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層絕對有人犯了法,泄露了試卷。
張縣令眼中一片陰鬱。
現在一片寂靜。
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突然,鍾全安撲哧一聲,放了一個響屁。
鍾全安周圍的人捂住鼻子散開。鍾全安訕笑。
“呵呵....我沒忍住。我尋思就不忍了。夾着屁等會放出來唱歌一樣的屁聲出來。那更不好意思了。你們別捂着嘴啊。這響屁不臭,臭屁不響。”
邊上的村民啐一口痰。
“我呸!往你臉上貼金吶!你那是連環屁,又臭又響。”
鍾全安臉皮厚,訕笑不已。
鍾成氏抓着鍾全安的手,有些緊張。
鍾全安發現了鍾成氏的異樣,從陪着小丫鬟出來,鍾成氏就緊張得不行。平日裡可沒見過鍾成氏慫的時候。大概是發生了什麼。鍾全安拉着鍾成氏的手,躲進人羣裡,小聲的問鍾成氏來龍去脈。
此時,暈過去的葉蘭遠醒了過來,睜眼就發現大家還沒散。立即想要再裝死。
恍惚中的韋春秀大喊一聲。
“葉蘭遠醒了!”
葉蘭遠這下裝死都不可能了。
韋升舉看着韋春秀引來目光大家都注意了葉蘭遠,恨不得打死韋春秀。真是敗事有餘!一個計謀劃上心頭,臉色正常了些許。
張縣令讓葉蘭遠坐下。
“你把你知道的,寫下來。”
葉蘭遠哆哆嗦嗦的執筆。主要是現在冷死了。衣服剛剛掉河裡的時候,已經弄溼了。也沒有人給他換一件。黏黏糊糊的粘在身上就暈過去了。暈過去醒過來,整個人都虛脫了。
寫字都好睏難!
張縣令看着葉蘭遠寫着。
韋升舉突然大喊一聲。
“冤枉啊!我是冤枉的啊!張大人給我做主。”
張縣令一下就懵逼了。
“你說什麼?”
韋升舉急吼吼說道。
“我是被冤枉的!我要是有試卷,我怎麼可能不自己學。自己找出來背下來。還露出來給別人知道。請大人明鑑!葉蘭遠就是想要把大家的眼光轉移。不讓大家在意他欺辱了黃氏。大人吶!我是冤枉的!”
葉蘭遠一口氣上不來,哆嗦的指着韋升舉。
“你...你....”
韋升舉趁着這個機會,趕忙說道。
“葉蘭遠欺辱黃氏,同黃氏有了苟且,這是事實。剛剛黃氏趴着的地方除了血,還有白色玩意兒。這是什麼東西不用我說明白了吧。葉蘭遠就是想要掩蓋這件事,纔會把污水潑在我身上。我還是那句話,試卷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
張縣令突然拔高了聲音,厲聲問韋升舉。
“那你剛剛掙扎又不爲自己辯白?”
韋升舉一臉的懊悔和傷心。
“我剛剛是被這件事嚇着了。如果我真的能找到試卷,我肯定會自己做了,哪裡輪得到讓葉蘭遠做。還請大人明鑑。”
張縣令想一想好像也是這麼一回事。
葉蘭遠頭暈眼花,顫抖着手指着韋升舉。
“你真是無恥!”
張縣令大喝。
“黃氏的事情暫時不要再說了。現在說的是考卷的問題。”
剛剛一份是試卷是今年春闈的試卷,張縣令已經看見了。問題是青山縣偏僻,講道理是還麼公佈過來的。確實有一套途徑。其中別的試卷,都是縣衙資料庫裡存着的歷年來的試卷。
這東西可不是說拿出來就拿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