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顯身手八

各顯身手(八)

怡然一臉不認同道:“你身體還未好,怎的下牀跑來跑去?”

霍太醫道:“放心,八擡大轎娶人進門或許還不行,英雄救美這等小事還是遊刃有餘的。”

端木回春怕他們繼續扯下去,連忙轉移話題道:“你來得這麼早,可是路上發生什麼事?”

怡然道:“端木長老果然一言中的。我先在路上遇到了盧長老,隨後又遇到了莫長老,最後遇到了侯爺。”

端木回春訝異道:“盧長老不是出使西羌皇宮麼?”

怡然道:“不錯。渾魂王已答應與魔教正式結盟,不過其中細節盧長老不敢做主,想與明尊商量後再做決定。不過他和我都在路上遇到莫長老被人追擊,盧長老怕莫長老一個人吃虧,就去幫忙了。我之後遇到去追莫長老的侯爺,侯爺聽說有盧長老在,便與我一同回來了。”

端木長老道:“原來如此。”

怡然看着馮古道,臉上突然露出遲疑之色。

馮古道道:“還有何事?”

怡然道:“明尊和侯爺一路行來可曾發現有人跟蹤?”

馮古道一愣,看向薛靈璧。

薛靈璧皺了皺眉道:“爲何如此問?”

怡然道:“我在路上曾遇到一個人,我在後面足足跟了三天,發現他的路線與明尊留下的記號是一致的。不過第四天便不見了。”

馮古道挑眉道:“此人是否濃妝豔抹,極盡奢華之能事?”

怡然搖頭道:“不。他是男子,穿着一身白衣,沒有佩戴任何首飾。我雖然不曾看到他的臉,但單看背影便覺氣韻高華,想必是個隱居的高人。”

馮古道看了薛靈璧一眼,道:“莫非便是你在路上曾經感覺到的那一剎敵意?”

薛靈璧嘴角一勾,雙眼迸出精光,“本侯掃席以待。”

馮古道道:“沒想到西羌臥虎藏龍,除了姬妙花之外還有如此高手。”

端木回春猶豫了下,方纔道:“那人可能是姬妙花。”

馮古道微訝,“我聽花長老說,那日姬妙花打扮怪異俗豔,莫非是爲了喬裝改扮的權宜之計?”

端木回春道:“他在絕影峰便喜作素衣打扮。”

馮古道笑道:“如此說來,倒也是個妙人。”

薛靈璧睨着他。

馮古道笑容一斂道:“不過,他既然跟在我們身邊,便說明看穿了我們之前佈下的疑陣,再加上他武功極高,是個不容小覷的敵人。”

端木回春道:“其實他與聖月教並非毫無嫌隙。”

馮古道道:“哦?有何嫌隙?”

端木回春道:“姬妙花的師父便是當年號稱浪裡打水花的花清河。花清河因爲愛上聖月教長老之女才入贅聖月教,但是在他和姬妙花的師兄一個失蹤過一個過世之後,姬妙花並沒有繼承聖月教長老之位,而且還和聖月教胡葉長老私下做過協定,不可將他與聖月教的淵源告訴他人。”

怡然道:“或許,這更說明他與聖月教密不可分。”

馮古道嘴角幾不可見地微微一揚,隨即一本正經地看着怡然道:“何出此言?”

怡然道:“聖月教與渾魂王勢成水火,處境險惡。他們或許想爲自己留一條退路,萬一他日兵敗,也可退守絕影峰。”

端木回春道:“論地勢,絕影峰雖然易守難攻,但容易坐吃山空。論關係,即使外人不知姬妙花的師父是聖月教的長老,以他們多年來的守望相助,只怕也摘不清關係。”

怡然道:“可你之前不是說絕影峰與聖月教有嫌隙?”

端木回春一愣,似乎自己也被自己繞暈了過去。

馮古道笑眯眯地摸着鼻子道:“我想端木長老的意思是,絕影峰與聖月教在對付渾魂王的立場上是一致的。但是除開對付渾魂王,他們未必事事都站在同一條戰線上。”

怡然道:“但如今我們要與渾魂王結盟,絕影峰豈非也成了敵人。”

馮古道不以爲意道:“結盟之事目前還只是你情我願,未經三書六禮,誰說塵埃落地?”

