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升武苦嘆一聲。
“我真的沒有啊！我是真的把你當做兄弟的。娘每次要給你送錢來，都是瞞着爹的。我每次都幫忙了的。我是真的關心你。”
這兄弟牌打得升雨心裡反胃。
升雨這下直接把話挑開了說。
“你別說得這麼好聽，我承受不起！你現在是什麼樣子，你自己最清楚。不用我來告訴你了吧。我說破了，可是一點不好看了。”
韋升武臉色一白，挺起胸膛，因爲心虛，故作強硬道。
“我對得起天，我對得起地！從來沒有做過虧心事。你有什麼好說破的。”
升雨直接撕下韋升武僞善的麪皮。
“你都這麼說了，我就來好好給你說說。你怎麼對得起天，對得起地的。哼！給你臉，你自己不要的。就不要怪我說話難聽了。
當年李七娘選了你。你是怎麼對李七娘說的？我來給你回憶一下。當時家裡沒錢，你說此生不負李七娘。會守着李七娘過日子。
結果你一有錢了，李七娘懷着你的孩子。你就納了小妾。哼！真是頂天立地的男人！諾必踐！你作爲丈夫，真是讓人瞧不起。
再說你對我的兄弟情。你總拿着小時候艱苦的時候，娘不在家。你帶着我的事情。你好好的回想一下，你帶了我多少時候。大多時候是阿善他娘帶的我。
你真是好意思？我都不稀得說你。
我跟着你三四歲的小人，就開始下地種秧苗。小小的一個人，步子都不穩。就下田幹活了。我說什麼了？就用了一屆麥稈量着距離，就怕種的不好。
你好意思說你帶我？
我長大了，你總是去做老好人。那次不是我給你擦屁股？有空就去幫着別人家砍柴，自家的都沒還做。
是我顧着自己家裡，不然你以爲冬天燒柴是天上掉下來嘛！你說說，你那裡做得好？
這是以前的爛賬。你聽了也是不以爲意的。”
韋升武擰眉，爲自己強辯。
“以前家裡貧苦，我這也是沒法子。我們家又是外來戶。我要是不做老好人。我們家但凡有點事情，別人都不會幫忙的。”
升雨反問。
“我被關起來算不算大事情？你幫助的哪些人，哪一個幫忙了？”
韋升武語塞。
升雨冷冷一笑。
“老賬說完了，就來說現在的新的。我不戳穿你，你真以爲我是什麼都不知道嘛。我什麼都明白的。我來一件件扒給你。
黃青竹的事情，你別告訴我不知道你不明白是春秀和娘兩人合起來想要弄壞黃果蘭的名聲。
你們整天擡頭不見低頭見的。你一點都不知道。怎麼可能？韋春秀又是那個咋咋呼呼的性子。你也是....幫兇！”
韋升武一個踉蹌，坐到後面的椅子上。
升雨一雙眼緊緊的盯着韋升武，慢條斯理的說道。
“再來黃果蘭被送來老宅。韋春秀的那些做法，你真的一點沒察覺？還是裝糊塗，要我再給你說說嘛。那些僕人，都是宅子裡的。你這個大老爺，會不知道嗎？當時被矇在鼓裡的，只有李七娘和黃果蘭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