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瘋狂。
半夜，雪下小了。天微亮才停了。外面已經鋪上了一層雪白。整片天地都是一片白茫茫。空氣很是清晰。
韋升雨早早起來，烙蔥餅，又煮了兩個雞蛋，這才喊桂香起牀。
桂香臉有些黑。
佔據主動地位，腰...真酸！
後半夜實在沒精力折騰，韋升雨這個愣頭青一點沒有睡意。來了好幾場瘋狂，兩人到凌晨才睡下。本來桂香起來做早飯，但全身都痠軟。韋升雨愛憐，讓桂香多睡會兒。
吃了早飯，桂香又洗了個澡，整個人才清爽一翻。
韋升雨看着外面的大雪，收拾了兩籮筐的風乾野雞，擔着去阿善家。桂香落在後面，關上門。腳踩在雪上發出吱嘎聲，爲雪色增添不少的趣味。
阿善家起得早，看見韋升雨兩口子來。嘴裡唸叨平日裡的好。
“今早起來做飯，可冷死我了。平日裡都是桂香做的早飯，我只管吃。桂香這才走一天，我就不習慣了。”
桂香抿笑。
韋升雨出聲爲桂香說話。
“早點給阿善娶個媳婦兒回來。嬸子就能輕鬆了。到時候你可就不會想看見我們來你家玩耍了。整天都帶小孫孫。”
阿善嬸今天很放鬆，聽了這話也不說韋升雨胡亂講。
就算是胡亂講，那也是講得好話。
這次去落霞縣就去韋升雨和阿善。兩人拿着虎皮擔着風乾的野雞帶着些乾糧出門。阿善嬸和桂香兩人把他們送到村口。看着兩人的背影不見了，阿善嬸和桂香才才往回走。
菠菜被雪壓得不見了。
阿善叔心口都疼了。
“好些蔬菜杆子都壓破了。也不知道會不會冷死。要是真死了那可是要賠六兩銀子。”
阿善嬸也急得不行。
桂香左右一看，倒是不嚴重。
菠菜葉子也就壓破了幾根，阿善叔就覺得天都塌下來了。這些破葉子等長大了就是最外面的，並不會影響什麼。
“叔別蹲着了。沒事了。把多的雪拋開就成了。新蔬菜抗寒。黃管家都說了，這玩意兒冬天能長出來。今年不虧本就好了。今年權當積累經驗了。”
阿善叔是個老莊稼漢，斗大一籮筐的字認識不到兩個，但是種地是把好手。
回憶最近在村裡看見的情況。面色慎重道。
“這新蔬菜很吃水，不能幹着渴着。村頭鍾大狗家的那塊地，撒了種子。沒有灌水。苗子都沒有長出來。黃管家說的抗寒也是對的。這麼厚的雪埋了一晚上，新蔬菜還這麼精神。只是有些葉子被壓破了。”
桂香對阿善叔刮目相看。
莊稼人就是不一樣！這麼一看，還真得是不一般。阿善叔這腦子轉的也太快了。
阿善嬸只聽見沒什麼事，新種子抗寒就可以了。
“桂香來和我去屋裡烤火，外面太冷了。”
桂香搖搖頭。
“我回去。家裡沒人看着。我不太放心。”
阿善嬸知道桂香是有底子，有銀子放在家裡的。出來這麼一會兒，卻是不大安全。桂香家的門，就一個鎖。現在的門，都是裝飾。一腳就能踢開。沒什麼震懾作用。阿善嬸也不攔着桂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