怡然側頭,疑惑地看着他,似乎想問從眼前的形勢看,與渾魂王結盟有百利而無一害,何樂而不爲?

馮古道擺擺手道:“此事不急,可待以後再慢慢商議。目前,我們還是想想怎麼離開西羌。”

怡然道:“花長老先一步回中原通知聚城分舵,想必如今已經在風鵲嶺那一頭佈置妥當。萬一這裡有什麼風吹草動,即刻便能殺過來。”

馮古道點點頭,轉頭問端木回春道:“阿佩睡下了?”

端木回春道:“我看她進屋便回來了。”

馮古道道:“那你打算如何安置她?”

端木回春道:“不管她是姬清瀾的人,還是自由之身,都該爲自己做主。作爲朋友,我只願爲她的打算略盡綿薄之力。”

霍太醫聽到這裡,終於找到插話的機會,道:“那個姬清瀾究竟是什麼人?怎的把一個小姑娘丟在一個惡人手裡不聞不問,自己倒遠走高飛了。”

馮古道道:“霍太醫覺得他真的走了?”

霍太醫一愣道:“難不成還沒走?”

馮古道看向端木回春。

端木回春道:“若他真的走了,剛纔阿佩就不會在提起他之時如此緊張。”

馮古道點頭道:“我故意趁她毫無防備之時猝不及防地問起此事,她果然有猶疑之色。”

霍太醫道:“那是如何?他沒走,卻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丫鬟落在壞人手裡當縮頭烏龜不吭聲?那更壞!”

端木回春道:“我記得阿佩說過,姬清瀾一直被人追殺,他的舉動極有可能是爲了報仇。”

霍太醫道:“報仇又如何?難道報仇就可以將身邊的人當做仇恨的灰燼?”

馮古道道:“一個人若是讓仇恨矇蔽了雙眼,那麼看到的只有黑暗。沒有光明,又哪裡還有顧全他人之心?”

霍太醫搖頭道:“可憐,可悲。”

端木回春道:“可惜我們不知他的仇人是誰。”

馮古道道:“要知他的仇人是誰,很簡單,靜觀其變便是。”

其他人都疑惑地看着他。

馮古道道:“有消息說,姬清瀾之所以要回中原並非因爲無法在西羌立足,而是因爲……皇帝要見他。”

霍太醫肩膀一顫,低聲道:“哪個皇帝?”

馮古道失笑道:“自然是我們那位英明神武聰明絕頂仁慈善良的皇帝。其他地方哪裡有這樣的人才?”

端木回春皺眉道:“難道他想投靠皇帝?”

馮古道道:“皇帝此時正求才若渴。以他的才華,若要投效朝廷享受榮華富貴,何必如此大費周章,不惜得罪魔教、聖月教和絕影峰?”

薛靈璧道:“難不成他想行刺?”

他話音剛落,門就被撞了一下。

房中各人面面相覷。

端木回春一個閃身上牀,霍太醫跟着鑽了進去。

怡然起身開門。

馮古道和薛靈璧暗自戒備。

門一開,卻是莫琚。

“莫長老?”怡然脫口道,隨即看到一道熟悉的銀光朝她面門襲來!

馮古道離她最近,立刻飛身躍起,袖中滑落一支玉簫,在空中滴溜溜地打了轉,朝那道銀光擊去。

只聽叮得一聲,玉簫又旋轉着飛起來,銀光迅速縮了回去,露出一張畫着不堪入目濃妝的臉來。

馮古道接住玉簫,輕喝一聲,便朝他攻去。

他雖然未見過來人,但是看這身打扮便知是姬妙花。傳聞他武功深不可測,極難對付。以薛靈璧的個性,若是他先出手,必定不許旁人相助,因此馮古道才惶急出手。如此一來,薛靈璧便不好再叫他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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