力,像是被抽空棉絮的娃娃,軟塌塌的。
譚紹輝沒有立刻起,和往常不一樣的,他親自給葉靈蓉換上新買的棉質睡裙,是粉粉的顏色,連帽上有兩個毛茸茸的兔子耳朵,齊臀的位置上還有一個尾巴模樣的毛球。
睡衣,和她的主人一樣,可的不像話。
輕攬住葉靈蓉柔軟的腰肢,譚紹輝將下巴擱置在她的肩膀上,隔着衣服輕咬着她的後肩上的那隻蝴蝶,含糊道,“丫頭,等下雷琛會來接你,到時候所有的一切他會安排。”
雷琛?
就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門錘子,葉靈蓉懵了,“你什麼意思?”
“我,還不能帶你回M市。”
“爲什麼!”
也不知是從那來的力氣,葉靈蓉一把拽住譚紹輝的胳膊,控訴,“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對我!明明說好了是帶我出去玩,保持良好的心方便我畫稿子,可是最後,你一杯下了藥的牛讓我醒來後發現自己居然處於醫院裡,然後我最好的朋友的老公告訴我,說我眼睛會瞎所以換了眼角膜。”
“好朋友的老公還告訴我說,說你很快就會來接我回去,可那都是狗!我足足等了你一個半月,等到康復期過了完全好了,上沒一點毛病的時候還是沒你半點影子!好不容易巧遇百里樑丘,他說帶我回來找你,可是沒想到半路上幾盤下了藥的菜又讓我暈了過去。醒了之後我看到你,你知道我看到你的時候我有多高興嗎!”
狠狠的擦掉眼淚,葉靈蓉捏着小粉拳砸在了譚紹輝的膛上,雖然憑藉她的力道不足以讓譚紹輝在乎,可因爲是她,因爲是葉靈蓉,所以譚紹輝的膛裡面跳動的某樣的東西,有些疼。
這種疼,甚至於有些要命。
“你是個混蛋,不等我高興完就拉着我做做做!然後等你做完了爽夠了,居然過河拆橋又要我走!”
葉靈蓉咬牙,“譚紹輝,你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